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萧铭安则是在做梦,梦中的萧铭安漂浮在上空,看着刚及笄的赵安禾嫁给了萧临枫,成为了太子妃,谁知洞房花烛夜萧铭安居然偷偷去了赵芷晴那里,赵安禾苦守一夜,翌日东宫便传出太子妃不受宠的消息,人尽皆知,
“萧铭安,你怎么敢”,萧铭安恨不得立刻拿刀砍死萧临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居然被他如此欺辱,
看着赵安禾在东宫一天天受欺负,直到自己班师回朝,突然有天萧临枫开始对赵安禾上心了,
“安禾,你帮帮本宫,若是设法拿到摄政王的兵符,父皇就会高看本宫一眼,到时候待本宫登基你定是朕的皇后”,萧临枫的花言巧语迷惑了赵安禾,毕竟刚开始赵安禾就一直喜欢萧临枫,稍微动动心思就引得赵安禾心动不已,甘愿成为棋子,
顺着萧铭安的视角,看到赵安禾一步一步设法与他偶然相遇,引起注意,当时自己知道赵安禾的一举一动,所以听之任之,
时间一转,便到了赵安禾下毒那日,亲手将毒药哄着萧铭安喝下,只不过是慢毒,毕竟一向勇猛的摄政王突然暴毙也不好交代,
萧铭安也知道她下毒的事,墨离跟彦白劝他也不听,“她想要本王的命,拿去就好了,还有兵符找个合适的时间也让她找到”,
待到赵安禾成功将兵符拿到手里,便立刻给了萧临枫,谁知萧临枫转头便以赵安禾品行不端,公然与人私会的名义将她关了禁闭,萧临枫拿到兵符如虎添翼,很快解决了朝中不支持他的势力,逼迫皇帝写下传位诏书,再接着堂而皇之的处理了镇国公一家,
至于赵安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尸首分离,最后还被萧临枫亲手杀害,空中的萧铭安慌了神,“该死的萧临枫,放开安儿”,自己只是一缕魂魄,做不得什么,
谁知,看着院子中出现了自己,将萧临枫和那个贱人绑了,为赵安禾收尸带回了王府,看着萧铭安一步一步杀了那两个人为赵安禾报了仇,随后自己便服毒自杀了,这时自己突然消失了,
“不,不要,安儿别死”,萧铭安猛的睁开了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回神过来这是在边境的营帐里,
再看了看自己的手居然被人握着,“墨离是不想活了吗,居然让女人跑进自己的营帐”,正准备动手,赵安禾则是动了动脖子,便又沉沉的睡着,
“安儿,怎么来了边境”,萧铭安一脸疑惑,看着赵安禾苍白疲倦的脸庞,知道她定是受了好多苦,
轻轻的松开赵安禾握着的手,缓缓下床,将熟睡的赵安禾抱上了床,为她掖好了被子,
“好好睡一觉吧,乖”,俯身在额头上亲了亲,
便小心的穿好衣服走去了外间,
“来人”,
“王,王爷,您醒了”,暗中守着的暗卫不可置信的听到了萧铭安的声音,鬼知道他们盼着这一天等了多久,
“叫镇国公,赵嘉礼还有墨离彦白来议事”,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暗卫步伐轻快的跑去找人了,
“王爷你醒了”?这时苏彦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参汤,
“你怎么来了,小声点”,萧铭安看了看内间,听了听声音,
“哦”,苏彦压着嗓子,“醒了自己喝吧”,
“嗯,这些天情况如何”?
“镇国公带着几个将军打赢了几场,夺了大月两座城池,北堂俞老使坏想着夺回去,就你来我往的,至于你迟迟醒不来,墨离没办法只能让影子偶尔露面,稳住军心,至于吴佑奇将军的尸体也已经运回京城,好生埋葬了”,
“嗯,安静坐着,若是吵醒了她本王让你好看”,萧铭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喝茶,不搭理苏彦,
苏彦只敢偷偷鄙视萧铭安,毕竟自己跟墨离和彦白只是小打小闹,不伤经动骨,若是被萧铭安揍一顿,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参见王爷”,几人看到萧铭安平安无事,都很开心,
“多谢镇国公”,萧铭安郑重的向镇国公行了一礼,知道若是自己再醒不过来,这军中怕是要乱,
“王爷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镇国公看着萧铭安平安无事,放下心来毕竟不想让赵安禾伤心,
墨离则是一五一十的将这些天的安排都讲给萧铭安听,
彦白则是声情并茂的讲了自己在京中的事以及赵安禾做的安排和一路来边境的辛苦,引得听着的几人也很是唏嘘不已,
萧铭安便根据墨离的安排做了一些调整,便继续跟镇国公商议如何罪证确凿的抓住军中的内奸,
“诸位先回去吧,本王便先不露面了,根据计划,三日后将他绳之于法”,
“是”,几人想着便让他再蹦跶几天,到时候顺便再坑北堂俞一把,
看着人都走了,萧铭安便进去轻轻躺在床上陪着赵安禾,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不多时,赵安禾便醒了过来,惊讶的看着萧铭安,
“夫君,你醒了”,
“醒了”,萧铭安握着赵安禾的手,
“辛苦安儿了”,萧铭安在抱着赵安禾起身的时候便发现了赵安禾受伤的部位,本想着帮她处理伤口,又害怕因为扯得她疼,好不容易安稳睡一觉,被弄醒了就不好了,
“这是我应该的,想夫君了便来看看”,赵安禾现在一想到当时听到时瑜说萧铭安重伤昏迷,那一刻天都感觉踏了,只想立刻飞奔到萧铭安的身边陪着他,
“我给你上药吧”,萧铭安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药和纱布,再命人提桶热水,
“嗯”?赵安禾刚醒,还有点迷糊,一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大腿还受着伤呢,
“这光天化日的,脱裤子不好吧”,赵安禾有点害羞,万一有人突然进来了怎么办,
“安儿放心,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进来就是找死”,萧铭安轻声细语的哄着赵安禾脱下了裤子,
看到了大腿内侧的伤,虽然只是破皮了,但是伤口还未愈合,
萧铭安轻轻的亲了上去,温热的嘴唇烫了赵安禾一下,
“夫君,别,脏”,赵安禾试探性的动了动腿,
“不脏,安儿的什么地方我没见过,乖,我给你上药”,萧铭安笑着揉了揉赵安禾的头,惹得赵安禾有点脸红,想到了羞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