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佑听到这个女人不愿意和解,脸色极为难看道:“这样吧!你随便报个价,我都可以给你。”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刑警大哥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个惯犯吧,你要是就这样轻易放了他,他下次肯定还会再犯,难道次次都用钱解决,所以我要他坐牢。\"
姜翩然严厉的跟着刑警大哥说。
许大佑听了女人的话彻底怒了,嘴巴狡辩道:“小姑娘,我都说了我那只是喝热醉酒,甚至都分不清刚做了什么,再则你不是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倒是我浑身上下都被你打的伤。”
姜翩然冷哼着道:“我那是自保,正当防卫,警察大哥我坚决不和解。”
“你这个臭娘们,你知道老子是谁呀!信不信老子一字让你在京都混不下去。”
许大佑听到姜翩然坚持要自己坐牢,瞬间暴怒。
他拖起病恹恹的身体正要上前去打她。
刑警见状连忙让人按住许大佑。
姜翩然冷笑的对着刑警道:“刑警大人,看到了吧!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仿佛用钱可以解决一切,我相信刑警大哥,一定会还我个公道。”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皮衣皮裤,化着大大浓妆的中年女子从门口外面走进来。
许大佑见到那女子,他哭爹喊娘的道:“妈,你终于来了。”
文佩看着从小被宠的儿子被人打得鼻青脸肿。
她心疼的跑了过去道:“大佑,大佑你这么成这样子了,是谁下的毒手。”
“是她,她还恶人先告状让我坐牢。”
许大佑指了指站在边上的姜翩然。
文佩指着姜翩然怒骂道:“就是你,将我儿子打成这样的,你好大的胆子,可知道我儿子是谁。”
“这位女士重申一遍他侵犯我,我是自保。”
相比文佩的急躁兴趣,姜翩然坦坦荡荡的回答。
文佩震惊了下,又很快轻视的道:“不可能,我儿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出了名的好色!但还是护着儿子。
再则文佩打量了下眼前的姜翩然,虽然穿的简单,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不得不说美的让人惊心动魄。
“文女士,我不信你对自己儿子从前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你们不认不要紧,我有证据。”
姜翩然看了眼刑警大哥。
刑警大哥将那日在机场的视频调出来,在文佩的面前回放一遍。
文佩没想到刑警手里连证据都有了,她脸色微变。
刑警对文佩道:“文女士,确实是你的儿子骚扰了姜小姐,要是姜小姐坚持要告的话,许先生就是要坐牢的了。”
文佩很快恢复平静,对着姜翩然道:“姜小姐,即使我儿子真的对你那样事,也是你活该,一个姑娘家的大半夜站在机场门口,那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在半夜出门,这样我给你五千块就当做昨日的补偿怎么样。”
姜翩然总算明白许大佑为何会这样,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她坚定的道:“钱我不要,但许先生的这个牢必须要坐。”
文佩的脸色铁青,好你个野丫头。
她隐藏着愤怒对着姜翩然道:“姜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孤身在机场,有家人吗!不如这样将你的家人叫来,一起喝喝茶,都是误会,误会解开了就行,小姑娘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我没有家人,我可以做任何决定。”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刑警接起来。
帝旭在电话里面十分着急的道:“翩然,你去什么地方,我不是让你在飞机场门口等着吗。”
刑警在电话里道:“你好,请问你是姜小姐的家属吗?她现在正在警局,需要你跑一趟。”
“好,我马上就来。”
帝旭刚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听见房间里玻璃打破的声音。
他快速走过去见到云馨将玻璃杯打碎,正要用地上的碎片划破手腕。
帝旭急忙跑过去躲过云馨手里的碎片,不慎划破自己的手。
他忍着手的疼痛紧紧的抱着滚在地上的云馨道:“云馨,你做什么?”
云馨两眼泪汪汪的道:“旭,我梦见了嘉言,嘉言在向我招手,求求你让我解脱吧!让我去下面见到嘉言!”
“你死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帝旭面色着急的劝说着云馨。
云馨想到孩子才不再挣扎道:“旭,我对不起孩子,我不想这样,可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是有日我真活不下去,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小钰。”
“别胡说,等你好点我带你去看小钰好不好,小钰其实都一直很想你的。”
帝旭知道小钰是云馨活下去的动力。
云馨两眼泪汪汪的道:“旭,小钰小小年纪就住在住校,那次看到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能不能将他接回来,让他感受下完整家庭,这样才不会有阴影。”
“这!”
帝旭犹豫了下!
云馨握着帝旭的手苦苦哀求道:“旭,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过,毕竟你好不容易才挽回了翩然,不应该让你做这些,可我每次去学校见他,他都会问爸爸在哪里,为什么都不来看他,这样我可以将孩子放在你们那边养,可以吗?”
“好。”
帝旭点了点头。
云馨听了心里暗暗的欣喜。
那个孩子只要帝旭一日不点破,那么在姜翩然的心里永远都是一根刺,然后她才有办法借着孩子的由头接近帝旭。
她故作可怜的道:“旭,这件事要不要翩然商量下,让我去求她。”
“没关系,翩然不会和孩子过不去。”
帝旭想起翩然从前跟着小孩子玩,肯定不会因为成年人的恩怨去对付小孩。
云馨幽幽地说:“旭,你就那么确定翩然可以毫无芥蒂的和小钰相处。”
帝旭听着云馨这么说心里有点不舒服道:“她虽然平日里有些刁蛮骄纵,是我没将关系处理好,所以她才会这样,所以这件事是我的错,错不在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