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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潇在睡梦中做着甜蜜非常的梦,侯府却是如沸腾已久的开水,炸开了锅。

在寒冥飞抱叶潇入府时,便有丫鬟小厮向各自的主子报信。

常辉苑

叶重一大早便来向乔氏请安,乔氏一脸兴奋的看着多日未见的儿子。

“重儿啊!你看二房那边那两个野种,一个是骁骑将军,一个是禁卫军副统领,你看你,也是个不争气的。”乔氏顿了一下,想着叶广、叶闲两兄弟,心中怒气上涨,明明自己的儿子才是叶家的长房嫡孙,却被二房的处处压了一头。

“二房的也是个没良心的玩意儿,只知道拉着自己的儿子,不管你这个侄子,还不如死在外面!”

叶重听着乔氏的唠叨,甚是不耐烦,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吊儿郎当的坐在乔氏的下首,“娘,你说那么多干什么?我倒是很喜欢这个二叔啊!若没有他,我能如此在京城逍遥,你可不知道,现在我叶重出府,到哪都有人巴结。”

乔氏闻言,“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你怎么就这么不出息,难道就不知道争点气吗?”

“哈哈……”叶重突然笑起来,“娘,我是纨绔,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别人的纨绔是用钱砸出来的,我这纨绔是用名声垒起来的,娘您还想要我有什么出息?有什么本事?哼!娘啊!今天我请安,主要是没钱了,喏!给点银子花花吧!”说着便向乔氏伸出手。

“你……”

乔氏还未说完,便见有丫鬟匆匆进门,为了保持自己儿子那自以为是的自尊,乔氏把剩余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

叶重心知乔氏的心理,不免冷笑。

丫鬟进屋行礼上前禀报,“夫人,不好了,今早上,冥王将郡主抱回了院子。”

乔氏闻言面色大惊,“抱……抱回了院子?”

“是!”丫鬟回道。

叶重冷哼一声,一脸玩味的问道:“可是郡主受了伤?”

丫鬟摇了摇头,“并没有,冥王不让下人请安做声,看样子,郡主只是沉睡。”

乔氏攥了攥拳头,想到了一个关键处,“为何是一大早抱回府?二房那死丫头昨夜未归?”

丫鬟点了点头,并未作答。

叶重闻言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他日郡主妹妹若是做了冥王妃,我在京城便更加横行无阻啦!哈哈!好!好!”

“闭嘴!她怎么能做冥王妃!她凭什么做冥王妃!”乔氏闻言竟有些疯狂。

“娘,凭什么?凭人家是护国英雄,凭人家是国家栋梁,凭人家有良好的家教,凭人家是御赐郡主,哪方面,不值得她做冥王妃?”叶重嘴上带着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冷冷的说道。

乔氏闻言“腾”的一下起来,疾步走到叶重身前,上来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叶重!她绝不可以做冥王妃,玲儿身份高贵,才仅仅是一个侧妃,她一个低贱商户的女儿,也想做正妃,不可能!”

叶重被乔氏的耳光打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缓过神来之后,邪魅一笑,“呵呵,低贱?你是说身份吗?御赐的身份也是低贱?娘,您是对皇上不满吗?娘你说我身份高贵吗?可是我做的确实禽兽不如的事呢!哈哈……”叶重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乔氏闻言气的浑身发抖。

叶重起身,摸了摸脸,一脸玩味的说道:“别说,还挺疼,娘,您就好好筹谋着如何将大房拉下马,儿子就不打扰了,明天早上,儿子再向您来拿钱,对了,儿子这两天看上朱雀坊一个姑娘,那模样,啧啧啧,只不过消费有点高,明天娘给我准备一千两就行了,儿子就先告退了。”说完不顾乔氏,转身走了。

丫鬟见乔氏浑身发抖,赶忙上前来扶。

“夫人,您消消气,再怎么样,少爷也是您亲生的,不过是有些叛逆而已,心中还是向着夫人的。”

乔氏缓缓平复心神,冷哼道:“叛逆?确实叛逆,不过是因为儿时那个人对他的影响罢了,如今他究竟是叛逆还是报复,还尤未可知吧!”

闭了闭眼睛,手不由得再次握紧,“二房家的果真天生与我犯冲,既如此,那便谁也别想好过!”

说完,叫上丫鬟,便向常寿苑疾步走去。

安宁苑

叶珍儿、叶珠儿两姐妹每日清晨便在安宁苑与叶长武和刘氏一起用餐,叶长武每次匆匆用完餐后便去衙门处理公务,留下娘仨在屋里话会家常,再去常寿苑向叶老夫人请安。

正当屋内其乐融融时,叶珍儿身边的丫头翠珠匆匆而来。

“夫人,小姐,刚才奴婢听院里的人说,冥王一大早起抱着睡梦中的郡主回了竹园。”

屋内三人愣住,齐齐看向翠珠,都未能及时回过神来。

一旁的叶珠儿倒是率先开口道:“她很危险的!”

叶珍儿赶忙摸着叶珠儿的头,以示安抚。

“平日里瞧着,冥王对郡主与众不同,多有维护,如今恐怕二人……可是皇家哪有那么容易的呢?尤其这冥王的名声可不好,郡主怎么如此糊涂。”虽不是自己的孩子,刘氏心中也难免为其担忧。

叶珍儿闻言摇摇头,一脸笑意的说道:“娘,您最近也明白郡主并非如传言中那样的无知莽撞,那么为何就如此肯定冥王就不是传言非真呢?”

刘氏闻言微愣,“珍儿你的意思是……”

刘氏还未说完,叶珍儿急忙打断道:“娘,我没有任何意思,只是,若是想要彻底脱离苦海,恐怕这趟水越混越好。”

叶珠儿不断的看着两人,眉头越皱越紧,“不行的,她很危险的,她的真很危险的!”

叶珍儿笑的眉眼弯弯,拉起叶珠儿的手,安抚的说道:“是,她很危险的,所以,我们不管了,我们去给祖母请安,好不好?”

叶珠儿闻言,跟着叶珍儿起身。

刘氏望向常寿苑的方向,嘴中呢喃道:“看来常寿苑此时定是不安生了。”

常春苑

因回京后,景宣帝体恤叶振海常年征兵在外,无事时,叶振海可在家办公。

今日叶振海无大事,下朝之后便早早的回府,此时在书房正在看些兵书。

“侯爷,”康叔正好碰到小厮上茶,便接了过来,端着进了书房,向来面色无波的他,此时脸上竟带了一丝焦急。

叶振海见状,接过茶,轻抿一口,说道:“何事,说吧!”

康叔转了一下眼珠,想了想措辞,却想不到更好的说法,索性直白的说道:“刚才冥王把小姐抱进竹园了。”

“噗!”叶振海闻言一口茶全部喷在书桌上的兵书上。

康叔见状赶忙拿起书,收拾了起来。

叶振海却猛地站起来,一把拉住了康叔的胳膊焦急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谁抱着谁?”

康叔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缓缓的说道:“冥王,抱了,小姐,去竹园。”顿了一下,又说道:“小姐是睡着了。”

“臭小子,竟然如此明目张胆,不顾潇儿的名声,我非要打断他一条腿不可!”说着,叶振海怒气汹汹的便要出门。

康叔很识相的让开了一步,叶振海刚到书桌前便停住,转身看向康叔说道:“你不拦着我?”

康叔闻言摇了摇头,“老丈人打女婿,属下为何要拦?打坏了属下也不心疼。”

“你就想看我家里面的戏,我偏偏不如你意!”说着叶振海坐回去,收拾起了兵书。

康叔见叶振海坐下,问道:“侯爷不气了?那我去叫两位少爷了。”

叶振海摇了摇手,故作生气的冷哼了一下,“哼!赶紧把那两个兔崽子叫来,自己妹妹都护不好,还睡什么!”

“爹,你可别冤枉我,我们已经努力护着了,那冥王也不知是什么玩意,人没我大,武功却是厉害至极。”叶广一脸睡眼惺忪的进来,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康叔进门前便已经着人去叫叶广、叶闲,叶广本就住在常春苑,自是快了些。

“究竟怎么回事?还不赶紧交代!”叶振海不想听叶广的推脱,急忙问道。

叶广捏了捏眉心,虽是困意袭来,却依旧是坐如晨钟,将昨夜之事娓娓道来。

“爹,想来潇儿是在马车上睡着了,冥王不忍潇儿疲惫才将潇儿抱进来的。”

听着叶广为寒冥飞说好话,叶振海心中不快,“那又怎样,他这样坏了潇儿的名声便是不好!”

叶闲此时懒散的立在门口,“爹,我觉得此时咱们最要紧的可不是在这里说名声的事,依照儿子对常辉苑和常寿苑那几位的脾气,恐怕一会会打扰潇儿的美梦,不责打一顿才怪呢!”

叶振海闻言起身,“闲儿说的极是,我们去常寿苑。”

叶广、叶闲紧随其后,却是听叶振海不断呢喃道:“臭小子还没娶我闺女就给我找麻烦,看以后我要如何难为一下他!”

常寿苑

叶老夫人刚刚起床洗漱完毕,乔氏一脸苦色的跑进常寿苑,叶老夫人见状立刻冷下脸来,“你这一大早的又抽什么风!”

乔氏闻言,端了端神色,屈膝向叶老夫人行礼问安,却仅仅瞬间,立刻说道:“母亲,不是儿媳缺乏礼数,而是侯府有人不顾名声,要污了侯府名声啊!”

“胡说什么?”叶老夫人闻言喝道。

乔氏闻言赶忙挽住了叶老夫人的胳膊,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道:“母亲,儿媳说的千真万确,今日早起院里都传疯了,冥王抱着睡梦沉沉的郡主,从大门处一路至竹园,未假他人之手。”

叶老夫人闻言,向染妈妈使了一个眼色,染妈妈会意便退了下去。

乔氏见染妈妈出门,心中冷笑,自己已经让丫鬟在院子里再大肆宣扬一番,想必此时染妈妈不出常寿苑,便已知早上之事。

正此时,刘氏携着叶珍儿、叶珠儿缓缓而来,进了常寿苑,便纷纷向叶老夫人施礼请安。

“儿媳妇,今早的事,你可知道了?”叶老夫人问道。

刘氏闻言只是浅浅一笑,“不过是如平常时奴才妄议主子罢了,儿媳并未放在心上。”

乔氏闻言不快,冷哼道“哼,三弟妹这话是何意?你的意思难道是侯府的奴大欺主?”

叶珍儿见自己娘亲被乔氏堵,赶忙出口解围,“大伯母何必动怒,大伯母一人管理诺大的王府,定是不能处处照顾到,即是有那么一两个奴才经常乱嚼舌根,大伯母一时照顾不到实属自然,娘亲可没有别的意思。更何况,奴大欺主的事情,侯府可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啊!”

“大人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看来这侯府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乔氏气不过怒喝道。

叶珍儿见状只是微笑施礼,“是,珍儿知错,是珍儿越矩了。”

乔氏冷哼一下并不再理会叶珍儿,转而向刘氏说道:“三弟妹倒是维护郡主维护的紧啊!可惜,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即便是再富贵,也与自己无关呢!”

叶老夫人闻言,“乓”的一声敲了敲桌面,“老身还没死呢,一个个就着急的闹妖了吗?”

在场众人大惊,齐齐屈膝请罪。

正在此时,染妈妈从外面进来,叶老夫人看去,染妈妈及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叶老夫人大怒,“果然是商户生养的下贱胚子,竟然如此败坏叶家名声!叶潇行为实属放荡,染妈妈,你亲自带人将那贱人带来,请家法,老身要好好教训这孽障!”

乔氏闻言嘴角轻扬,暗道:“小贱人,此次定要你脱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