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欣的脸成了这个样子八成和她有关了,要是顾欣欣知道了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苏南音不紧不慢地给顾欣欣探了探脉,三分钟后悠然说道:“顾大小姐,我劝你还是保养好身体吧,身体里的余毒除不了,你的脸永远也好不了!”
顾欣欣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苏南音,这可是你说的,若是我出院的时候脸还没有恢复,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苏南音冷笑,“是我说的又怎么样,我是外科医生可不是皮肤科医生,我只负责治好你的身体,你的脸我可管不着!”
她很清楚顾欣欣的脸哪里出了问题,只要用点药就好了,但是她不会说的,这些都跟她无关。
顾欣欣越难受她越觉得开心,并不是她狠心,如果她和顾欣欣换一下位置,顾欣欣只会比她做得更过分。
苏南音回头幽幽补充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找人来调查正常手术,我身不怕影子斜!”
顾欣欣气得吐血,“苏南音,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倒在我面前!”
苏南音不予理会,回了诊室,跟这种乱吠的狗没什么好说的。
她走出病室时,陈春娥明显松了口气。
顾欣欣气死了,只能对着护工发了一大通脾气。
苏南音回到家,萧砺非常抱歉,诬陷苏南音的那对男女怎么都没有招,这两人就像不怕死一样,萧砺觉得很有可能他们的家人被操控了,后者被人掌握了更加见不得人的证据。
“对不起,媳妇儿,我不能为你报仇!”
萧砺把头埋进苏南音怀里,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他已经请示过高首长,就连他也感到束手无策,只能说黄秀兰母女实在太坏了。
苏南音冲他可爱地龇牙,“黄秀兰母女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怎么可能轻易被你破局?”
萧砺自然也猜到了,但还是太委屈媳妇儿了。
“媳妇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她们干了违法的事儿,我一定会将这对母女绳之以法!”
萧砺目光坚定,保护妻儿是他的责任。
苏南音当然相信,但她还是很好奇,像顾欣欣长得也还算好看,来自高干家庭的女孩儿,尤其是特别喜欢他,难道一点都没有动过心?
“萧砺,你说老实话,你真的没有喜欢过她?”
苏南音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一脸探究的表情。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萧砺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在脸上苏南音痒兮兮的。
“当然是真话,就算你喜欢过她我也不生气,真的,我保证!”
萧砺故意陷入沉思,“好像,确实,等一下,我想想......”
苏南音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货确实喜欢过她呢,她明明知道那是之前的事儿,可心里就是酸溜溜的。
看着媳妇儿脸色难看了好几分,萧砺说不出的高兴,媳妇儿为他吃醋了。
他开心得哈哈大笑,目光一直落在苏南音的身上,苏南音有些懊恼,“笑,你笑什么?”
萧砺捧着她的脸,宠溺地说道:“媳妇儿,你吃醋了?”
苏南音......我吃醋了,有吗?
然后萧砺看着她的眼睛,一脸赤城,“媳妇儿,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苏南音娇羞得满脸通红,娇嗔地捶在萧砺的胸口上,“你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一拳打在身上,萧砺感觉酥酥麻麻的,眼前的人实在太美了,他捧着脸狂风暴雨地亲在她的脸上。
苏南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呜呜呜,萧、萧砺,不行啊,我都快生了!”
萧砺炙热的气息打在苏南音的脸上,“媳妇儿,放心,我不会发射子弹的,你实在太美了,我就想亲一下。”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等萧砺亲够了,苏南音感觉脸都亲肿了。
这几天苏南音都很头疼一件事,那就是每天都要去顾欣欣的病房检查她的病情。
顾欣欣几乎每次都会有意刁难,还好苏南音不是一般人,每次都把顾欣欣气得半死。
这天,苏南音正在给病人看病,陈春娥突然抱着个全身是血的小男孩来求救。
“苏医生,麻烦你救救我儿子,他被人打成了这样,你是医院的最出色的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呀!”
苏南音心惊,她怀里这个孩子几乎是奄奄一息了,身上、脚上和胳膊上全是鲜血,没有一处好皮肉,其他病人看了全都吓得后退一步。
造孽呀,谁这么狠心居然对个孩子下手!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伤成了这样?”
苏南音边说边拿出听诊器,陈春娥哭得泣不成声,“他是被人打的!”
“立刻送进手术室!”
孩子呼吸微弱,苏南音必须立马送进手术室,以最快的速度和死神抢人。
“萧砺,你等我会儿。”
在门口乖乖等着媳妇儿下班的萧砺只能笑着点点头,他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现在还不知道媳妇儿什么时候能下班。
苏南音吃了一大块巧克力补充身体的能量,立刻投入作战准备。
陈春娥是顾欣欣的人,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她孩子是无辜的,她既然穿上了白大褂就必须救人。
事实证明,陈春娥选择求救苏南音没错,她耗时两个小时总算让把孩子抢了回来。
“苏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手术室的灯一灭,陈春娥几乎跪下了,苏南音疲惫地摘下口罩,“人已经没有大恙了,好好照顾他吧。””
“谢谢、谢谢苏医生。”陈春娥激动地舌头打颤。
苏南音太累了,立刻喊上萧砺赶紧回家。
萧砺殷勤地为媳妇儿打开车门并用手挡着车顶护着她的头,小心翼翼地不像话。
这一切全都入了透过窗户偷看的顾欣欣眼里,她眼里的愤恨怒火滔天,那个贱人凭什么?
她从小就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萧砺敢这么对她,她就该潇洒地转身,可她做不到。
萧砺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可克制地爱他,就愈发忌恨苏南音,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