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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三人,都是胡佳尔当年跟踪薛骥才发现,并找薛骥对质,薛骥也都当即承认的人,她继续跟踪薛骥的女人们,也其实并不让人意外。

“然后呢?”薛骥追问。

“反正没发现可疑,除了发现霍羽曼在跟踪你。”胡佳尔这答案也毫无意外。

“对,她早就知道你们四个的存在,但放过了我……”

“这有让你更爱她吗?”

“灾变后重逢,她才告诉我的,那时我身边已经有了新的女伴,其他的情况你都知道,更不更爱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但我很感激她……我永远欠她。”

“你会回去找你那些新的女伴吗?”

“随缘吧……你不就千山万水的把我找到了吗,谁说得准呐。”

“我是我找你,我问的是你找不找她们……”胡佳尔在坚持追问,但语气温柔。

“会,但如果有下次,我会来找你……不顾一切的找你……”

是的,薛骥不懂什么叫承认问题的艺术,但他这一刻做到了,胡佳尔情难自已的伏到了男人的身前,让两人不分彼此,但她还有话没说完。

“你为什么不问我灾变后的事情?”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和死掉的那四个,还有三个副统领都有染……”副统领就是堡垒大佬的正式职衔,所以庞依诺也被尊称为庞副,而那四个,自然是指特尔布江等四大巨头、统领。

“所以老实低调的人,命容易长些。”薛骥只能暗指埃什杜科。

“还有一共十九个男侍。”胡佳尔没有触及薛骥最担心的那个逻辑,为什么与她有染的巨头都死了?

“幸好这个数字会停在二十……”

“屁,停在十九,大傻子……”胡佳尔轻咬了一下薛骥的锁骨,绝不把薛骥与其他人并列,她也继续开口。

“谢谢你……从来都没有嫌弃我。”

“你也没嫌弃我。”

“是嫌弃你渣还是嫌弃你能折腾啊?渣的人多了去了,人好又能折腾的又太少了。”胡佳尔自问自答。

“行吧,那我们优化一下折腾的质量和时间……”

薛骥说到做到,胡佳尔也在夜班开工之前,体会到了谷唯琳、余晴晴最先体会到的那种直接上天……

今晚是大胜之夜,很多主力战将、队伍成员都在家里享受着无尽的荣光与释放。

薛骥作为表现最好的个人之一,也当然再难装作忙碌正事儿的样子,他居所里的四位凡身女孩,今晚会有幸迎来首次侍寝。

薛骥也略过了杨涵瑛,直接通知的方田芷让四女做好准备。薛骥今晚也全程留在堡垒的居所,毕竟那些女孩花不了他太多力气,可以让自己适度的休息一下,但他其实完全感受不到他需要休息的理由……

第二天一早,杨涵瑛当然已经发现了这些对她不太有利的状况,但她还是如常的准备早饭,打扫家务。

热西扎和沈夜也早早的吃了早饭来到薛骥这里待命,看到主人还没起床,杨涵瑛又一个人在打扫,两人也跟着帮忙打扫。

“诶,主人和四位姐姐在一起?”沈夜刚一开始打扫,就向杨涵瑛搭话。

“这不废话?我就等着伺候小少爷了。”杨涵瑛的语气显得正常,但确实是在阴阳薛骥在忙着生孩子的事情。

但就在这时,他们主人的声音突然洪亮的从二楼响起。

“本大爷就是个大少爷,你还哪里去找个小少爷?”

李康海大少爷说话间也已迈出房门到了楼梯口,那一身整洁利落的休闲衬衫装扮,让他看着比很多大学生都还朝气阳光。

而在他身后,四位美女也衣着齐整的慢步跟出,几乎没有荒唐一夜之后的那些观感或痕迹,除了走得太慢之外……

杨涵瑛和两个男孩低着头迎上去行礼之后,她才开口。

“先生我和这小孩儿瞎闹呢,我这就上去收拾房间。”

“不用了,已经收拾了,你按期换洗寝具就是。”

薛骥走向餐桌,四女确实已经收拾好了卧室,穿戴齐整,才和他一起出来。

问了两个男孩已经吃了之后,他才吩咐杨涵瑛坐下一起吃饭,也让两个男孩以后早上就过来的话,就在这边吃早餐,提前给杨涵瑛说好就行。

杨涵瑛还是有些人情世故的潜力,她请示薛骥厨房里还有不少的银耳汤,可以让两个小孩儿长长身体,薛骥自是也让两个男孩也入座,喝着银耳汤继续续个“早茶”。

热西扎和沈夜的来意,是要向薛骥呈报他俩昨天晚上已经收到了各二十斤分量的恐龙怪肉,并且直接食用了三斤,今早起来那股隐隐约约蠢蠢欲动的感觉确实又明显了一些。

薛骥则是拿了些硬通货给他俩,因为他的“功绩卡”也就是工资卡、工分卡(各地各基地的叫法不同但意思一样)还没办下来,所以也没法把自己参战的丰厚“功绩点数”转给两个男孩儿使用,只能暂时用硬通货来以防万一,并叮嘱道。

“这些东西你俩先拿着,有些人觉醒的前后,都可能需要阴阳调和一下,以防万一。”

薛骥没胡说,几个年轻人也听闻过相关的说法,两个男孩有些腼腆的感谢、接过了主人的善意。

薛骥随即又看向杨涵瑛。

“你那头恐龙兽吸收了吧?”

杨涵瑛依然低着头点头,“谢谢先生,昨晚送到后,就吸收了。”

是的,薛骥待他们不薄,自己的奖励都还没最终核发,就找关系先“预支”了一些给自己的小跟班们。当然,这种小事儿对胡佳尔来说不值一提,但在年轻人们的面前,却又是另一番意义。

“你不用怕,女生本来就受到的影响偏小,你又是水系异能的,心平气和的能力会更高一些,你如果实在害怕,可以减缓吸收异能的频率。”

薛骥说的都是大实话,现在已经有很多事证和消息都确认,水系异能的异能者无论男女,具有一种排解欲念之力的天然优势,火、金系异能的男女则更容易被吸收提升过程中的欲火影响,土、木系异能者则明显适中,而薛骥这类强大或特殊系的异能者,也基本都显得“强欲”。

杨涵瑛抬头,礼貌看了一眼薛骥又低下眼眉,尽量镇定的回应。

“我不害怕,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他俩,只是我也需要以防万一……”

这是个相对之前来说很重大的转变,她提出的要求也完全合理,薛骥没让大家尴尬,很快就接话。

“不错,这就是我喜欢的行事风格,听话,利落,这一份给你。”薛骥从裤兜里,赫然拿出了一颗殍钻!

现在即便是各大基地里的普通人,也当然明白这颗“黄金钻石”的惊人价值。杨涵瑛没有立即伸手接过。

“先生,我可以吸收这颗殍钻吗?”

“最好等两天,恐龙怪对你来说已经是充足的一次吸收。”

杨涵瑛突然转头看向两位小帅哥。

“你俩现在就可以给我答案,我到时联系你们,你们是否拒绝。”

面对这基本公开场合的直接逼问,热西扎和沈夜都真的不知如何应对,紧张而尴尬的只能面面相觑,又立即低头。

“是男人就别磨磨唧唧,又不是要你们负责。”杨涵瑛的声音继续响起。

“不拒绝。”年纪稍大的热西扎终是带了个头。

“我也不拒绝。”沈夜立即附和。

“好,那我先谢过先生,和你们两,我会尽快的吸收这颗殍钻,提升实力,不做先生的累赘……”杨涵瑛的表态并没有渲染太过,她保持着在薛骥面前应有的礼数和恭敬。

“你不需要压力太大,普通有普通的好处,强有强的用处和风险,谁能活得更久、更好,取决于很多的因素,耐心点,边干边学。”

“谢谢先生教诲。”最先接话的,是热西扎,他显然明白先生是在开释他们所有人。

而其他的几位年轻人,包括方田芷她们,也默契的异口同声的复述了这六个字,对薛骥表示适时的敬意。

杨涵瑛随即继续追问她很关心的一个问题。

“先生,您看我这异能还有救吗?我感觉这连普通都差得挺远……”显然,她对自己初步觉醒的异能很没信心,甚至就是自卑。

“无非就是暂时只能在水中遁行嘛……这在内陆地区和极端冷热的气候下确实不容易得到发挥,但你这不也才开始嘛,就这么不想替我管管家里?”

薛骥露出笑容,明显开玩笑的语气,他虽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但也其实回答了更多更重要的一些问题。

杨涵瑛的泪水在此时毫无征兆的崩了出来,带着克制的哽咽感道。

“想……谁也不许跟我抢家里的事……”

薛骥对方田芷使了个眼色,方田芷立即会意的拉着几位姐妹去宽慰已经哭开了的杨涵瑛,但杨涵瑛依然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的哭泣在主人面前彻底失礼。

薛骥则是转头对两位男孩开口。

“你俩都有经验吧?”

沈夜赶紧点头,脸又立即红了起来,热西扎却一直低头,没敢回应薛骥的目光。薛骥察觉到一丝异感,让方田芷带着所有女生退了下去,在听见门禁的关闭声完成的第一时间,热西扎就抬头面向薛骥。

“先生,我……之前的主人是个男的……”

薛骥心里有数,热西扎和沈夜都是堡垒里面无亲无故的那种毫无“关系背景”的平民阶级,他们之前都依附于一些有点地位的异能者,在对方的庇护下讨口饭吃,勉强过活。

而这位异能者如果死了,他的这类属下或代管人员也几乎都会重新去依附、择主,除非觉醒异能,才有可能改变人生。薛骥前两天选择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前主人或“前负责人、前上级”已经战死了一段时间,因为恰好遇到特尔布江的命案和后续一连串巨变,他们的“归属问题”就一直拖了下来。

后来就是官方的顺势而为,把他们几位情况类似的人选留给了召回的骨干们进行选择,毕竟他俩还是有些“卖相”和潜力,算是官方对“外宾骨干”们拿得出手的一种体现。

而其他条件比他俩更差的“丧主之人”,也经常找不到愿意立即接纳他们的条件比较好的“新主人”,于是也只能沦落到“被迫配选”的那类情况,也就是有人、有方面急着用人时,才会来挑选这些边缘成员,而这些边缘成员此时也再也不能回绝,无论对方是暂时还是长期的挑选,你都只能去服从,去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

毕竟这基地里,在底层的圈子中历来有些传言和可以观察到的事实,就是有些长期的“边角余料”,会无声无息无人在意的莫名消失……

所以,当热西扎或任何一个普通人,被一位看似不错的主人选走后,他的命运也就完全被这位主人所“合法”的掌控和支配,运气好的、正常的都无需多说,而运气坏的,也通常没有当事人敢轻易声张或反抗。

薛骥知道热西扎前主人的一些基本情况,但他也没闲心去深究一个普通死人的生平细节,他只能当面向热西扎厘清。

“他荤素不忌?”薛骥习惯性的措辞含蓄。

“对,他有很多相好,不会每天找我,我总觉得忍忍就过去了……”

“之前呢,灾变前呢?没女孩对你示好?”

“有,我灾变前还在复读高考,所以都还没到那一步……”热西扎面如死灰,勉强解释。

薛骥把头转向沈夜,“你有什么看法?”

沈夜突然被点到,有些紧张,又立即尬笑憨笑着开口。

“我觉得我哥们儿纯纯大冤种啊,像我就特别不喜欢玩儿纯爱,啰里八嗦的真是干蛤……”

沈夜忍不住飚出了东北口音,这种特有的幽默感,也让场间的氛围没那么压抑和低沉。薛骥也趁势笑道。

“你不玩儿纯爱,那说说,嚯嚯了几个?”

深夜面色一尬,居然支支吾吾别别扭扭的勉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