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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一杯?”越宿下意识地一接,霎时间想通了其中关节,“你梦见了什么?有人模仿我?”

不光模仿你,还用你的脸撩了骚。

晏言看着越宿,想起刚才经历的梦,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红色。

“能不能说说你梦见了什么?”越宿伸手又扶起他。

晏言觉得尴尬,脸上还是很烫,他想要自己站起来,却发现浑身脱力似的,有心无力,软绵绵的,难以动作。

就像真的跑了很久一样。

晏言靠在墙上,把他的“梦境”说了说,只是剥除了那个假越宿对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一出了梦境,和越宿对视的那一刹那,跟梦里那几个假货一对比,他才发现,越宿的眼神是独一无二的,那种坚毅、有力的眼神,没有人可以模仿。

那种专注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没有谁能逃得掉这种注视,那种感觉好像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这种想法让他的心滚烫,好在越宿听完就陷入了沉思,没有注意到,所以他才得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这个人。

“晏……”成舒相想起了什么,抬头想说话,却瞧见了晏言来不及收回的眼神。

晏言有些慌乱,只能微笑掩饰尴尬,“怎么了?”

成舒相挠挠头,暂且压下心头震动,“你是想起我哥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对吗?”

晏言想了想,点点头,“对,好像是这样。”

“这像不像梦?”成舒相说道。

“你在梦里所见到的,都是你潜意识里想到的,而这个梦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所以你才没法离开,也没办法让梦境完全跟着你的潜意识走。”

不仅是他一个人的梦?

晏言开始怀疑昨天晚上所见到的所有东西的真实性,他不自觉地抬眼看了看天花板。

天花板上的通风口紧闭,并不能让他看出来什么名堂,也让他无从判断昨天晚上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入了那个梦境,他收回了目光。

“这个站不难。”越宿开了口,看了眼晏言。

正巧,晏言也转头在看他,两人直接对视。

“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没那么简单。”成舒相看见越宿的眼神,跟晏言一模一样的,突然觉得自己好累。

他可算明白了蓝芙芸的意思,那意思哪是让晏言给他们做辅助的啊,那是让晏言给他当嫂子啊!

至于吗?至于吗?哪哪不能谈恋爱?非得在这个随时要命的地方谈?!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没人跟成舒相搭话。

“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打破了平静,他们下意识地屏息,听着外面混乱的声音。

脚步声、尖叫声、哭泣声,各种声音混作一团,兵荒马乱,犹如末日将近。

越宿低声说道:“别动,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应该是又死了人。”

晏言拿出手机,发现,那比分由昨天的0:2变成了0:3。

“死了一个。”他收起手机,对两人说。

“咱们今天说不定去不成暗集了。”成舒相撇撇嘴,“瞧这乱的,别回头再碍着咱们。”

“乌鸦嘴闭上!”越宿低声喝道:“再这么着我抽你。”

成舒相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祁老师,晏老师,小邹,你们在吗?出事儿了,你们快出来,咱们开个会!”

越宿和晏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应道:“马上!”

异口同声,默契非常。

两人各有心思,分别低了头、别了脸,搞得成舒相挺尴尬。

“晏哥你还能走吗?”成舒相问道。

晏言稍微使了点劲,慢腾腾地坐起来了,刚伸出脚想要下地就被越宿按住了。

“你动什么动,做那么场梦不累吗?咱不急,歇一会再去也没人敢讲咱们。”

晏言抿了抿嘴,觉得脸有点烫。

越宿刚刚摸到的地方好像成为了一块特殊位置,从那里开始一直到全身都变得麻酥酥的、火热热的,像是坐在火炉旁边,被炽热的火焰烘烤。

一颗心被灼烧得火热,在胸腔里“砰砰”直跳,烫得肺热肝儿颤,脑子混乱。

他伸手摸摸那地方,勾了勾嘴。

“祁老师!晏老师!小邹!你们出什么事了吗?”那人还在叫门。

“马上就来!”越宿伸手把刀拿上,披上外套,靴子踏得“嘎嘎”响,显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我能走了。”晏言晃了晃手,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许,“我先去洗漱一下,你们要么先走?”

“我们等着你,不急。”越宿摆摆手,另一手捏住了抬腿想走的成舒相,“对吧大橙子。”

“对。”成舒相只能点头。

几人悠哉悠哉地收拾好了才出门。

这教师宿舍是男女上下分层住的,一楼是男教师住层,二楼是女教师住层,厕所在一楼尽头,大门旁边。

此时厕所门口堆了一堆人,围着中间一个哭得凄凄惨惨的女生和几个吓得不轻的男人。

晏言正想问别人发生了什么事,俩眼一瞥,看见了厕所的公共区域的场面。

我的乖乖,这场面,猛一看,就连他这个男人都被吓一跳。

甚至直接干呕,起了生理反应,差点真的吐出来。

厕所的公共区域一般都是由洗漱台和镜子组成,没有什么遮挡物,因此,那直面血腥现场的冲击感就更为强烈。

只见,公共区域中央的吊灯上挂了一根绳子,绳子一端栓着吊灯固定柱,另一端勒着一个人的脖子。

一个女人。

一个浑身赤裸,被切掉了生殖器官的女人。

那个女人的头发被全部剃掉,给她剃头的刀子似乎不是什么利刀,把头皮都割得血淋淋的,一道儿一道儿。

血液顺着她的脸部线条滑落,凝结在她的身体上,变成褐色的血迹,双眼暴凸,瞳孔缩小,表情痛苦,嘴巴微张,吐出一小截儿舌头。

她的喉骨被暴力折断,头部和脖颈几乎垂直,绳子深深勒紧,像一把钝刀一样割进她的脖子,吊着她的颈子。

更让人感到心惊的是,她的四肢被人用刀具切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