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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周六下午最后一节的班会课,杨班站在台上,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仅凭肉眼实在难以探清虚实。

“好消息,是我们班在这次合唱比赛的排名是第一名。”

说到这里,教室里甚至开始出现欢呼声,全然不顾杨班之后还有坏消息要宣布。

而杨班也是顿了顿,等到欢呼收敛之后,又清了清嗓子,神情严肃地说道:

“坏消息,就是我们班的常规检查在这周也是第一名,只不过是倒数第一名。”

这下没有人再敢嬉皮笑脸了,看得出杨班其实对于常规的事情很上心,不知道是不是如传闻所说的那样担心自己的班主任补贴。

但身为特级教师职称的他应该没有这么小肚鸡肠才是,我是倾向于这样认为的。

“第三件事情,”

他扫视一眼台下,

“期中考试就在下下周周一,也就是说还有刚好一周的时间,考试范围各科任老师会告诉各位的。”

台下一片哗然,期中考试来得如此突然,明明在印象当中月考也才刚刚过去没多久而已。

“剩下的时间,同学们自行安排,等到下课了再离开吧。”

杨班说完便离开了教室,先我们一步下班。

此后教室里的安静氛围没能持续超过一分钟,所有同学都开始闹腾了起来。

不过热闹是他们的,我此时正在埋头借鉴白兰同学的英语和化学还有生物作业。

“喂喂,来不来海龟汤?”

后面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卢奕已经将椅子搬到薛礼文的旁边,但刚刚声音的来源明显是夏青清。

“也行,你们谁来带?”

我转过头,练习册放在薛礼文的课桌上想着一边写一边玩。

“我来吧,我刚刚找到几道题。”

白兰举起了手。

“你说就是。”

见我占用了自己的课桌,薛礼文干脆是把自己的练习册收到抽屉,为我腾出空间。

“关于啥的?”

我一边誊抄一边问白兰。

“哼哼,恐怖猎奇的。”

白兰掏出手机,扫视了一圈七组的同学,

“听好了,我可不想一直重复故事,先来个简单的。”

我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看直播,直播间也是漆黑一片,随后直播间亮了,然后我死了。

“嗯?啥玩意?”

我停笔转头,异样地看着白兰。

“故事很简单,自己想,我只能回答是非。”

白兰用手挡在我面前。

“直播间有人在直播吗?”

夏青清第一个发问。

“有”

白兰回答。

“直播的内容和我的死有关吗?”

紧接着是卢奕。

“有。”

“凶手是主播吗?”

我随便一问。

“是。”

那这么说来就是直播间的主播杀了“我”,我心里想到,开场的前三个问题就问出了不少关键信息,不过眼下还有一些细节是值得关注的。

“这么看来就是有人直播杀'我'呗,”

卢奕说着,然后又接着问道,

“我的房间里有别人吗?”

“有。”

“直播间变亮是因为爆炸吗?”

一直沉默的薛礼文又开了口。

“不是。”

“那是因为灯光吗?”

我问道。

“是。”

“那我明白了,这不很简单吗?”

我终于是抄完了作业,然后抬起头看着所有人说道,

“直播的内容就是杀我,直播间黑暗是因为我房间也是这样,变亮是因为凶手,也就是主播开灯了。”

“bingo,这个太简单了,我给你们换个难的。”

白兰打了个响指,随即换了道题。

一个伴随着雷雨的夜晚,妈妈叫我在这里不要动,随后我便听到了一阵响动,脸上感到一丝温热,看到了妈妈的脸。

“有人死吗?”

卢奕率先发问。

“有。”

“我死了吗?”

我无缝衔接。

“没有。”

“妈妈死了吗?”

夏青清问道。

“死了。”

“还有别的人死了吗?”

夏青清接连发问。

“没有。”

“妈妈是被雷劈死的吗?”

我一个问题引发了整个七组的哄笑。

“不是。”

白兰也只能是捂着嘴回答。

“我和妈妈是在玩吗?”

薛礼文问道。

“无关。”

“我是不是在柜子里?”

卢奕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得提高了音量。

“不是。”

结果白兰马上就给他泼了桶冷水。

“不在柜子里那在哪里?”

卢奕自言自语道。

“整理一下信息吧,”

我首先提出倡议,

“妈妈死了而我活着,那么就是说妈妈保护了我对吗?”

说完之后我只看见白兰点了点头。

“好那么意思就是说房间里还有别人?妈妈是被房间里的别人杀死的?”

我又看着白兰。

“都对。”

白兰继续点头。

“妈妈叫我藏起来......”

我思索着,然后问向众人,

“各位,房间里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人的?”

“总不能是床底下吧?那样的话怎么看得到妈妈的脸呢?”

卢奕随口一说。

“是。”

结果白兰反倒是马上进行了肯定。

“我觉得还是从妈妈的死入手吧。”

夏青清建议道,

“妈妈是被钝器击伤致死的吗?”

“不是。”

“那是被利器杀死的吗?”

“是。”

“我脸上的温热是血吗?”

“是。”

这一套三连问让我感觉好像问到了不少又好像什么也没问到。

甚至连妈妈的死都难以还原。

“凶手穷凶极恶吗?”

提出这个问题的是薛礼文。

“无关。”

薛礼文从开始到现在就仅仅只问了两个问题,结果还都是无关,这也使得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这时候我却注意到一个可怕的细节:床底能看到妈妈的脸,那岂不是......

“妈妈的头被砍下来了吗?”

这一问题艳惊四座,让所有人都用一种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是。”

结果白兰却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我靠,还带路易十六的?”

卢奕忍不住谇了一口。

“地狱笑话不提倡哈。”

我提醒道。

其实问到这里我心中其实已经有一个大致的版本了,只不过还是再听听他们的问题好了。

结果大家到这时都把重点放在了雷雨这一细节上,得到的净是些无用信息。

“我给个说法好吧。”

夏青清开始进行总结,

“在一个雨天,凶手偷偷闯进屋子,妈妈发现之后叫我在床底藏好以此来躲避凶手,结果自己却无处可逃被杀害,凶手砍下了妈妈的头,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版本和我心中所想的基本一致,于是我看向了白兰期待着她的回复。

“基本正确。”

白兰说完之后便收起了手机。

“这也太血腥了吧,你哪里找的这么重口的故事?”

看薛礼文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些被这个结果吓到了。

“只是故事而已,主要是推理,走了吃饭。”

此时正好打铃,卢奕说罢便拉着我和薛礼文往食堂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