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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季铭川的五官已经皱成了一团,“骆华意他······就一个肾。”

“他之前做过肾脏捐献手术,如果再捐······就要死人了。”

辛鹊一脸狐疑,随后神情逐渐转变成震惊,“他······就一个肾?怎么可能呢······”

“难道从前捐肾救我的,是骆华意???”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完好无损的侧腰,又看看骆华意的,瞳孔地震。

程徵捂着脸靠在墙边,肩膀疯狂抽搐。

季铭川嘴角抽了抽,强自镇定,“呃······总之他不能再捐肾了,真的会出人命。”

“还有一件事······”季铭川越说神情越扭曲,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牙缝外蹦,“术前准备的药伤身体,再加上各种大起大落的情绪发生了常识解释不了的化学反应······总之,孕妇······他······他流产了。”

季铭川觉得自己脑子都快被这些台词给侵蚀的没有正常样了。

辛鹊看了一眼骆华意。

骆华意皱眉沉思,随后捂了捂腹部又捂了捂腰。

“流产······不是,”骆华意没见过这种场面,他捂着腰不知道该怎么表演,“流产怎么演?”

程徵认真思考流产是什么表现,“电视剧有这种情节吧?女主被撞了就开始淌血之类的······”

季铭川一脸不忍直视,“他一个男人淌血?确定不是痔疮破了?”

骆华意:“滚!”

辛鹊嘴角抽了抽,思维当场发散,“那他也没法跟女主一样进妇科啊,得去肛肠科吧?”

骆华意:“你也滚!”

“总之,”季铭川清了清嗓子,“辛鹊,你先好好劝劝病人,孕妇流产需要好好开导······”

程徵默默闭上嘴看戏。

辛鹊看了一眼还在酝酿情绪的骆华意,“去哪开导?”

季铭川:“······有没有可能手术之后都得回病房观察啊。”

辛鹊:“······说真的,很多事情性转之后,我已经很难用常理去对待了。”

四人茫然不解的神情达成了短暂的同步,随后,齐齐叹了口气。

······

骆华意回到病房之后还在思考心死虚弱的状态到底应该怎么演。

辛鹊见他进了病房,不情不愿敲门。

刚走进病房,病房门就自动合了上来。

季铭川一脸呆滞。

程徵和季铭川站在空旷的病房前,一旁路过的护士面露疑惑,“两位找谁?”

程徵率先反应过来,“不······我们走错病房了。”

季铭川“!!!”

“怎么回事?!”季铭川有些难以接受,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又看向面前空空如也的病房,十分震惊,“我老板呢?!”

程徵叹了口气,“他们······估计还有戏份?”

“没我们的事儿了,所以鬼打墙才把我们放出来了?”

季铭川瞳孔地震, 转身就回隔壁病房拿手机,“我认识几个大师,我就不信了······”

程徵“······”

“你放弃吧,” 程徵一副经历过大起大落后看透世俗的平静,“他们的戏份演完应该就出来了。”

······

骆华意看着窗户外空空如也的走廊,早就没有了程徵和季铭川的身影。

辛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有意思,剧情空间竟然这么精打细算,季铭川和程徵没戏份了,就直接把人送出去,和我们隔离开了?”

骆华意沉默下来。

辛鹊余光瞥见男人不自觉扣在左臂上的右手,隐隐有些发力,“这里不是有窗户?你还会幽闭恐惧?”

骆华意猛地回过神来。

“不是。”他否认之后想替自己辩解两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抓紧演完最后一段,”骆华意岔开话题,“这里让人······很不舒服。”

辛鹊没再追问。

场面一时之间安静下来。

大概是落针可闻的安静更让人精神紧绷,骆华意先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呃······这段剧情是什么来着?”

辛鹊沉思一会儿,“大概······是女主被摘肾未遂又流产抑郁的对白?”

骆华意“······”

行吧。

他也没得选。

“呃,”骆华意这次没再像从前似的兢兢业业全身心投入到剧本里,反而有些心不在焉,“你没拿到肾,是不是很失望?”

辛鹊皱眉棒读自己的台词,“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是你当时捐肾救的我?”

“害我这么多年都爱错了人······”

骆华意被恶心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神经啊?为什么这也能怪到女主头上?!”

辛鹊也想吐槽,但她还是先说完自己的台词,“我不允许你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骆华意,即便我有错,你也已经用未出世的孩子惩罚我了······”

骆华意往后咕涌了一下靠在床头上,地铁老人手机问号,“我需要一个比出生还具有攻击力的词汇。”

辛鹊秃噜完台词才长舒一口气,随后一脸鄙夷看向骆华意,“这不就是你原来的剧本?”

骆华意“???”

他被恶心的打了个寒颤,“我死都不可能承认自己跟这个角色是同一个人!”

辛鹊抱着胳膊看骆华意崩溃,语气凉凉,“不承认也得演,不然你想在这儿待一辈子?”

骆华意“······”

骆华意深呼吸几下,最后一脸憋屈念词,“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能满意?”

“当初是我眼瞎,舍生救了你这么一个眼盲心瞎的混蛋······”

辛鹊抱着胳膊在一旁皱眉听骆华意表演,闻言,“你记得提一提这场戏的主题啊。”

骆华意“······”

他神情狰狞,抓着病床上的被子, 一字一句,“哪怕我因为你······流产!你也不肯放过我是吗?!”

辛鹊一抬头跟推门而入的程徵四目相对。

骆华意“腾”的一下子倒进了被子里,直接把被子拉到了顶。

季铭川跟在程徵身后,正拿着手机打电话摇人,见辛鹊又一次出现在病房里,松了口气。

程徵看了眼自闭的骆华意,又看了眼辛鹊,“骆总这就流完产了?”

辛鹊“······”

你是真不怕被开除啊。

难道这就是总裁文忠心特助工具人的外挂?

程徵严肃下来,“骆总,公关那边有消息过来······有人在网络上炒作祛祸永生会在游轮上的那些黑产。”

骆华意拉开被子,“新闻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维多利亚号的事情了?公关怎么会关注这个?”

从他们被救援部队救起之后,关于维多利亚上发生的所有,就被无形的力量扭曲成了三方势力因利益纷争自相残杀,导致游轮被炸毁倾覆。

程徵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有人在其中搅混水,说您······之所以能幸存,是因为您其实是祛祸永生会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