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辉在东莞拥有一家酒店名为太子。太子酒店声名远扬,可以说是东莞夜生活的代表之一。酒店的四楼是繁花似锦夜总会。巅峰时期,夜总会内的女性演员多达上千人,个个容貌娇美,风情万种。夜总会的生意异常红火,每天的营业额接近上百万。
这一天,夜总会的生意照常火爆,繁花似锦包厢VIp8888内,坐着陈三和七八位生意界的大佬。陈三,年龄在五十四五岁左右,大背头,带着个眼镜。他们每个人身边都有两位身着性感服装的女伴,她们头部带着面纱或带着眼具,下半身仅穿着三角篓子。从那个时代开始,东莞被誉为男人的乐园。他们举杯畅饮,翩翩起舞,尽情享受夜晚的欢乐。陈老三在这里有着极高的地位,大伙对他是非常尊敬的。
其中一个姓刘的老板端起酒杯,说:“东莞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今天终于亲眼见识了。陈兄,感谢您的盛情款待,我敬您一杯。”
陈老三毫不客气,回应说:“刘兄,我要告诉你,东莞这个地方,无论是大小,我在这里做项目近三十年。如果我说我的集团在东莞排名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正当陈老三信心满满地说着大话的时候,夜总会的经理赵进走了进来,“陈老哥,我给您准备了水果拼盘和红酒,已经摆在包厢里了。您尽管享用,祝您玩得开心。”
陈老三却示意经理不要离开,说:“等一下,赵经理,太子辉回来了吗?”
赵经理急忙回答:“三哥,辉哥已经回来了。他现在在楼下招待几位朋友,坐一会儿,应该马上上来敬酒。”
陈老三一挥手说:“你去把他叫来,告诉他,陈老三来了。不管楼下多重要的客人,他都必须先来这里。你立刻去,如果两分钟内他不上来,我就扇你一巴掌。”
“好的,三哥,您稍等片刻,我立刻去叫他。”赵经理匆匆离开包厢,前去找太子辉。当晚客人众多,特别是一些重要的大哥级人物也来了。太子辉答应了赵经理,但当时却忘了这件事。
陈老三非常重视面子,他一直在包厢里等着太子辉前来敬酒。然而,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太子辉却依然未露面。
赵经理带着一群女孩准备在包厢内跳舞,以增加气氛。陈老三看了一眼,说:“小赵,先不要跳舞,你过来一下!”
赵经理走到陈老三身边,问:“三哥,有什么吩咐?”
陈老三问:“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赵经理有些困惑,“三哥,您说了什么话?”
陈老三的脸色一沉,“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不记得了吗?”
赵经理支支吾吾地回答:“三哥,实在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记得了。您说了什么话?”
陈老三不满地说:“你觉得我在这里只是开玩笑吗?告诉我,太子辉在哪里?”
赵经理这才恍然大悟,“太子辉……他在楼下……”
经理的话还未说完,陈老三迅速走上前,毫不客气地掌掴了赵经理一记巴掌,赵经理摇摇晃晃地退了一步。包厢内的七八位老板和十多名女孩们目睹着,一时之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陈老三已经略微醉意上头,周围有女孩和朋友陪伴,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和装酷的形象,他开始有意装疯作傻。他伸着手指向赵经理,语气嚣张地说道:“小赵,我告诉你,赶紧叫太子辉过来。不管他和谁在一起,你告诉他,三哥就在这儿坐着,让他立刻过来,再给他五分钟,如果他还不到,我就把酒店砸的一片狼藉。我保证他在东莞将再无立足之地。”
赵经理道:“三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为了谋生在这里做些杂事而已。三哥,我要说的是,你可是辉哥的好朋友,也是我们的尊贵客人,经常来捧场。我犯了错,我代表辉哥向你道歉。”说完,赵经理自己给自己打了两巴掌,谦卑地说:“请你不要生气,我马上下楼去找辉哥,如果他有空,他肯定会马上上来。如果他有事情耽搁了,我也无能为力。”
陈老三听到这里,不满地说:“你是在和我唧唧歪歪吗?”
赵经理急忙回答:“绝对不敢,三哥。”
陈老三厉声喝道,“你妈的,给我跪下!”
赵经理双手合十,低声下气地说:“三哥,楼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尽管慢慢喝,我一定会找到辉哥的。对不起,各位大哥,我得先行告辞。”
说完,赵经理准备离开包厢。陈老三却急了,他突然拿出一个黑色皮包里的短把子,扣动扳机,发出一声脆响。旁边的朋友立刻伸手阻拦,焦急地说:“三哥,这可太危险了,使不得。”
陈老三推开朋友的手,将短把子对准赵经理的臀部,猛地扣下扳机。包厢内的女孩和服务员们纷纷尖叫,惊恐地奔向门外,大声呼喊着:“杀人了!”
服务员们跑出包厢,有些去寻找其他经理,有些则急着通知太子辉。太子辉当时正在楼下包厢陪着几位外地朋友。一名服务员闯入包厢,迅速将事情告知了太子辉。
楼上的包厢内,只剩下七八位大老板。他们纷纷劝解陈老三,表示:“三哥,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大家都是过来高兴的,怎么能放响子呢?这不会闹出大乱子吧!”
陈老三淡然地回答:“没事,我要打个电话。”
在东莞有一个名叫王建宝的人,人称老臭,已经四十多岁,是个强者。有权有势有钱,当地的老板们都对他非常恭敬。
陈三拨通了老臭的电话,表情凝重地说:“老臭,我需要你赶紧叫几位兄弟前来支援。”
“发生了什么事?”老臭焦急地问道。
陈三简要地叙述了事情经过:“我感觉小辉随时可能会来找我。”
“放心,我这就赶过去。”老臭立刻答应。
“快一点,别拖延。” 陈三挂断电话,随后太子辉领着一队内保人员上楼。走廊上,太子辉已开始高声喊话。
包厢内的陈老三的朋友们也听到了,其中一人说:“太子辉过来了。”
陈三淡定地回应:“我已经听到了,不必担心,继续坐着。”
太子辉进了包厢,问道:“三哥,招待不周请见谅。”
陈老三皱起了眉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太子辉:“大辉,你有些不懂规矩。我来这里,你居然不出面迎接。”
太子辉辩解道:“三哥,如果我知道你会带这么多朋友过来,我早就上来招待你了。”
陈三毫不留情地指责:“别再假装了。你带这么多内保上来,你是想干什么?难道要动手吗?”
太子辉转身对内保说:“你们都去门口守着,不必进来包厢。”
然后太子辉走到陈老三身边,伸出右手,“三哥,握个手。”
陈老三坐在沙发上,握了太子辉的手。太子辉拿起一杯酒,说:“三哥,来,为晚来的客人干一杯。敬你!”
太子辉一口气喝光杯中的酒,然后问:“三哥,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从公司过来的。有一些外地客户,告诉你,今天我在这里的消费至少十几万。”
“我知道,三哥,你是我的顶级客户,一年至少在我的酒店消费几百万。”
陈老三微笑着说:“你知道就好。”
太子辉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喝酒后打了我的经理?这未免太失礼了。”
陈老三不屑地回应:“别跟我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小辉,我告诉你,我打他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如果不是为了你的面子,我是看在他在你的酒店,要不然,我今晚就把他的胳膊腿打断了。”
太子辉嘲笑地看了陈三一眼。陈老三挑衅地说:“怎么了?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太子辉摆了摆手,说:“三哥,这个小伙子跟随我十几年,从最初的服务员,到后来的跑腿,司机,再到现在的经理。我们的情谊已经深厚,我不忍心让他丢面子。
这样吧,三哥,我不想通过暴力解决,你给他赔点钱?我只要二十万,对你来说,不过是一顿晚餐的钱。”
陈老三环顾身边的朋友们,确保他们都在听:“大家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陈老三说道,“我要是不给你呢?”
太子辉听到后表示:“如果三哥不愿意给,我可以代替三哥给,我会告诉小赵说这是三哥给你的。但是其他人也许不会考虑三哥,但我会一直为三哥着想。三哥不能因为这点小钱而损害了自己的声誉。”
陈老三回应道:“你不必用这样的话来应付我。我告诉你,今晚我已经叫小赵叫你了,过去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你却迟迟未到,这让我感到你对我不敬。是不是因为我来的次数多了,每天都来,经常消费,你就认为你和我的关系近了?”
太子辉没有回应,陈老三继续说:“最开始我来的时候,你急着要陪我喝酒,但我并不愿意和你喝,然后你却频繁过来。现在我叫你都不肯来,你是不是已经不把三哥当回事了?在东莞找个地方,随便问问,我去了会不会有面子?哪个老板不会亲自迎接我?但你却不来我的包厢,你告诉我你忙,但难道你连一杯酒的时间都没有吗?”
“三哥,我确实有错。下一场我会安排好,可以吗?今晚的消费我全包,都由我承担。”
陈老三摇了摇头,“不需要了。大辉,我要告诉你,这顿酒我会自己结账,即使是双倍也可以,但那个经理的费用我不能支付,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陈老三解释:“首先,这是给你的教训。记住一点,无论何时,我都是你三哥。其次,如果我打了经理,我还得支付赔偿费,那我太没面子了。”
太子辉听后说:“三哥,如果你这么说,我该怎么回应呢?我要怎么面对兄弟们呢?”
陈老三瞪大了眼睛,“你在吓唬我吗?你可以问问这些小伙子,有哪个敢打我?”
“好吧,既然三哥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打人就白打了。至于我们的关系,就等待将来的发展吧。三哥,你们继续喝,我有点事要走了。”说完,太子辉转身欲离开包厢。陈老三毫不在意地看着他,没有挽留。太子辉还未走出包厢,陈老三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老臭啊。”
“三哥,我已经在楼下了,你还在四楼吗?”
“我还在四楼,你上来吧,VIp四个8。”
太子辉听后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问:“三哥,他是来喝酒的,还是。……”
喝什么酒?难道你不是来找我麻烦吗?你不是带了一群保镖准备打我吗?别假装当好人,我把老臭请来,看看到底是你的圈子大,还是他的圈子大。看你社会,还是他社会。待会儿让你们来场较量。”
“三哥,你对我有些误会。”
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老臭的声音:“你妈的,小辉!”
太子辉下意识地回头,发现老臭已经进来了,身边只带了两个兄弟,外貌普通,身高约一米七。
太子辉赶紧打招呼:“臭哥,好久不见了。”
陈老三则盯着老臭看,老臭问:“三哥,你看着我想干嘛?”
“老臭,你和大辉谈谈吧。”陈老三点了一根烟,坐到沙发上。
老臭注视着太子辉,“你说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怎么来找三哥麻烦?”
“没有啊,他打了我的经理,我过来了解情况。臭哥,别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
老臭说:“只不过是打了你的经理,怎么了?打了你的经理,你忍着就完事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在东莞还有你的地盘吗?你在东莞的社会地位算得上什么?有何光彩战绩?就凭你有点钱就自以为是?我说你,你就好好听着,你敢回应吗?你说话,我听听你有何反驳。”
太子辉默不作声地看着老臭。老臭继续说:“你妈的,你怎么不说话?我在跟你交流呢,难道你不明白?”陈老三坐在沙发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好像在看笑话。
“臭哥,我一直对你表示尊重,从未有过半点不尊重的行为。三哥确实打了我的经理。”
老臭说:“打就打了。你要是有一丁点异议,,你把条件提出来。咱们现在就把事情解决。”
太子辉点了点头,“臭哥,我明白了。”
老臭得意地嚷嚷道:“如果你不服,想掰掰手腕,随时欢迎你来我酒店,明白吗?”
“明白了。”
老臭随即说:“三哥,我们先走。这个场所没什么好玩的,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说着,老臭扶起了陈老三,两人得意洋洋地走出包厢。太子辉保持沉默,毕竟他最害怕的就是老臭。
陈老三和老臭出门上了车。老臭说道:“三哥,就该这样,你往他们店里扔了多少钱。下次如果你需要动手,一定通知我,我会立即调派两位兄弟过来,砸了他的店,让他短时间内无法继续经营,给他点颜色看看。”
陈老三婉拒了老臭:“老臭,用不着,我约你来,主要是为了找个面。如果我真的有意与他翻脸,何必费尽周折去打斗呢?一个电话足矣。”
老臭疑惑地询问:“你说的是谁?”
“我跟东莞新来的二哥有着特殊的交情,你不了解吧?”
老臭依然不解:“你们有何交情?”
陈老三透露:“他和我是同班同学,当时我担任体育委员,他则是学习委员。我们坐在前后排,他家境不富裕,经常到我家吃饭。每当我妈包饺子,他总会前来,我们俩的友情非常深厚。”
老臭一脸惊讶地打量着陈老三。
陈老三继续说道:“他上个月才调到东莞,我也是前天晚上才去他家吃饭的,当时多喝了点。”
老臭笑道:“哎呀,三哥,如果你有这样的人脉,以后在东莞将会如虎添翼啊。”
陈老三告诉老臭:“你以后可以横着走,咱们是朋友。即便对面有钱有势,也不足为惧,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你听听。”
陈老三开始拨打电话,电话通了后他说:“我不能称呼你为老同学,我得称你为二哥。”
“二哥,你正在忙些什么?”
“我在书房看文件。你又外出喝酒了吗?我不是告诉你少喝点么。”
陈老三笑呵呵说道:“二哥,我错了,我这不就是爱好这一口么。”
“不要称呼我为二哥,我们之间的友情深厚。无论我身居何职,我们之间的感情永不会变。打电话有事情要说吗?请直接说。”
“事情是这样的,二哥。我陪两位客户去太子酒店,结果被夜总会老板故意刁难。”
“老板是如何刁难你的?”
陈老三撒了一个小谎:“他要求我多交费用。今晚我花了五万多块,他却要收我五十多万。”
“不要跟我胡扯!在东莞,你什么样我不清楚吗?有谁敢对你这样?”
“二哥,我不是在撒谎,他确实这样对待我的。我怎么会撒谎呢?”
“那你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跟你报告一下情况。繁花似锦夜总会里面似乎存在一些不正常,总之是一片混乱,满是乌烟瘴气,里面的女孩成百上千,各种问题都有。”
二哥认真地说:“我明天会去查一查,看看情况是否如你所说。如果确实存在问题,我会采取行动的。”
陈老三谦虚地说:“好的,老同学,我只是向你汇报一下,不必太过较真。毕竟这个人对我也构不成威胁,毕竟他是大酒店老板,而且在社交圈中有着广泛的影响,我惹不起。”
放屁,怎么惹不起?我收拾他。好了,先这样吧!”电话啪嚓一挂。
老三转过头,看着老臭,问:“你三哥行不?”
“哎呀,三哥,这一听你和二哥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你跟二哥关系绝对非同一般,绝对够用。”!”
陈老三道:“老臭,听我说,我先将太子辉扔进去一个月,这段时间,我让然收拾他,揍他。让他痛不欲生。他将被困在那里,让他与外界无法取得联系。我会派人每晚都来骚扰他,不让他入眠,我要将他折磨得精疲力尽。我保证,到时候只需一个信号,他就会屈服,到时候他的买卖都是我的。”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三哥,谁能抵挡得住这样的折磨呢?”
第二天上午,二哥已经派人准备去抓太子辉了。太子辉开这么大酒店也有背景,此人是市公司的副经理,太子辉最重要的后台,最牛的关系就是市公司的副经理。副经理给太子辉打了电话,“兄弟啊,你身边有人吗?我有事要问你。”
太子辉进了一个无人的房间,“哥,你说。”
副经理问:“你招惹到谁了吗?”
“我没有得罪任何人啊!”
副经理说:“你立刻过来报到。听我说,如果你不来,这个是不好办,我就会陷入麻烦,你听明白了吗?我现在的任务是让你前来,然后我们谈谈,你尽快过来。”
太子辉听了,心里感到不妙,“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还是快点过来吧。”
“好的,我这就过去。”太子辉挂掉电话,立刻朝市总公司走去。
太子辉一到市公司,就进了副经理的办公室。大哥招呼他道:“来杯茶吗?”
太子辉说:“不用了,哥,有什么情况?”
“你不要离开。刚刚经理给我打了电话,要我把你找来,说是为了维护我的面子,不派人抓你。如果采取行动,会不好看。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位副经理,姓刘。他等会会找你谈话。我具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我知道的,我会告诉你。兄弟,你等着吧。”
“好的。”
不到半个小时,太子辉被叫到了刘哥的办公室。他一进去,发现里面站了十多位阿sir。太子辉立刻感到情况不妙。
刘哥看了看,说:“你就是太子辉吧?”
“是的,我就是。
刘哥说:“你挺狂啊,太子酒店是你开的吧?四楼的繁花似锦也是你经营的吧,里边成百上千个女孩,你挺牛逼呀,你靠着谁呀?”
“刘哥,我谁也不靠。再说了,酒店确实是我的。女孩的事,我不知道,夜总会不是我的买卖。四楼我的经理已经外包出去了。”
刘哥一听,“你妈的,还敢跟我撒谎?知道这是哪里么?龙扒皮虎抽筋的地方!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否主动交代?”
“大哥,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我并没有犯什么错。”
“好吧,好吧,你就继续保持这样的态度吧!”刘哥摆了摆手,“带他进去!”
于是,太子辉被十几名阿Sir押送到了小房间。换上了衣服,立刻身份发生了转变。一推进来,门被锁上,“让他老老实实地呆着。”号房内有八个人,已经得到指令,不与太子辉交谈。当看守走后,这七名驴友走下来,将太子辉包围起来。“这家伙可不是一般人!穿着这身衣服,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太子辉试图解释。
号房的头头说:“不用解释了,我们都不是本地人。你知道为什么你被送到这个号房吗?这里全是外地人,从上周开始到今天,已经有三人被送进来,你问问他们,现在服不服了?如果明白规矩,就得让家人送粮食来,我们才会分到足够的口粮,否则,你将一直躺在这里,自求多福吧。”
“好的,兄弟……”
头头摆了摆手,“揍他!”
七名驴友走上前,对太子辉进行了殴打。五分钟后,太子辉伤痕累累。头头摆手,“把他扔到一边!”
太子辉被扔到了角落,瑟瑟发抖。头头说:“想办法跟家里人联系,明天上午送粮食来,听明白吗?”
太子辉抱着头,头头一脚踢了踢他,“我在跟你说话呢,明天上午最少送10万过来,否则我们还会继续揍你。今天已经揍了你一顿,如果明天上午没有送粮食,下午到晚上将连续揍你四顿,明白吗?”说完,头头坐回床上。
其中一名驴友心地善良,走到太子辉身边,小声说:“兄弟,我建议你,尽快让家人送粮食来。否则,他们会一直揍你的,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
说完,转身离开。太子辉虽然身受重伤,但头脑仍然清醒。经过一顿殴打,他明白了局势,意识到自己的靠山已经不可靠了。
太子辉举起手招呼外边的小队长说:“大哥,你听我说行吗?”
小队长同意道:“说吧,有什么话?”
太子辉说:“我可以给你拿出50万,只要你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我需要打个电话,联系一个朋友。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我绝对会兑现承诺。”
“你要打电话给谁?”
“我要联系一个好友,如果不找他,我可能会有麻烦,有人想对我不利。”
小队长考虑了一下,“那肯定是有人对你不利,能进这间号房的人一定有内应。你的朋友是社会人吗?”
太子辉点头:“是的,他是社会人。”
小队长向前迈了一步,“我在广州,你告诉我他的名字,也许我认识他。我对周边的社会人比较了解。”
太子辉问:“那你听没听说过加代?”
小队长一听,问:“你说哪个加代?”
太子辉说:“深圳罗湖的。姓任,叫任家忠,他身边还有几个兄弟,江林、陈耀东、左帅、远刚等。”
“这些你全认识?”
“我全认识。”
小队长说:“你认识加代,你也不是寻常人。那你是谁呀?”
“我叫太子辉。”
“你谁?太子酒店的老板,是你吗?”
“是的。”
“天哪,兄弟啊,你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呢?有一次去你那里玩,结果账单太高,那晚我只剩下2万元,但花了6万元。我当时就跳窗户逃走了。”
“大哥,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保证你以后来我酒店玩,我免费招待你。大哥,现在最紧要的是帮我一个忙,我需要打个电话,可以吗?”
小队长说:“没问题。既然你提到加代,问题应该不大。等到深夜,我有一个朋友他带着手机来,到时候我可以借给你打电话。”
“行,大哥。”
在深夜大概一点钟,小队长真的带来了手机,太子辉拿着电话,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与此同时,加代在八福酒楼在与朋友吃饭,加代的手机响了,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代哥让王瑞接听电话。电话被接通后,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代哥。”
“我是王瑞,代哥正在喝酒,你谁呀,找他啥事?”
太子辉说:“我是太子辉,东莞太子酒店的老板。”
王瑞听后心生疑惑:“太子辉,你怎么了?你怎么用这个手机号?”
太子辉急切地说:“我不在酒店,我出了点问题,被抓了。我现在被关在小黑屋,情况非常紧急,我需要和代哥通话,等有机会你来东莞,我一定好好安排你。”
王瑞立刻回应:“你等一下,我去叫代哥,稍等片刻,我马上回电话给你。”
太子辉紧张地说:“瑞哥,你千万别挂电话,我怕时间来不及了,等不了了,快点找代哥,阿sir随时可能来,我真的快完了。”
王瑞拿着电话进了包厢,把电话递给了代哥。
代哥问:“谁啊?”
“说是太子辉,好像遇到麻烦了?”
加代疑惑地问:“他出了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也不太清楚。”
电话里传来一声声呼唤:“代哥,代哥……”
加代接过电话。”
“代哥,我是太子辉,东莞太子酒店的老板。”
“太子辉?你怎么了??”
“代哥,我出了点麻烦,也不知道因得最了什么人,被抓进东莞小黑屋了。情况紧急,等我解决问题后,我会好好安排你的,你帮我一次,行不行?”
“你别着急,我会帮你找人。”
“代哥,谢谢你!”
“不必客气。你的事情让我摸不着头脑,如果需要,我会去东莞。你知道背后谁在搞你么?”
“代哥,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加代说:“我先安排人把你放出来。你先回家,明天等我到了,具体事情见面再说。?”
太子辉紧张回道:“代哥,我不敢回家,怕有人等着收拾我。如果我回去,他们可能会再次抓我,甚至异地押送,到那时我就联系不上你了。”
加代回应:“我明白了。我会尽快找人帮你解决问题。等我有消息了,我再联系你,行吗?”
“代哥,我什么都不说了,感谢你的帮助。”
“没关系。”加代挂断了太子辉的电话,然后拨通了郝云山的号码,“老叔,休息了么?”
“大侄子,我没休息,刚刚回到家里,晚上和几个朋友吃了顿饭。”
“老叔,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事?”
加代说:“你知道东莞的太子辉吗?”
“知道,就是开酒店的那个人吧?”
“是的,他遇到了麻烦,被抓进小黑屋。我希望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尽快把他放出来。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明天我会亲自过去处理,可以吗?”
“大侄子,我有两个疑惑。”
“第一,你和太子辉的关系并不好,之前他曾经欠你钱,而且你说他之前表现不太好,为什么现在要帮他?”
“老叔,事情已经过去了。太子辉最近的表现很好,我们的关系也变好了。我不会因为一些旧账而拒绝帮助他。在社会上,讲究的就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冤家宜结不宜解,我们要保持良好的关系。”
郝云山点头表示理解:“有道理!”
“老叔,还有第二个疑惑吗?”
“是的,第二个疑惑是,太子辉在东莞的生意如此红火,为什么会遭受到打击?”
加代说:“这个我也不能确定。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帮他解决问题。”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会帮你找人的。”郝云山挂断电话,直接联系了经理:“我是郝云山。”
“您好,领导。”
“你们那里有个叫太子辉的,对吧?”
“是的。”
郝云山说:“我和你说明,这个人和我家里的一个亲戚有特殊关系,我打这个电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他的问题应该不大吧?”
“领导,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只是按照程序办事,市公司派来的,我只是接收而已,其他的我一无所知。
郝云山说:“那你要是不了解,就先把他放出来。有问题的话,明天再解决。”
看看经理表现出担忧:“领导,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市公司那边可能会有反应,您说怎么办?”
郝云山坚定地说:“市公司出了问题,我会替你说话的,不用担心。你只需按我的要求去办就行了。”
看看经理点头称是:“好的,领导。”
郝云山满意地挂断电话。
看看经理示意助理:“你去放太子辉出来。”
“经理,市公司的反应……”
经理坚定地回应:“市公司会收拾我吗?如果他们敢这样做,我可以找老郝,老郝如果收拾我,市公司能保得住我吗?你应该明白哪边更重要,不是吗?你的级别较低,思维不够开阔。你的任务是按我的指示去执行。”
助理恭敬地点头,然后前去将太子辉释放出来。在离开看时,助理提醒太子辉:“赶紧离开这里,我会在门口帮你打掩护,你可以叫一辆出租车,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我建议你不要回家,这件事情一旦被发现,明天他们可能会再次逮捕你,甚至将你异地押送,到那时,我们也不能帮助上你了。”
太子辉紧张地问:“知不知道是谁要来收拾我?”
助理答道:“我认识的你的后台估计不会替你说好话。”
太子辉有些震惊,问:“他说了我什么坏话吗?”
助理解释:“倒不是说坏话,但他肯定没有帮你说话。毕竟你进来后,他似乎没有为你辩护。”
太子辉明白了,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他步行了一段距离,找到了一辆出租车,朝深圳前进。
太子辉在深圳下车后,进了一家酒店,找到了江林。江林关切地问:“辉哥,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辉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谢谢你代哥的帮忙。”
江林表示:“不客气,明天早上我哥就回来了,我安排给你开了个房间。”
太子辉因为经历了一场风波,感到有些疲倦,说:“算了吧,就在这里睡吧。”
江林说:“不行,我已经为你预订了深海国际酒店的房间,你不能在这里住。毕竟这里没有合适的住宿条件。”
“兄弟,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表行住。你帮我把出租车费结了吧。”
“出租车费?辉哥,你不是开车来的吗?”
太子辉回答:“我哪敢开车回来?我家都不敢回去,现在还不知道谁要收拾我呢。”
江林笑了笑,给了司机600块钱。当天晚上,太子辉坚持不愿意离开,就在表行的办公室沙发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代哥到表行。太子辉算了时间,心中感到一丝温暖。代哥询问:“辉呀,吃早饭了吗?”
“还没吃呢。”
代哥转头问:“江林,怎么还没准备早饭?”
“代哥,已经预定了,马上就会送来。”
代哥点头,然后询问太子辉:“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辉叹了口气:“哥,我也不太清楚,感谢你出手相助。”
代哥关切地问:“不客气,现在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代哥,什么都不说了。我自己也反省了,发现身边的朋友都靠不住,只有你是真正的朋友。代哥,只有你能帮我。”
代哥谦虚地说:“别这么说,你也有不少人脉,怎么就想到找我了?”
“代哥,今天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太子辉解释:“代哥,我终于理解了你为什么能在这个圈子里做得如此出色。”
代哥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真诚待人,和朋友之间的情感扎实,不像我身边的朋友,虽然表面上看着亲近,但实际上都是虚伪的。代哥,你为人仗义。”
代哥心情愉悦地笑了:“你也别说得那么严重,毕竟你也不差。不管怎样,现在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辉详细叙述了夜总会的事情,将一切都如实告诉了代哥。代哥问:“你认为可能是谁干的?”
“代哥,我百分之百确定是陈老三。”
代哥继续问:“陈老三和你有什么瓜葛?”
“代哥,我不清楚。”
代哥再次询问:“陈老三是做什么的?”
“你不认识陈老三吗?”
“我不认识,他是东莞本地人吗?”
“是的,他是东莞本地人,和雷庆是朋友。”
“雷庆?你从来没和我提过他呀。”
太子辉解释:“雷庆在东莞有一些名气,但不算太牛逼。要说能打能干,他也不够格。雷庆的优点主要在于为人挺仗义,但要说能在这个圈子里能打能干,他就差了一些。”
代哥点点头,“不说他了,陈老三的电话给我,我帮你联系他,看看是不是他搞得鬼。”
代哥却叮嘱:“辉呀,以后不管和谁交往,好与不好,不要从自己嘴里说谁坏话,让别人去评论。你要记住,人与人之间没有秘密,你说的话总会传到别人耳朵里。所以要慎言。”
太子辉点头表示明白:“自己会铭记在心。”
代哥接着说:“好了,把陈老三的电话给我,我会帮你处理这个事情。”
子辉将陈老三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代哥。
加代拨通了电话,“你是陈老三?”
“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深圳加代。”
陈老三一听,“哎呀,您好。您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我听过您的大名。”
加代说:“既然您听过我,咱们就不多废话了。虽然您比我年长几岁,但我愿意尊称您为老大哥。”
“哎,客气了,兄弟,我们之间就坦诚相待,畅所欲言吧。”
加代说:“我只谈一个问题,太子辉是我亲近的兄弟,也是我的好朋友。”
老三说:“我和太子辉也相处不错,我经常光顾他的场子,有什么问题吗?”
加代呵呵一笑,说:“是这样,我听说您打了他的经理。”
“打了,他和您提起了这事?”
加代说:“是的。那么您认为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按理来说,先生,您是社会名流,声望广泛,财富和势力俱佳,这点小事不应该麻烦您。当然,我不是说您解决不了,只是觉得这种小事,不应该牵扯到您身上。既然您已经介入,那您觉得怎样解决合适?”
加代说:“您可以考虑给太子辉的经理一些赔偿。”
陈老三一听,“没问题,我尊重您,兄弟,您说多少钱合适?”
“您可以赔偿他二百万吧。”
“这个数额,二百万?先生,这个数字从何而来?”
“没有特别原因,只是认为这个数额适合您提供的赔偿。您是否同意?”
“兄弟,我没有拒绝的意思。但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需要这么多资金吗?昨晚太子辉提出了二十万,当时我觉得……”
还未等陈老三说完,加代说,“他是他,我是我。当他要求您提供二十万的赔偿时,那是他自己的决定。但现在问题牵涉到我了,我认为两百万都不够。您是否同意这个数额?如果同意,我会派人去取款。如果不同意,我们可以再商量。”
“兄弟,如果我不同意呢?”
加代坚定地说:“那我会动手,因为您打了我兄弟的经理,破坏了店里的名声,等于是侮辱了我兄弟,也等于是侮辱了我。这件事我也不会不管的。”
陈老三一听,“哎,兄弟……”
“请不必与我兄弟兄弟相称。陈老三,您是否同意?”
太子辉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加代处理事情的从容自信,令他深感敬佩。
陈老三说:“好吧,您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可以吗?我稍后回复您。”
“姓陈的,您有半小时的时间。如果我没有收到您的回复,我将增加赔偿金额至四百万。”说完,加代挂断了电话。
太子辉双手递给加代一根烟,又给加代点上了。太子辉说: “哥,这是陈老三啊!”
“那能怎么的?”
“代哥,他在东莞特别牛,特别有钱,做买卖超过三十多年了,涉足娱乐、餐饮、房地产等。白道从上到下,黑道从大到小,他认识很多人。”
加代一听,问道:“ 你想表达什么?”:
太子辉说:“不是,我就想说这人挺厉害。”
“那我不也骂他了吗?我说打他,也不是吓唬他,我是真打他。”
太子辉理解不了加代的霸气,一时间瞠目结舌。
陈老三将电话拨给老臭,毫不隐瞒地将加代的话复述给了他。老臭听后,说:“这又有什么了不起?”
“不是,老臭,这可是加代,深圳社会上非常有声望,极具影响力。”
老臭问:“他究竟有多了不起?难道是三头六臂吗?三哥,别去理会他,我马上过去找你,你就在办公室等我,我们面对面谈谈,看看他到底有何打算。”
“不是,老臭,要不我们这样吧,我尽量联系人,给他一百万算了。不管怎样,加代已经亲自打来电话了,咱们最好互相迁就一下,维护一下面子。并不是我怕他,只是东莞距离深圳这么近。”
老臭听后:“不是,三哥,你这话分明就是在害怕。哪怕你只给一块钱,你也是在害怕。”
老陈说:“怕就怕,加代在深圳的地位不小,老臭,我真的不是在吓唬你。”
老臭继续反驳:“不是,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三哥,有时候我实在理解不了,社会上的声名都是别人传出来的。分明只是打断一只胳膊,传成了打断两只胳膊的故事。自从我踏入社会,我就没怕过这些,人与人之间,多一颗脑袋也没用。”
老三深感无奈,轻叹道:“老臭啊……”
老臭不等他说完,斩钉截铁地说:“三哥,我了解社会人的心态,你给他一百万,他以后还会不断找你要更多,明白吗?我告诉你,这笔钱决不能给。你等我来。”
“那你快过来吧。”
“好的。”老臭挂断电话。
不久,老臭率领着十多名兄弟,出现在了陈老三办公室的门口,一推门,一挥手,“三哥。”
“哎,你终于来了,快坐下,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你有什么主意?”
老臭说:“三哥,我们先打电话给他,我亲自跟他谈谈,你放心,没什么可怕的。”
陈老三看了看手表,说:“时间快到了。”
“时间到了是什么意思?”
陈老三解释道:“在过半个小时,赔偿金额将翻倍,从二百万变成四百万。”
老臭听后,气得跺脚,怒道:“不是,三哥,你怎么能这样?处理太子辉的事情时,你的态度不是这样的。怎么遇到厉害的选手就退缩了?”
“老臭,你难道不明白吗?”
“三哥,你是不是担心对方有更大的背景?害怕自己折在里面?”
陈老三劝解道:“老臭,你要冷静一点,不要太激动,加代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陈老三拨通了加代的电话,然后将电话递给了老臭,再次提醒:“要保持冷静和理智。”
老臭点了点头,接过电话,说:“你好,加代。”
“你想好了吗?”
“我并不是陈老三。”
“那你是谁?”
“我是东莞的老臭。”
“我不认识你。”
“你认不认识我并不重要,我也不认识你,只是刚听说。我打电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把问题解决一下。”
“没有必要谈,跟你们这帮三教九流也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老臭听后问,“加代,你在骂谁?”
加代说:“难道你听不懂吗?我在骂你!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很有胆量,很有血性吗?你打电话来是想挑衅吗?”
“加代,刚才陈老三还说你是个仁义之人,我看你就是个屁?”
“我和你仁义什么?你真以为你有资格让我和你谈仁义吗?你不值得一提,打在你身上你就老实了!”
老臭一听:“那就试试吧!”
“加代我告诉你,钱一分都别想拿到!”
如果你真有本事,自己亲自过来拿。”
加代答应:“好,晚上定个时间。”
老臭说:“加代,你要是真的有胆量,你敢让我决定时间吗?”
“你说吧。”
“今天晚上十二点,在运河边上,我们决一死战。看看谁能打败谁,谁能让对方永远消失。加代,你别逃避,我要亲自见识一下你的本事。尽管社会传言你厉害,说你杀人如麻,但我绝对不怕你!”
“好的,晚上十二点,我等你。”
“你等着吧。”老臭啪嚓挂断了电话。
陈老三责问:“你怎么这么胡言乱语?”
老臭耸了耸肩说:“我不怕。”
陈老三疑惑地问:“你有把握打败他吗?如果你打不败他呢?”
老臭自信满满地说:“就算我打不败他,我也会让他服气。”
“老臭,你真的不了解加代在深圳的势力和地位。”
老臭不以为然地说:“他又不是神仙,有什么可怕的?”
陈老三总结道:“老臭,你做你的事,我不会干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无论结果如何,我会给你三十万,以示谢意。”
“还得是我三哥,我去准备一下。”老臭离开了,陈老三没有阻止他。
陈老三思索着,最后拨通了电话。“老同学啊。”
“怎么了,老三?”
老三问:“关于太子辉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抓住了,还关押在看守所里。”
“老同学,现在又冒出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在深圳有个叫加代的人,他找上门来了。”
“他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他是社会人。”
“他也是社会人么?”
要不怎么说蛇鼠一窝呢。太子辉和加代关系密切,我们打压太子辉,加代不满了。他刚给我打电话,问我要四千万解决此事。”
二哥表情紧张地问:“四千万?”
陈老三点点头:“没错,他的要求就是这个数字。”
“好的,我会处理的。稍后我会打电话了解情况。”
陈老三表示感激:“老同学,非常感谢你。”
“不客气,好了,我们就这样吧。”
陈老三挂断电话后,心里稍感安慰。即使不与加代发生冲突,至少加代也不会对他采取激烈的行动了。
在按照老臭的安排前往约定地点后,加代通知了他的兄弟们,他们纷纷前来支持。很快,约有一百多人汇聚在一起。太子辉看了一眼,这些人都是社会上的手子。
看着这些社会上有名声的人汇聚在中盛表行,太子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代哥,……”
加代立刻打断他的话:“不用担心,我替你出头。”
“代哥,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真是,怎么感谢你。”
加代淡然地回应:“兄弟之间不用太计较,我帮你是应该的。”
左帅也走了过来,称呼太子辉:“辉哥。听说有人欺负你了?”
太子辉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是的,有点小事。”
左帅豪迈地说:“没什么的,我帮你解决。”
耀东也加入了他们的对话,他戴着眼镜,自信地说:“戴眼镜有时候也挺帅的,对吧?”
太子辉笑着点点头:“当然,耀东,你戴眼镜也帅。”
左帅和耀东都表示愿意提供帮助,太子辉感到温暖和安慰。
在社会上,老臭与加代约站,也传开来。甚至在广州的乔巴都听说了,他不远千里给加代打电话:“哥,晚上要与谁见面?”
加代感到有些意外:“你都听说了?是谁告诉你的?”
乔巴笑着说:“消息在这个圈子里传得很快。我遇见了邵伟,他说要和你见面。哥,我不着急走,只要两个小时就能到深圳,等我一下。”
加代答应了:“好的,乔巴,你过来吧。”
下午五点多,乔巴来到了地方,亲切地打招呼:“二哥、帅哥、东哥、健哥......”
打完招呼后,乔巴坐在加代旁边,加代询问:“你去了哪里?”
乔巴解释:“我去广州给我上海的物流公司签了一份大订单,如果签下来,将会有数百万的利润。”
加代高兴地说:“那太好了,祝贺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我说的吗?”
乔巴继续:“哥,我有个朋友叫老昌。”
加代迟疑地问:“有什么关系?”
乔巴解释:“老昌曾经在东莞开了一家娱乐城,后来破产了。然后他去了上海,做起秀款生意,赚了两千多万。现在他回东莞重新开始娱乐城生意。在上海的时候,我曾经帮过他两次,我们关系还不错。”
加代还是不太明白乔巴的意思,追问:“你想说什么?”
乔巴说:“哥,老昌认识老臭。”
加代眉头微皱:“你怎么知道的?”
“老昌曾透露给我,老臭是他的同学。两人曾拜过把子,情同手足,但后来,他们闹的不远不近的。”
“你这是何意?”
“哥,我有一计,或能解决老臭的问题。”
“什么计策?”
“嘘,别在这里谈,我们进办公室再说。” 于是,乔巴与代哥来到办公室,将门一关。
代哥追问:“到底是什么事?”
“哥,这事且有我的人脉,你将如何处置?你先说说看。”
“是不是找个机会,单独约老昌出来?”
“这个方法太明显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哥,再好好想想,如果我们提前通过一位关系紧密的人,向老臭泄露你的行踪,然后布置好一切,等老臭前来,陷入我们的伏击,老臭还能逃得出去吗?即使他再厉害,再有本事,也逃脱不了吧?”
代哥恍然大悟:“有道理,乔巴,不过这事不好办。”
“其实很简单,非常简单。”
“那你说说看。”
我来的路上就想好了,我谁都没告诉。脑子里推演了好几遍,无懈可击,没有一点漏洞。我约老昌吃饭,在深圳请他,他平时也喜欢来深圳玩,他也和我提过向西村。我就在向西村请他,代哥,你等半个小时再过去。过去之后我就给你介绍老昌。我就提一嘴,老昌在东莞认识老臭。我捧他几句,然后你骂他,你就像喝多了说酒话似的。你说今天晚上和老臭定点,十点就提前去砍他。”
“明白了。”
乔巴进一步解释:“哥,你认为老昌能否告知老臭这个消息?
任何正常人听了都会立刻前来深圳找你。他一旦前来,就无法逃脱,我们会把他团团围住,让他束手无策。”
“乔巴,你这个计划……”
代哥,一路上我深思熟虑了很久。老臭,我也听说过他,确实是个有实力的家伙,如果我们正面对抗,肯定会有损失。特别是他选的地方,谁知道他会怎么做呢,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我们最终能够打败他,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那为什么不采用这种方法呢?完全没有任何损失,反而可以玩弄他一番。”
代哥点了点头,说:“好吧,听你的。”
“那我就去安排了。”乔巴从表行离开后,将老昌请到了向西村的西苑娱乐城,两人坐下后有了一种在异乡遇到老友的感觉。
老昌是个爱开玩笑、喝点酒就什么都敢说的家伙,他说:“巴子,真得感谢你在上海的帮助。”
乔巴说:“不客气,别提了。”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半个小时后,加代走了进来,看上去眼神迷离,走路东倒西歪,身后跟着十多个兄弟。乔巴一看,说,“代哥。”
代哥嗓门高,说,“谁喊我?谁喊我?噢,是你啊,乔巴。”
乔巴和代哥握手寒暄了一番,说,“哥,怎么在这里碰到你了?”
“我带着几个外地朋友过来喝点酒。”
乔巴笑着说,“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朋友?谁?”
“这是我上海的伙伴,老昌,你们互相认识一下。”
老昌走上前,开口道,“是不是深圳的加代?”
加代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你是……你是谁啊?是哪位朋友?”
老昌笑了笑,伸出右手说,“握个手吧,我听过你的名字。”
加代摇摇头,表情有些茫然,接过老昌的手,但显然对这位老昌并不熟悉。
乔巴说,“代哥,这位是东莞的老昌。”
“老昌又是谁来着?” 乔巴补充说:“东莞老臭的朋友。”
加代手一指,“老臭是什么东西?,你是东莞老臭的朋友啊?” 老昌点点头。
说话间,加代给了老昌一个大嘴巴子。 乔巴赶紧挡在老昌前面。老昌捂着脸问: “乔巴,这是什么意思?”
加代手一指,:“我告诉你,老臭要和我约架,现在还不到九点,我十点提前过去就打他,今天晚上就教训他一顿。乔巴,你少跟这种人在一起。无用之辈!”说完,加代领着兄弟上楼了。
老昌捂着脸,说: “这是加代?” 乔巴点点头。
老昌说: “真会伪装啊,和传闻中不一样,都说他很仁义,不尊重我呢? 我先去洗手间,你等我一会。”
老昌假装去洗手间。洗手间里,老昌四下看了看,拿出手机打电话,“ 臭哥,我老昌子。”你是不是和深圳的加代约架了?” “对呀。”
“臭哥,你得赶紧来深圳。” “我在西苑娱乐城遇到他了,我好心好意地和他握手,他那模样,喝多了就开始装b起来,说我和你认识,居然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无用之人,他说十点就过去砍你。
他现在带着十多个兄弟在娱乐城喝酒。
老臭一听,“你确定了?”
我看得一清二楚,连站都站不稳了,走路基本站不直。要是我带了武器,今天晚上就把他彻底解决了。”
老臭说:“老昌,你要紧紧盯着他。”
“我没法盯,我哥们在这呢,就在向西村,从村东进来之后,一直往里开,也就不到二百米的西苑娱乐城。”
一看手表,老臭说:“好,现在是八点十分,我一个半小时准到。”
说完,老臭挂断了电话。
老臭拿着一把十连发,领着七十多人,带着二十多把五连发,从东莞开着二十多辆车,疾驰而王深圳赶。
老昌在洗手间打电话的时候,乔巴也在打电话:“二哥,你带人过来吧。我再给左帅他们打电话,大伙都过来吧,附近的歌厅、宾馆全都安排我们自己的兄弟,千万别让这帮人跑了。”
没过一会儿,江林带着兄弟们都到了。老昌从洗手间出来,说: “巴子,走吧。”
乔巴说: “就在这里喝吧?”
“我主要不是怕……”
乔巴一摆手,说: “加代在楼上已经喝高了。”
老昌一听,说: “行,那我们就在楼下。”
两人坐下。
不一会老昌再次拨通了老臭的电话,“你来了没有?”
“正在路上呢,油门都踩到底了。”
“你尽快吧。我没走。我这哥们就像Sb似的。”
老臭问:“你哪个哥们儿?”
“我上海认识的一个朋友,叫乔巴。
“行行,老昌,等办完事了,我给你个十万报酬。”
“我不要钱。他打了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你过来把他胳膊给我卸了。”
“你放心,我会的。”
乔巴过来了,老昌赶紧把电话挂了。乔巴一看。“昌哥,有朋友来了呀?”
“没有,约明天的饭局。”
陈耀东带着手下十多个兄弟,每人携带一把十一连,丁健、郭帅、孟军、马三全也都到场,代哥和松岗四霸在楼上,周围坐满了客人。
江林坐在西苑娱乐城对面的歌厅门口的台阶上,手持对讲机,腰间别着一把五四。
接近九点五十分,江林看到约二十辆车快速驶来,停在娱乐城门口。这些人赤着上身,手持十一连,老臭走下车。
老臭挥了挥手,身后的兄弟们也下车跟随。江林清楚地看着这一切。
江林拿着对讲机说: “哥,快下楼,从小门出去,这帮人马上就要进来。我们要把他们困在里面,不让他们出去。我已经安排好了,后面是小毛他们,我在前门等着。”
“好的,我马上下楼。”
老昌一看,“这不是……加代么,怎么走了?”
乔巴嘿嘿一笑,“他走了,有什么事么,你找他吗?”
“你能把他叫回来吗?”大昌话刚说完,老臭拎着一把十一连发走进门口,将枪顶向天花板,发出一声巨响。一百多人的一楼瞬间安静下来,注视着老臭。
老昌举起手,大声喊道:“臭哥,臭哥!”
陈耀东的团队埋伏在一楼的人群中。耀东悄悄从桌下掏出十一连发,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伙伴,他们也纷纷掏出武器。
老臭带着他的二十多人全部进入大门,站在老昌身边,紧张地问:“在几楼?”
老昌站起身,回答:“臭哥,刚刚他从小门出去了。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还是怎么回事,他走了。”
“哪个小门?”
老昌用手指指着,“就是那个小门。”
“你确定是他?”
“我确定。”
老臭立刻命令:“快,从小门追!”
突然,陈耀东和他身边的二十多兄弟站起来,枪口瞄准了老臭和他的团队上半身。老臭虽然有所准备,但在进入一楼时却毫无防备。突如其来的响声使他完全不知所措。
丁健想要进攻老臭,但孟军却抢在他之前,一响打了老臭的后背上,将他击倒在地。老臭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江林和小毛从不同方向走进来,左帅的团队和松岗四霸也出现在楼下,将老臭的一伙人完全包围。一瞬间,老臭的兄弟们倒下了十多人。
陈耀东询问:“谁是老臭?”
老臭的一个兄弟指了指他,说:“就他,就是老臭!大哥,我们不打了,我们投降了。都双手抱头跪下吧。”
陈耀东听后说:“谁敢抬头,就是找死。”
老臭的兄弟们全都乖乖跪了下来。江林示意送伤者去医院。
代哥也加入了进来,江林和乔巴都向他问好。老昌有点懵了,乔巴开玩笑地问:“老昌,懵逼了吧?”
老昌点头,“有点。”
乔巴笑了,“老昌,我要感谢你!没有你,这计划都无法实现。”
老昌苦笑着说:“我也明白了点。”
乔巴问:“明白了什么?”
老昌说:“你是不是利用我来对付老臭?这就是事实吧?我真是被你玩弄了。我真是太傻了!”
乔巴笑着说:“那你以为呢?”
老昌叹了口气,“好吧,乔巴,不管怎样,这事情……”
乔巴说道,“昌哥,你以为你帮了我们?其实按社会规则,你是最不是东西的。你通风报信,你这家伙,不惩治你,天理难容。”乔巴说完,拿出了一把五四,哐哐打在了老昌的双膝上,两条腿直接就废了。
加代了解乔巴的狠毒,无法制止他,也无法责怪他。乔巴不仅对别人严厉,对自己也同样无情。
加代来到老臭身边。
左帅将老臭扶了起来。老臭抬头看着加代。马三突然抬手给了老臭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妈的,服气不服气?”
老臭坚决地说:“加代,我不服气!如果你真有种,我们可以约定时间,进行一对一的真刀真枪的对决。你认为我怕你吗?
老臭的话还没说完,丁健突然出手,狠狠地击中了老臭的双腿,使他摔倒在地。
加代转过头说:“手脚挺快的!”
丁健回答:“哥,这事无需等你下令。如果这事还需要等你的命令,那我就白跟你干了这么多年。”
“没错。”
老臭已经昏迷不醒。加代指着老臭的兄弟们说:“不再打你们了。受伤的去医院,没事的都滚蛋!”
这帮兄弟们黯然离去。加代挥手:“兄弟们,去喝酒吧!”
他们刚要上车,加代接到了电话。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徐哥。”
“代弟,我需要和你谈件事。”
“说吧。”
“东莞的二哥刚刚找到我,他和我熟悉。他询问你的身份。代弟,你得罪了谁吗?”
“我没得罪他。”
“陈老三是他的同学。”
代弟,我给你报个信。你看这事怎么办?”
把他电话给我。
老徐稍微犹豫,“代弟,我觉得最好由我来联系他,这个话题可能不太适合你亲自说。”
代哥同意后,啪嚓一挂。
老徐将电话回给了东莞的二哥。接起电话的二哥问:“老徐,有结果了吗?”
老徐回答:“我刚才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毕竟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加代是怎么招惹你的?”
二哥说:“他欺负我一个同学,我替我这位同学问一问。”
“那你同学怎么招惹他了?”
“他跟我同学要钱,口气极大,要了四千万,这不是公然欺人吗?
“老哥,如果你信任我,就劝劝你同学把钱还了吧。”
“根据我所了解,加代这些年一直在为勇哥做事……”
“勇哥?那是谁啊?一个什么人?”
加代与勇哥、阳哥、杜成、小杰、大贵和刚子关系亲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二哥听后,““看来我误会了,老徐,事情就先这样吧。”
二哥道,“我已经明白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之间没有仇,对吧?老徐,不要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太复杂,毕竟我们是好朋友,没有必要为这事情闹得太僵,还钱本来就是应该的。”
“是的,我理解了。那就这样吧,有时间你来东莞,我会安排你。”
“好的,大哥。”老徐挂掉了电话。
紧接着二哥给陈老三打电话。“陈老三,你欠人家四千万,你还是得还上。这个年头钱不好挣。”
陈老三感到困惑,问:“四千万?我欠谁这么多钱?”
“你不说,深圳的加代跟你要四千万么。”
“不是,老同学,我不是欠他钱。”
“不管怎样,你要尽快还清。如果你还不还,就别再找我帮忙了。至于加代怎么联系你的,那不是我可以干涉的事情。明白吗?”
“二哥,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欠他四千万。”
“那到底是多少钱?”
“大哥,他找我要四百万,我只是夸张了说了四千万。”
二哥一听,“你妈了个巴子,你跟我说多少,你给人还多少。差一点都不行。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赶紧给人家。要是不给人家,不然我找你算账。”说完,二哥把电话挂了。
陈老三思来想去,拨通了太子辉的电话。“辉弟,你方便说话吗?”
“我刚刚和我哥回酒店,干什么?”
“辉弟,我请求你,能不能放过我?这四千万真的太难了,你也知道我这一年过得有多不容易。请你考虑一下,我会感激不尽的,我错了,帮帮三哥,三哥求求你了,
“我试试吧。”挂了电话,太子辉说:“哥,陈老三自己吹牛吹大了,跟二哥说咱跟他要四千万。”
代哥说道:“那好啊,让他给咱拿。”
“代哥,这个狗东西他给不起了,这不求到我了嘛。
我跟他少要一点。
接着给陈老三打了个电话:“三千八百万。”
陈老三有些犹豫,“辉弟,就少两百万啊?”
太子辉坚定地回应:“我只能说少二百万,三哥,你还记得当初在我酒店里的事吗?我当时求你给经理二十万,但你却拒绝了,这就是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应该明白。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快点办吧,否则会有人上门找你麻烦。”说完,太子辉挂断电话。
代哥说:“这样吧,这笔钱我不露面去收,子辉你去,我也不指这事扬名,也不指望这事发财。哥办的一切是为了把你这个朋友交下。我如果想挣钱,有的是方法。我会为你出头,适当地给点面子,也可以考虑少要点,能懂我的意思不?”
第二天,太子辉亲自前往,陈老三诚恳太子辉少要点,给拿了一千五百万。
太子辉将一千五百万都交给了加代,而加代则给了太子辉五百万,给老郝和老徐各送了一百万。
这次经历后,太子辉和加代的友情更上一层楼。代哥说:“给小编个好评呗,这小子没少说我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