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忠诚卫士,战狼中队教头冷锋,未待王建霖下定决心,便已招呼叶轩等护卫,将赌台、椅凳、纸牌、庄家一应俱全地备好。
耳畔传来连绵不断的嘈杂声,王建霖的脸色不禁微搐。
哎呀——,自己尚未决定,怎就如此急切地预备起来?这...这未免太过无视人了吧?
林凡对提前准备的冷锋赞赏地竖起大拇指,淡笑道:“不知王首富考虑得如何了呢?”
王建霖还未开口,林凡又补充道:“你不必期待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救你们父子,你应该清楚,今日在场之人,除我之外,那些只会喊‘六六六’的闲鱼,身份何等尊崇吧?”
“……”叶轩
“……”萧寒、李想、赵志
面对林凡直截了当地称他们为闲鱼,叶轩、萧寒等人欲反驳,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似乎,他们今日确有几分打酱油,说是喊‘六六六’的闲鱼,已是抬举了他们……
王建霖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儿子王校,又深深望向林凡,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一字一顿,艰难地说道:“好...好!我今日就...就与你一赌!只望林公子...你说出的话能算数,莫再戏弄我们父子!”
“父亲……”
啪!
王校只来得及唤一声父亲,后面的言语还未出口,就被王建霖狠狠一巴掌扇回,硬生生地压制回去。
在王校看来,今日之事,完全是父亲坑害了他,坑儿不浅。
而首富王建霖眼中,今日之事,何尝不是王校这不肖子坑爹呢?
若非他去挖角陈一发,与林凡在斗鱼上互刷礼物,跑到武汉十里江滩斗鱼嘉年华现场,与卡塔尔王储米姆阿勒萨尼联手坑林凡,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
他们父子二人,便不至于沦落至此!这一切,皆是那个坑爹的富二代惹下的祸端罢了……
目睹王校被王建霖教训的一幕,林凡嘴角微扬,拍了拍手道:“教训够了吗?够了,那就上赌台,开始今日的赌局吧!”
......
......
林凡与王建霖相对而坐,王校、叶轩、萧寒、李想等人则立于身后,静待赌局开启。
相较于林凡的淡然,王首富自坐上赌台起,身躯便不自觉颤抖,额头上汗水不断渗出。
不多时,全身已被汗水浸透!
见王首富如此紧张,林凡淡笑,敲了敲赌台,平静道:“王首富如此紧张,我们是否先练习一番,不必急于开始?”
“不必了,不必了,还是快些开始吧,时间...时间不早了!”王建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
先练习,不急于开始?
王建霖觉得自己年岁已高,心脏功能不好,不宜冒险,若练习时结果不佳,该如何是好?
“快些开始?好,那这场赌局正式开始,赌注便是桌面的筹码,你们输了,便与米姆阿勒萨尼同下场,你们赢了,我便放你们走!不知,王首富打算如何玩呢?”
林凡摆弄着手中的筹码,轻描淡问。
叮当!
叮当!
叮当!
听见林凡手中筹码相碰的声音,首富王建霖面色略显凝重,他纠结着,这场赌局究竟要与林凡赌些什么。
是纯凭运气的骰子?
还是需要技巧的梭哈、二十一点、德州扑克等项目?
因这次赌局关乎父子二人性命,王建霖尤为谨慎,不敢轻易做决定。
“还未考虑清楚吗?眼看就要到拂晓,能否快些,我等得花都要谢了……”
林凡停下摆弄筹码的手,看向犹疑不定的首富王建霖。
对谨慎的王建霖,林凡颇为不解。结局岂非已定?何必多虑?
“呼!”王建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林公子,我真的可以自己做决定吗?赌的项目?”
“嗯哼!”林凡点头,表示的确能让王建霖自行决定。
只是,若再拖延下去,可就难说了...
毕竟,时光不等人,林凡也不会等他!
王建霖深深望了王校一眼,认真道:“那我选骰子!”
与其选择需要多方面考量,又需技巧的德州扑克、二十一点、梭哈等项目,王建霖自认运气尚可,骰子项目全凭运气,或许效果不错。
......
闻言,叶轩、萧寒、李想、赵志四人转过身,无奈地捂住脸。
骰子?
竟是骰子?
竟是全凭运气的骰子?
那抱歉,叶轩、萧寒、李想、赵志等人认为,或许该提前与王建霖、王校这对首富父子道别了!
天哪,这个时代,竟还有人与林凡这般好运之人玩这种项目,真是不想活,嫌命长吗?
君不见,第一会所,林凡直接大胜叶轩二十亿?在公海游艇上,毫不留情地赢了李想、赵志等长安公子哥数亿?
事实上,王建霖对林凡在赌桌上的逆天运气,还真不清楚...
“骰子?”林凡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失笑道:“可以!可以!我敬你首富王建霖是条汉子!”
“冷锋!准备骰盅!准备荷官!”
“遵命,少爷!”
冷锋匆忙离开四季大酒店总统套房,不到十息,便携骰盅与荷官进入总统套房。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