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安带着人一路出发,身后跟着苏彦和墨离,
“时瑜最近怎么样了”,萧铭安想了想,自己将他打发出去已经好久没见过面了,
“那小子可真是块经商的料,不过几年便把产业开到了南梁,大月和东丽”,苏彦想着之前刚见到时瑜还是一个瘦瘦弱弱的文弱书生,如今已经是富甲天下了,虽然这些东西的所有者都是左边这位的,
“本王看上的能是废物不成”,萧铭安挑衅的看了一眼苏彦,
“喂喂喂,我也是很厉害的好嘛,本公子可是无忧谷的少谷主,平时不轻易露面,自从跟你相识后,本公子就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都没溜”,苏彦想想自己可真是对兄弟好,虽然萧铭安给的也多,
“嗯”,萧铭安心里也很是放心不下赵安禾的身体,才刚刚解完毒,自己还没好好照顾她几天,如今又将她一个人放在京城,
“你放心,本公子配的药那可是独一无二的,除了师父,王妃的身体底子好的很,按照我开的药方,按时服用可是还有延年益寿的作用呢”,苏彦看着萧铭安心情有点不好,出声说道,内心则是感叹不已,“栽了,真是栽了,堂堂摄政王居然有一天会为一个女子牵肠挂肚”,不禁想起刚认识萧铭安的第一面,便是将一个女子扔到了大街上,当时想着这人怎么不怜香惜玉呢,最后发现那女人居然想乘人不备给萧铭安下毒,
“嗯”,萧铭安兴致不高的有时候回一句,
不知行了多久,萧铭安便下令休息,
行军途中,安营扎寨也是能简便便简便,
在萧铭安的紧赶慢赶下,大军终于到了文州,
吴佑奇也是早早接到了萧铭安的书信,迎接萧铭安,
“王爷一路劳累,辛苦了”,
萧铭安带来的三万大军被带去安置,一行人则是去了议事厅,
“王爷,这几日北堂俞就跟疯了一样,连连组织攻城,昨日再一次击退了大月,目前形式还稳得住”,
“嗯,吴将军责任重大,实属不易”,萧铭安点了点头,
得到夸奖的吴佑奇挠了挠头盔,,有点害羞,毕竟萧铭安夸人的次数不多,
几人便随之去了驻军点,看了看四周的布防,随后调整了几点不足的地方,
夜晚萧铭安与几位将军商议事情过后回到帐篷中,便展开纸准备写信,
“安儿吾妻,今日已至边关,诸事顺利,勿念”,想了想便折好,换来了鹰,将竹筒牢牢的绑在鹰的腿上,
“去吧”喂了水和肉,拍了拍脑袋,示意可以出发了,
毕竟今日刚到边关,萧铭安也感觉有些劳累,便早早入睡了,
这天萧铭安正在与吴佑奇几位将军商议补给问题,便听到阵阵鼓声,
“备战”,是战鼓,几人纷纷拿起武器,准备加入战斗,
士兵们迅速集结起来,萧铭安登上城楼看着底下黑压压的敌军密密麻麻一片,
远处的天空射下密密麻麻的箭矢,稍有停歇,随着鼓声和号角声响起,
“王爷,属下带兵去支援彭震”,吴佑奇看了看底下的战场,发觉彭震有不敌之势,
“嗯”,萧铭安则是命人拿来了弓箭,搭弓射箭一气呵成,便将准备背后偷袭彭震的一名士兵射杀在地,随之三箭齐发直逼敌军副将而去,可惜躲过第一次却没躲过第二,直穿脖颈而去,
敌军发现了自己的头领死了,军心有些涣散,一时阵容乱了,吴佑奇带着人支援,敌军副将看着不敌,便带着人快速退兵了,
“废物,一群废物,区区一个文州就打了半个多月还未拿下,本宫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来人,给本宫将刚才的带兵的副将砍了,临阵脱逃”,北堂俞得知本来快胜利的消息继而居然失败,气不打一处来,踹翻了面前的椅子,
“太子殿下息怒,为今之计还是得想办法取胜才是”,徐春达则是大晋的守边将领,
“本宫得了消息,萧铭安已经到了边境,这场战事有些难打了”,北堂俞想着自己早早便派人送信,陈兵大晋,只要自己一到大月土地,便展开对大晋的攻打,毕竟萧铭安的王妃赵安禾如今生死不明,他一时也来不了边境,可以趁他们群龙无首,有可乘之机,谁知居然这么难啃,
“传令下去,整军,三日后本宫亲自带兵”,北堂俞想亲自会一会萧铭安,
“太子殿下三思呀,您若是有事,属下万死难辞”,徐春达早都收到圣旨,边境一切事宜都听令北堂俞的,只是万一北堂俞出事,自己也难逃一死,
“不必多言,下去吧”,北堂俞不容置疑,徐春达无奈退了下去,
吴佑奇则是趁机带着一队人马快速冲入队伍中,好不容易将彭震带了出来,
“关门,快关门”,吴佑奇骑着战马驮着奄奄一息的彭震,
“王爷”,吴佑奇带着一身的血迹,站在了不远处,
这次随彭震出兵的则是萧铭安从京城带来的士兵,由于与边境军配合默契不足,所以双方交战时间一长,问题也随之暴露出了来,而敌军则是乘这机会展开了包围圈,
“苏彦,去看看彭将军的伤势”,萧铭安让吴佑奇先下去包扎伤口,自己则是去了营帐,
“好的,你放心,彭将军交给我了”,苏彦随着受伤士兵一起去了伤兵营,这也是苏彦第一次看到如此大规模的两军交战,甚是震撼,
“这该如何是好呀,血流不止,伤口深可见骨,老朽,老朽”,一名年长的军医满手是血的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彭震,
“我来吧,张军医你去看其他的伤兵吧”,苏彦此时出了声,
“也好,彭将军就拜托你了”,看着此人是萧铭安带来的,张军医也不再啰嗦,让开了位置,
“这些东西用沸水煮了,再取一壶烈酒来,帮我给脱一下衣服”,
苏彦先施针了几个大穴,让血流的慢点,
很快东西全部被拿了进来,
“来个人留下,其余的人都出去”,苏彦随便指了一个人做帮手,
看着苏彦将麻沸散倒在伤口上,过了一会儿便拿起了薄薄的刀片带着手柄,仔细的清理伤口上的碎肉,冲洗夹缝中的乱石,随后不动声色的用一根带着钩的针在彭震的大腿上缝来缝去,就跟缝衣服一样,将伤口缝好之后则是重新上药包扎了起来,
苏彦清洗过双手,然后写了一副药方,“将这个方子拿去抓药,熬好后给彭将军灌下去,你找个人看着他,我去再看看其他的伤兵”,
“好的,苏公子”,士兵已经从别人口中知道这是萧铭安带来的,叫苏彦,医术了得,不敢怠慢,
苏彦在伤兵营转了一圈,观察了军医诊治伤兵一番后,便去了营帐找萧铭安,
“你怎么来了”,萧铭安听到士兵来报,说是苏彦求见,
“王爷,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苏彦难得一本正经,
“说说看”,萧铭安点了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