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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林溪在邺城直接死了呢?

再让兆玉成为林家唯一的儿子,林鹤文能依靠的人,唯有她的儿子了,瞧他还能做什么?

还敢像现在这样,不把她当成人来看吗?

徐氏的心中这么像了,便带着林鹤文最爱喝的茶,道她的书房里面去找到他,没想到现在文姨娘竟然带着那庶子,和林鹤文享受承欢之乐。

因为这个,她一下子变不舒服了,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便不再像其他事情,她脸上带着笑容,看向文姨娘,柔声地说道:“原来妹妹也在此处,怎么?孩子,身体怎么样了?我可听说,前几日又病了一次?”

徐氏知道,文姨娘这个孩子生下来,便有些不治之症,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可是林鹤文却全然不会在意的模样,这在徐氏Id心里面,又怎么可能服气呢?

她好不容易做到了这林家主母的位置,现在出现一个文姨娘,居然让她在林鹤文心中彻底失去了地位。

徐氏现在在心里面不仅仅怨恨林溪,更是怨恨把文姨娘送到林鹤文身边的林秀。

她的那个小姑子,出嫁了,还要带着孩子住在娘家,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还因为这样成为现在这样的情形发现者。

有些事情,现在到来如此地步,她已经不太像说话了。

林秀,文姨娘这些贱人,她都一个个来收拾。

这林家,未来,一定要加到林兆玉的手中。

徐氏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了,在她的心里面已经知道了林鹤文这个男人,早就在见到了文姨娘的时候,变心了,现在一心都扑到了文姨娘和她孩子的身上。

“多谢姐姐挂怀,安儿已经好多了,大夫说他这几日,便可可以出来吹风了。”文姨娘的心中也不愿意松懈,她是知道面前这位主母的心狠程度。

林鹤文见状,开口便说道:“你们俩和谐,才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现在不说,但是病不代表,以后就不会说了。”

“你们若是现在能安分守己,各司其职,自然是见好事。”

说道这儿,徐氏她有浅浅一笑,对着林鹤文说道:“老爷,这几日,我想去三才观,为兆玉祈福,我听啦老家那边来了消息,昭狱她身体出了差错,他为了悔过,不吃不喝一个月。”

听到这话,林鹤文的面容上也闪过一丝不忍,从林兆玉一出生,他便是亲自带着的,又怎么可能看见他现如今的模样,在心里面一丝心疼都没有呢?

这件事发生到如今的地步,有很多人都没有想过,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会让林兆玉变成先如今的样子。

自从,嫁给林鹤文之后,徐氏便是转变了自己曾经骄纵的性子,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以为林鹤文的心中,唯独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现在看来,在林鹤文的心里面,早就想要像旁人那样三妻四妾,怀中春风不断。

现在,只有文姨娘一个,那未来呢?

未来,会不会有更多的人?

现在,徐氏在心中是一点都不相信林鹤文了,她看向他的眼眸之中,再也没有曾经的爱意。

林鹤文似乎想起来了自己消失许久的小女儿了,顺带着问了一句,说道:“徐氏,月儿,就没再和你联系过了吗?”

一向安安静静的文姨娘,也不知觉的抬起头,看向了徐氏,她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来自己的院子里面,偷窥的那个女子,看不清容貌,也不知道是谁,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瞧着是个年轻的女子。

她好似对自己的孩子,带着极大的怨气。

自从,察觉到了那个女子的敌意之后,再她的心里面就十分的有危机感,自己的这个孩子,来自不易,若是真的在这个宅子之中夭折了,她的以后可怎么过下去?

当初,她和林大姑娘定下的诺言,便是,她帮着自己在这个宅子之中,留下来一个孩子。

林溪姑娘是知道她在进入林府之前,有过一个孩子,只是那个孩子不幸夭折了,现在都未曾释怀,她有了这个孩子,日子才真正好过一些。

她一直都是把林老爷当成接种的人,从未真心的对待她。

但是瞧着,夫人是真心把林老爷当成新上任,她也是摇头了,等着徐氏走了之后,瞧着林鹤文大脸上浮现一抹内疚的神色,她抓着林鹤文胳膊,开口便说道:“老爷,不如今晚上去陪陪主母吧,大少爷和二姑娘,他们俩都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在主母的身边洒扫,她的心中自然也是不容易的。”

听到文姨娘如此宽慰自己的话,林鹤文的心里面也十分的开心,便拍了拍她的脸颊,“还是你最懂事了。”

说到底,现在林鹤文能这么喜爱她,曾经也是这么喜爱主母,在文姨娘的心中,她从未将这个老爷的话,当成真话,也从未将他对自己的好,放在心里面,现在在她的心里面,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到了晚上。

林鹤文走到了徐氏的院子门外,很久就没有见到过了徐氏,以前能欢欢喜喜走入徐氏的院子,现在走进徐氏的院子,竟然会让她有心理负担。

“徐氏?”

徐氏从里面的屋子慢慢走出来,她披头散发,心里面十分难过。

她从林府高高在上的主母,到后面跌落泥潭,被林鹤文囚禁在院子里面,又被放出来。

以前,她想要的,都是林鹤文全心全意的爱,现在在她的心里面,她已经不在奢求别的东西了,她知道林鹤文现在定然是瞧不上自己的,有很多人都在背地里面骂她手段狠辣,她都不在乎。

她只,在乎林鹤文。

到头来,才发现林鹤文这个人,真的一点都靠不住,一点都不值得依靠。

现在这件事,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女主打脸姑母,在京城众人面前获得名声,而且让女主可怜的形象出现,得到安康公主的喜欢,回到之后,埋线准备拆了姑母的好人面具,引导表哥做坏事,

本就不大的院子里,忽然多了好穿着贵气的妇人,听着姜秀的声音,也跟着她走进院子。

姜家原本只有一房,姑母姜秀招了赘婿,父亲做主单开了一房给姑母,后来母亲去世后,娶了现在的续弦徐氏,徐氏入府后生了一子一女,她便一直在邺城与外祖父一起,很少回来。

林溪也渐渐记起来了,陈府这席面本就是邀请她那位继妹姜鸢月,可姑母非要自己与她一起,她来了便遇见这事,来不及细想,就听见姑母在众人面前说道:

“嫣姐儿,你来时可不是穿这衣裳啊!”姜秀已到半老徐娘的年龄,一身绛红色裙衫,面容瞧着和蔼近人,可只要细瞧去看着她眼尾透着精明泼辣。

林溪一脸镇定,不动声色地等她接着说话。她记得很清楚,就是她开始解释反而让别人觉得她心虚,百口难言,她与陈楚的事情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定下了。

只是,她现在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可让她们这样算计的。

姜秀上前一步,挽住她的手,高声道:“嫣姐儿,莫不是去做了什么事,不好意思和姑母说?姑母会为你做主的。”

这么一说,她带来哪些贵妇人的目光纷纷落在林溪身上,这下在场众人谁看不明白,今日这席面,就是给姜大姑娘下的套,有些见不得的夫人看向林溪的目光都带了些许怜爱和惋惜。

林溪转过头,直直盯着姜秀的脸,眉眼严肃,嗓音凌厉:“姑母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刚去更衣,身边无人伺候,迷了路又淋了雨,后来遇见个丫鬟,便带着我来了此处。”

姜秀脸色变了变,没想到她不像脸上表现的那么任人拿捏,眉头拧了拧,想着他们的计划,今日怎么都得把她与陈楚的事情坐实。

她连忙给站在一旁的陈家大房陈氏使眼色,她连忙“咦”了一声,高声道:“我家哥儿怎么在此处?”

林溪抬眼,看着上一世想方设法折磨她的婆母陈氏,冷笑一声,竟然忘记她了。

若是今日不绝了她们的心思,怕是以后还会遭她们算计。

而陈楚就站在院门外面,走走停停,十分不愿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他眉头皱起,身上带着武将家应有的英气,在无人注意时,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儿子见过母亲,各位婶婶嬢嬢。”陈楚不情不愿说了句话,他丈八的身高站在女人堆里尤其显眼。

林溪望向他,即使光线不清,但也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在京都一众公子哥儿里面,也算上乘的模样,可她脑子浮现陈珣像冰块一样的脸。

陈楚垂下头,目光扫了一圈,停在了林溪的脸,掌灯灯笼的微光映红了她白皙的脸颊,眼眸明亮,发髻上簪了一朵重瓣芍药,与发丝随着晚风飘动,让清雅的脸庞上多了几分艳丽。

他没想到母亲让自己娶的人竟长得好生标志,心顿时漏了几拍,连身旁人在唤他都没察觉。

“你不去席面上,怎生来这儿了?”陈氏笑着说出这句话。

陈楚想到母亲的安排,唇角扬起,现在心中对林溪甚是满意,自然也乐得他们的安排,连连说道:“是有人唤我出来,在这里等着?”

不等林溪分辨,姜秀拿出帕子,假意抹了抹眼角的泪,身影歪了歪:“嫣姐儿,你怎么能做出此等事······”

林溪笑了笑,只抬眼问道:“陈公子都没说是谁请的他,姑母,你怎么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了?”

陈楚眨了眨眼,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过了好半晌,连憋红了才匆匆吐出来句:“那丫鬟我也带来了,就在外面候着。”

众人一见到他如此犹犹豫豫的神情,不免想到男女之间那些事儿,可又看着林溪这姑娘气定神闲的模样,约莫是搞错了?

林溪一时想不起今日到底是带的那个丫鬟出门,冷静下来,沉声反问道:“那丫鬟长什么模样?穿了什么衣服?”

姜氏扯住她的胳膊,出声呵止说道:“嫣姐儿,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想在这里狡辩什么?陈公子,这是给你颜面,才没说出来。”

“姑母,事情都没个定论,你这么着急给我安罪名是何居心啊?我才和你是一家人,更何况,女儿家的名声那么重要,若是母亲还在,见我此番遭遇,难道不会心疼?”林溪垂下眼角,用帕子假意擦拭自己眼角的泪,心中开始盘算这场上能帮自己说话的人。

一番话下来,在场的夫人终是有看不下去的,站出来连连说道:“这事情不是还没了解清楚,丫鬟传错话也不是没可能。”

内院里面有多少弯弯绕绕,她们也群人有这么可能看不清,可事关女子清白,不管有没有错,若是林溪处理不好,她名声算是毁了。

林溪眼中闪着泪花看向帮她说话的夫人,款款行礼道谢,真真是我见犹怜。

她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带的那个丫鬟来,也不知那丫鬟到底是不是姑母安置在自己身边的,既如此,她往后退了几步,声音轻柔缓慢,说道:“我虽离席,可只是来更衣,路上遇见的这丫鬟可以为我作证,这也是将军府的丫鬟,陈夫人难道不认吗?”

陈氏本想多言,定睛一瞧,看见那丫鬟竟然是陈珣身边的人,神情变得十分难看。

那丫鬟也不惧,终于站了出来,恭恭敬敬行礼后,方才开口:“奴婢是在甬道上撞见的姜小姐,瞧着她衣襟被雨水打湿,才带过来换了一身衣裳,这些三爷已经禀报给老祖宗了。”

丫鬟口中的老祖宗便是这陈氏的婆母,陈氏闻言脸颊变得惨白,嘴唇嗫嚅好半晌说不出话。

姜秀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没用,碍于现在的情形,要是再想把脏水泼在她身上,也是难了,索性作罢,她笑笑上前,挽住林溪胳膊:“姑母也是怕你做错事,一下着急说错话了,你就原谅姑母吧。”

林溪不咸不淡拨开她的手,语气淡淡回道:“姑母是长辈,长辈说什么,我这小辈也只有承受的份,能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我从邺城才来不过二三日,从哪里识得陈公子,姑姑?”

姜秀呆了呆,狐疑地觑了眼林溪,瞧着她安安静静的模样,竟然如此巧言善辩,倒是自己中招了,看着众人不善的眼神,她只能再次低头,对着一众看戏的夫人们开口说道:“让众位夫人们见笑了,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不是。”

给小辈道歉,她这辈子还从未如此丢脸过,看着林溪含笑的模样,真真是牙都咬碎了。

“姑姑,怎么能让你给我道歉了,是我的不是。”林溪主动上前挽住她的手臂,笑眼盈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