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提他。”溺承道。
“我知道了,因爱生恨。”画歧一副自己什么都明了的样子。
“没有。”
画歧无奈的笑了笑。
就在这个时候,溺承问道:“你真的喜欢我?”
“此心昭昭,日月可鉴。”画歧道。
“既如此,那你要听我的。”溺承道。
“那不行。”
“为何?”
“有些我能听你的,有些,连我自己也做不了主。”画歧笑道。
“那捡那些你能做的了主的。”
画歧道:“好。”
“我累了,我想休息。”溺承说。
“好,我带你去休息。”
紧接着,画歧便领着溺承下去了,在途中,溺承看见了一副冰棺,里面躺着一个人,那个人溺承好像见过。
“那是?”溺承问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画歧说。
“好。”
紧接着,画歧就送溺承到了一间房间,随后,溺承就准备走了。
“你就准备走了?”溺承叫住道。
“不然我在这留宿?”画歧笑道。
“如今这是你的地盘了,我也可以是你的。”溺承走近画歧道。
“这可是你说的。”画歧说着就揽住了溺承的腰,吻上了他的唇。
吻的又深又绵长,他画歧这辈子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动过情,而今却对一个男子一见倾心,他想来也觉得万分可笑。
画歧只是专心致志吻着,他没有什么经验,更何况现在还是面对一具男人的躯体,他更是觉得无从下手。
他连吻都是笨拙的,哪怕就只是这样简单的吻着,他也心满意足。
就在这个时候,溺承却把手伸进了画歧的衣服里,他的手在画歧的肌肤上游走着,像一把火掠过炎夏的树林。
这种百般的挑逗,画歧根本禁不住,随后画歧的手,也伸进了溺承的衣服里,从溺承的腰间一直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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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二人就滚到床上去了,画歧只管玩弄着溺承,却不让溺承碰他的身体,连衣服都不肯脱去。
在画歧意乱情迷之时,溺承伸出手想把画歧的衣服褪去,而画歧就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了一般。
只见画歧抓住了溺承不安分的手,随后坐起了身:“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紧接着,画歧就下了床,急匆匆的出了屋子。
溺承茫然的坐起了身,他看着画歧远去的背影有些不解,
莫非他知道了自己的动机?
溺承看着这一床的不堪,有些恶心自己,真是的,当年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或者是为了报复那群虚伪的长老,勾引了司诀,现在为了将吸魂丹彻底毁灭,重新得到司诀的原谅而勾引了画歧。
溺承啊溺承,你可真是一只坏透了的骚狐狸啊!溺承心道。
直到次日清晨,何千遇等人才看到了尘失魂落魄回来了,
“了尘大哥,你终于回来了。”何千遇说着看了看了尘的身后又道:“溺承呢?”
“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了尘说。
“这件事和他应该没什么关系,看那手法根本就是画歧造的孽。”花影道。
“其实往前看几百年,这一切都是他种下的因,”了尘道。
“啊?”何千遇等人都很疑惑。
了尘没有准备解答他们疑惑的意思。
“现在我们怎么办?那妖孽好像越发猖狂了,现在已经刀枪不入的地步了,我们对他已经无法造成任何威胁了。”何千遇道。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趁吸魂丹还在他体内,就把他给杀掉!”了尘道。
“吸魂丹!”一众人疑惑道。
“吸魂丹乃伏魔族炼制永远无法被摧毁的一种金丹,吸食后,便会拥有吸食人魂魄的术法,拥有此法不仅能大大提升人的修为,甚至还能助一些畜牲修炼成人型,吸魂丹一旦服下,便会获得金刚之躯,就是刀枪不入之身,而且每个月都需要吸食足够的魂魄才会得以自控,若想要彻底摧毁吸魂丹,则必须趁吸魂丹还在宿主体内,将宿主给杀掉。”了尘说。
“那怎么样才能杀的了他?”花影问道。
“有两个办法,一则找到宿主身上的吸魂印,用剑刺进吸魂印,二是宿主自己杀掉自己。”
“吸魂印?”何千遇呢喃道。
“吸魂丹一旦进入人体内,就会在宿主身上随机生成吸魂印。”了尘道。
“我们怎么可能找的到他身上的吸魂印。”何千遇说。
了尘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
众人皆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溺承与画歧相处的这几天以来,画歧虽然总是会和溺承亲热,但几乎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好像并不想让溺承碰他,但是他却很想碰溺承。
而且溺承发现画歧几乎每天都出门去大开杀戒,近乎于是一种迫切的地步。
他觉得溺承好像在被什么催促着,催促着去吸食别人的魂魄。
溺承又劝过画歧,可是每次溺承一说这个,他就拉着个脸。
这是为什么呢?
终于有一溺承忍不住劝告画歧。
溺承说:“适当收收手吧,不要真杀红了眼。”
没想到画歧只是一句:“你不会懂的!”
这天,溺承起了床,出了房门,却一直没有看到画歧。
正在溺承疑惑的时候,他却看到了溺承把了尘给绑了回来。
了尘看到溺承,眼里脸上透露着讶异之色。
后来了尘便想开了,也是,这两人或许本就是一路人,只是他却莫名觉得溺承背叛了自己,可是,可是明明是自己赶他走的。
“你这是做什么?”溺承看了一眼了尘,随后冲画歧道。
“他总想杀我,我当然不能放过他!”画歧转念一想,便又道:“再说了,他那样欺负你,我抓他给你泄泄愤,不好吗?”
“你想怎么处置他?”
“先剥了他的皮,然后……”画歧走近溺承道:“再挖了他的心。”
“不可以!”溺承急道。
“怎么,和我连床都上了,心里还惦记着他?”
了尘闻言,心里骤然陡然一惊,他们竟然做了那种事?
了尘的眼神里流露出哀怨,亏的他还一直懊恼自己对溺承说的话的太重,没想到转眼就滚到别人床上寻找安慰去了。
了尘忽然想到,……………………哪里就是狐妖了,明明就是荡妇。
“住口!”溺承骂道。
画歧怔住了,眼神透着一股狠厉,随后溺承又放柔了语气道:“别说了,给我留点面子。”
“好好好,我的错。”画歧把溺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得意的看向了尘,好像在炫耀自己得了什么天下独一无二的宝贝一样。
“可不可以先留他一条命。”溺承依偎在画歧的怀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