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两个字,陈婉若说得特别的慢。
语气里,更是满满的讽刺之意。
她就是要让姚凤姣每日都折磨,她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让她如此轻易的死去。
这般死了,那就是便宜她了。
想到这里,陈婉若又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递到一旁的小春手里,说道:
“她嘴很硬,不给她一些苦头吃,应该是撬不开她的嘴了。”
小春接过,恭敬的回道:“是,皇上!”
这才走近姚凤姣,单手掐着她的下巴,直接将药丸塞了进去。
这一切,小春都做得十分的快。
不止自家小姐恨她,就连她自己也恨她。
要不是她,自家小姐如今正幸福着呢?
又怎会有这么多事情呢?
“哈哈哈......陈婉若,你不会以为,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拿捏住哀家吧!哈哈哈......”
姚凤姣很配合的就吞了下,完全没有半点想要抵抗的意思。
她的身子早就已经练就了抗痛之身,一般的疼痛她的身子根本就感受不到。
不止她,就连庆风帮的所有人都已经练就了。
可哪怕是这样,她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庆风就这样给瓦解了。
想到这里,再次看陈婉若的眼神更是恨意十足。
“哦?那咱们拭目以待?”陈婉若似笑非笑的说道。
别人的药她不知道,但她陈婉若的药,可不是一般的药。
她要亲眼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
她要为他报仇......
她还要让她后悔她所做过的一切。
果然,这话说完之后,姚凤姣的脸色当下就变了。
“陈婉若,你给哀家吃了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姚凤姣的脸色明显的苍白了起来。
“药丸呀,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怎么?你没听明白?”陈婉若淡淡的说道。
说到这里,陈婉若又侧过头看着小春,一副‘我好像想起了什么’的表情,继续道:
“刚才这个废太后不是说了吗?我这药丸不简单,那你还等什么,还不给她多喂一颗?”
说这话的时候,她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枚药丸,朝着小春那边递了过去。
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小瞧了姚凤姣的抗痛能力。
这药丸是空间产出的药丸,吃下一颗,痛感是十级。
可哪怕是这样,她也能咬牙忍下来。
脸色虽然苍白了些,但远不及自己想要的效果。
陈婉若了解姚凤姣,在她能忍受的痛之内,想要撬开她的嘴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那根本就不可能。
“我不......我不吃......你别......唔......”
话还没说完,小春手里的药丸便已经被她吞了下去了。
与此同时,先前那颗药丸所带来的痛也已经愈发的明显了。
“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姚凤姣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能让你中我药丸的毒,为何不能让你因为我的药丸而疼痛呢?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忘记......唔......啊......忘记什么?”
哪怕痛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姚凤姣也始终没有求饶。
更没有喊出‘痛’这个字眼。
不过陈婉若相信,很快,她就会向自己求饶了。
刚才那颗药丸不过才喂下去,再等上一会,她想要知道的,应该都能知道。
对于空间里的药丸,陈婉若是很有信心。
不要说两颗了,哪怕后面这一颗,她不喂,姚凤姣也会如盘托出。
端看刚才姚凤姣刚才的样子,陈婉若大概就了解了。
只能说,这药丸的发作效果时间有些久了。
“啊.....痛......好痛......”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姚凤姣身上的痛感便愈发的明显。
可哪怕是这样,她依旧没有向陈婉若求饶。
看着全身都被绑得死死的姚凤姣,小春不由的开始担心起来了。
“小姐,你说她这样会不会痛死呀?”
“死?你会不会太小看你家小姐我的药丸了,没有我的同意,她敢死吗?不,应该说,她能死吗?”
“但她若一直都不说呢?”
刚进来的时候,小春便知道自家小姐想要问些什么了。
除了王爷,对于当年老爷与老夫人的死,小姐她一直都耿耿于怀。
觉得自己没有护好他们。
还有小姐在刘府时毁容的事情。
这些事,都有小姐想要寻找的真相。
“她不会!”
“小姐,我担心她......”
“痛,陈......陈婉若......不......皇上......皇上,解药......”姚凤姣满头大汗的说道。
只是哪怕是这样,陈婉若依旧是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只是嘴角的冷意却更甚了。
想到她用武器往慕容尘身上插进去时的样子,她就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现在知道求饶了?只是可惜了,你求迟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药丸?吃了,随着时间越长,痛感便会越强。”
“这药丸最残酷的地方是哪里知道吗?是它不会让你死,会让你活着来感受那种极致的痛意。”
这话说完,陈婉若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接着就这么走到姚凤姣面前,阴鸷的说道:
“比起他,比起这大晋朝的百姓,你的这点痛算得了什么?你可知道,这大晋朝的百姓,有多少家族毁在你的手里?”
“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了多少人?怎么?你杀的时候痛快了,这如今这么点痛就受不了了?朕告诉你,这痛不过才刚开始。”
“往后,朕定会让你尝遍这人世间的极致痛感。”
这话说完,陈婉若又狠狠的朝着姚凤姣踹了一脚。
这一脚,她没有用尽全力。
不是因为她心疼,而是因为这牢狱的地方就这么一点,妨碍了她的发展。
这一踹,姚凤姣当下便趴倒在陈婉若面前。
如果是以前,她会非常的在意这个姿势。
因为在她眼里,这样就是低人一等的姿势了。
她不允许自己这样。
这一脚过后,陈婉若就没有再动了,就这么冷冷的盯着她。
许久过后,也许是一刻钟,也有可能是两刻钟,又或者更久......
陈婉若这才朝着一帝的狱卒点了点头,吩咐道:“扶她起来!”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