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儿婀娜着倩影,轻挪莲步,转身离去。
回想刚才的缠绵,燕飞儿的娇靥再次染上一缕红嫣,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她娇羞玉容,呢喃:“这个讨厌的小贼,真是讨厌死了…我才不会听你的话呢!”
想着燕飞儿伸出玉指,勾住绣鞋跟处,脱下绣鞋。
这个讨厌的小贼还一脸冠冕堂皇地说:“这样子的燕儿才是最美、最诱人的,满嘴跑火车,讨厌的小贼!”
虽然心有埋怨,但燕飞儿的俏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
犹如一朵在丘陵之上,正在迎着骄阳的花儿,在绽放着,属于它独特的美。
这不禁让燕飞儿为娇嗔一声:“讨厌的小贼,以后才不会任由小贼你摆布,再给你为所欲为了呢!”
说是这样子说,但小贼真的需要,自己也不忍心拒绝。
而且,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自己是渴望着小贼,渴望他对自己的爱抚。
特别小贼征服之自己时,那低吟的霸道,特别有男子气概,和平时的小贼截然不同。
自己的这副身子……
“我的男人,讨厌的小贼……”
——
在燕飞儿离开之后,方不语站了起来,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他怎么都想不到,在锦衣卫总司十四层大牢里,自己和燕儿居然由情而发,抒写了一曲相思之曲。
不过,话说回来,燕儿这次进步了好多。
嘿嘿……
方不语贱贱地笑着,笑声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愉悦。
总之就是让自己精神抖擞,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从而,导致了燕儿离开的时候,方不语都有一些恋恋不舍。
倘若不是考虑到这儿是锦衣卫总司十四层地牢,方不语绝对不会放燕儿离开。
“小娃子,能够在锦衣卫总司地底处十四层大牢里行颠鸾倒凤之事,你乃是圣朝第一人,老夫佩服!”
就在方不语正在回味之际,一声苍老且洪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这不禁让方不语一愣。
听声源,似乎就在隔壁的牢房所传来的,但方不语记得他的隔壁并没有牢房。
这不禁让方不语走向墙壁,把耳朵贴了上去,确认一下是不是隔壁传来。
“小娃子,你不用听了,老夫虽然被关在十四层,但不在你的这里,你现在能够听到老夫的声音,是老夫用个传音之法与你交流而已。”
在地牢之中,无缘无故有这么一个声音和自己交流,方不语还是心生警惕,并没有马上回答老者的话。
似乎为了让方不语打消顾虑,老者笑道:“小娃子,你放心,这个传音之法,除了你和老夫之外,没有谁能够听得见,而且,老夫不是坏人……”
虽然老者这般说,但方不语还是不敢松懈,警惕道:
“坏人又不会把自己的‘坏人’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再说了,我现在又不认识你,也没有见到你,万一是别有用心的人让你来套我的话,我又不是傻子,岂会上当?”
“你这个小娃子……”
老者的脸上流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老夫名为刘将,只要你能够出去,你就可以向四周的人打听打听,就明白‘刘将’这两个字在圣朝的份量!”
“老前辈,你也知道我现在出不去,反正‘刘将’这两个字,我也没有听说过,你想框我,门都没有!”方不语摆了摆手,坚定回答。
傻子才会信任一个在地牢之中和自己说话的人!方不语暗道。
“你个小娃子,倘若老夫是坏人的话,在你和那个小女娃子颠鸾倒凤的时候,早就把她给擒下来了,一网打尽,还会如此轻易的放她出去?”
方不语一听,直接麻了。
记得在缠绵的过程中,方不语问过了燕飞儿,她说她已经设置了掩人耳目的屏障,不会被人发现,怎么这老头会……
似乎看穿了方不语的心中所想,刘将继续道:“老夫的修为虽然比那女娃的低,但在风吹草动,察觉敌情这一方面,老夫可谓是炉火纯青。”
方不语一听刘将的话,觉得他说得也是有理,所以便放下了警惕。
于是乎,方不语老脸一红,急忙反驳道:“那个…老前辈,我可没有在这儿做那种事情,您听错了。”
“做就做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想当年,老夫可是杀入寇国朝上,顶着他们的艳丽圣后,那窝囊的国夫在一旁,一声不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这个小娃子有那么一点点我当年的风范!”
哈哈哈!
说着,刘将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额……方不语脸色不禁一抽,不知道如何接话。
“而且小娃子你知不知道,你捡了天大的便宜?”刘将又道。
方不语听闻,疑惑不解,问道:“刘老前辈,什么天大的便宜?”
“刚才偷偷来看望你那位女娃子,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阴会之体’,又是成熟之期,而且,该女娃子可是心甘情愿与你行欢合之事……”
“这待遇,如今圣朝的圣上朱渊都没有。”
听到刘将说得这么露骨,方不语也不禁又是老脸一红。
随后,竖了竖大拇指,暗道:“姜还是老的辣!”
“刘老前辈,什么是‘阴会之体’?”方不语询问。
“这个等一会儿后,我在向小娃子你解释…对了,小娃子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精神百倍,充满了力量…甚至还想在行颠鸾倒凤之事……”
刘将嘿嘿一笑,脸上皆是不正经之色。
“却是如此…”方不语听闻,老脸再次一红,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刚才行事时,那小女娃子可是按照一本关于男女欢合的武学而来…若老夫没有记错的话,该武学名为《阴阳欢戎录》…”
“并且,这本武学,在江湖上,似乎已经失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