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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和小双的婚礼,如约的在小两口新房装修结束后的一个礼拜之后,举行了。

如果说,前几年,小何文的婚礼,是“星光熠熠”的话。

那么,小双和王泽的婚礼,就可以说是星光璀璨了。

真*星光璀璨。

毕竟是重新授衔了嘛。

来的人不管是冲着什么的,反正,很多。

婚礼,也很热闹。

不过嘛,等小双和王泽的婚礼结束,小两口搬到新家过日子之后,何雨柱和石晓娜这老两口莫名的就感觉空虚。

真的,真感觉空虚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家里突然就少了一口人啊,还是因为孩子们都结婚了,感觉身上的担子没了,反正是真的空虚了。

现在,何雨柱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那些“老人”在退休之后,突然就失去了“色彩”。

原先,何雨柱以为的,退休还不好啊,终于不用上班了,还能领工资,那不自己想干啥就干啥了啊。

那些退休之后成天唉声叹气的,纯粹就是想不开。

到时候,自己要是退休了,肯定能乐乐呵呵的蹦着高的回家。

可现在,何雨柱就不这么想了。

50多岁,说实话,这个年纪,放在普通人身上,算是一个很尴尬的年纪。

工作上,爬,没指望了。

生活上,孩子也都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

而孩子的孩子,还小,还得由他们的父母带着。

你说,就这样的情况,一天天的,不把精力放在单位上,还能干点啥?

那这么一来,退休之后的没事干、失去色彩,不就太正常了嘛?

而现在的何雨柱就是这样,50多岁,具体来说,56了,工作上,爬,没指望了。

家里,三个孩子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和爱情,也不怎么回来了。

就剩下他和石晓娜老两口,可不就是一天天的都能闲出来个屁嘛。

也就是何雨柱没事还能鼓捣鼓捣唱片机听听音乐啥的,还算能在家待住。

像石晓娜那样的,根本在家闲不住了。

不是出去跟大院里的那些老娘们说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事。

就是跟她的那群“老姐妹”打打麻将,顺带嘴的说说“那谁谁谁家的那小谁不学好,一天天的就在外面干啥干啥的”、“还有那谁谁谁家的那谁也是”。

。。。。。

还别说,石晓娜还弄个紧忙乎,哪都有她出没的身影。

就这样,当何雨柱和石晓娜这老两口各自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消磨时间的方式,并且稳定下来之后,9月份了,该开学了。

一回到学校,这老两口的精神状态立马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给新生上课的时候。

那感觉,就像给自己的一大群儿女在讲课一样,瞅谁都是那么的顺眼,同时,又是那么的恨铁不成钢。

不过呢,有点可惜了。

可惜何雨柱现在上课次数少了。

一个学期也就只有那几次的在阶梯教室的大讲座。

其余的时间,就算他想讲,校办排课的那群人也不敢给他排啊。

这,就有点闹心了。

不过,也还行。

东处理点事,西安排安排的,平时没事在研究研究后勤,反正一天天的,何雨柱就感觉,过的挺快。

秋去冬来,冬去春又来的。

一晃,91年就要过完了,眼瞅着92年的春节了。

何大清时隔一年,又一次跑何雨柱家来避难来了。

见到何雨柱的第一句话就是:“柱子,你是不知道啊,现在院子里,人脑子都打成猪脑子了。”

?????

何大清这句话说的,给何雨柱整的一愣一愣的。

不过,捧哏的意识还在,下意识的就接茬道:“嚯,这么严重?给脑子都打出来了?”

说完,也反应过来了,一拍自己的脑门。

“爸,院里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许伍德和许大茂那对父子的事呗。”

接过了石晓娜给倒的热茶,何大清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然后又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才又继续说道:

“还记得今年的大年初一,许伍德和许大茂这对父子堵咱家门说的那事么?”

还没等捧哏的何雨柱开口呢。

在何雨柱旁边坐着的,一听有八卦,就没出去的石晓娜先开口了。

“嗯,记得呀。老何当时还去找了几个教授一起写了篇报告交上了去呢。”

“对,就是那事。”

何大清点点头。

“这回,用柱子的话说,许伍德和许大茂父子,这回爆雷了,都找上门了。”

“这么回事啊。”

这回,轮到何雨柱点头了。

“那就不说别人了,就闫老三他家那性格,也不带轻饶了许家的啊。”

“可不是嘛。闫老三那老两口子在听说出事了之后,好悬一股火过去了,就这,还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呢。回来之后,就开始成天的堵着许家。”

说到这,何大清摇了摇头。

“可惜啊,就这样的,轮也轮不到他家。”

说完,何大清面瘫的脸上,也有点“后怕”了。

“你们是不知道,在许伍德和许大茂父子俩被公安放回来之后,他家那人啊。大院里,巷子里,甚至,街道、社区、区里,只要参加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来了。更是拖家带口的来。那闹的呀,有的,都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就为了要回钱。”

“还想要回钱?早干嘛去了。”

何雨柱有点同情,又带着不屑的摇了摇头。

“就他俩那种情况,不被判都得说算是看在户籍上了。至于那些钱,没收了,没跑了。”

“是,许伍德也这么说的,甚至,都拿出来处罚决定书了。可是,没人信啊,都搁那吵着闹着的想要许伍德和许大茂赔钱。”

何大清也同样的跟何雨柱一样,带着同情又带着鄙视的摇摇头。

可是完事之后,又有点咬牙了。

“要我说,他们就是该。”

何雨柱一看何大清的表情,就知道这里肯定有何大清的事。

要不,就何大清的性格,肯定不能说这话。

“哟,老头,这里还有你事呢?”

“唉~~~”

何大清叹了口气。

“本来,这里没我什么事。撑死就是今年那些人见钱眼开的时候,在背后说我傻。说我有个好儿子和好女儿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了。说我老何家都一个德行,既然有傻柱那肯定就先有傻清。。。。。”

看着何大清越说牙咬的越紧,何雨柱连忙轻咳了几声。

“咳咳咳,爸,说正事。”

“咳咳咳。”

反应过来的何大清同样也轻咳几声,然后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算是缓解一下尴尬,然后才开口。

“这不,也不知道谁提的,说你和雨水现在不是大官么,尤其是雨水和她家那口子,都在法院工作,正好能管上。这下,算是给他们一个宣泄口了,都想涌过来找我,让我跟你们说,把钱还回去。”

“不是,这群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呢?”

一直没开口,在专心听着八卦的石晓娜这回忍不住了。

“就先不说雨水和向东两口在铁路那边的减法工作,专业不对口。就算雨水和向东专业对口,在地方的单位工作,可他们算老几啊,说让还就能还。”

感觉还没过瘾,石晓娜又继续了。

“再说了,就算雨水和向东有这能力让把钱还了。可是,他们又是谁啊?撑死就是个邻居啥的,脸怎么这么大,就好意思开这口的呢?”

“谁说不是呢。”

何大清深以为然。

“好家伙,就是个普通邻居,甚至,还有不认识的,就想让我女儿和女婿犯错误?玩蛋去吧。”

看着何大清和石晓娜越骂越狠,也越骂火气越大,何雨柱出声制止了。

“行啦,老头,你不没事么?没事就行,这眼瞅着过年了,你就当来儿子家过年了。”

可这下,何大清的火气直接压不住了。

“还没事?当时,要不是小刘和小李亮家伙事冲天开了一枪,你爹我今天就得扔在那,你信不?”

说完,何大清自己就后悔喽。

因为,他怕何雨柱急眼。

果然,何雨柱急眼了。

“不是,爸,你把话说清楚,他们冲着你了?”

这下,何雨柱是真急眼了。

别看现在还没到禁枪的时候,枪支管理条例啥的还没出来。

又或者是枪支使用方法啥,也没出来。

在部队,或者在公安那边,管的还不算太严。

可是,不管到什么时候,鸣枪,都不是一件小事。

尤其是像何大清说的小刘和小李这种带有警卫性质的安保人员的鸣枪。

这玩意,可是要写报告的。

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得有多严重了。

看着何雨柱急眼了,何大清的火气也就消了。

或者说,为了不让儿子担心,何大清故作轻松。

“嗐,你看看,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不稳当。你爹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能有啥事?”

“爸,你就说吧,你这事瞒不过去的。”

看着何大清不想让自己担心,还在无所谓的摇着头,何雨柱又添了一句。

“一会,学校那边就得给我打电话说这事。因为开枪就不是小事,我必须得知道整个过程,才能决定后续的处理方法。”

然后,就是小日。。。。子过的不错那波人的“经典话术”了。

“爸,你也不想小刘和小李是因为保护你才开的枪而导致被开除吧?”

其实吧,这就是何雨柱在欺负何大清啥也不懂。

警卫员警卫员,开枪,只不过就是一份报告而已。

他们都有随时开枪的权利的。

可是,何大清不知道啊。

在他心里,儿子是单位的领导,自己身边跟着的人自然就归儿子管了。

而现在,儿子这个领导都说了,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于是,何大清急了。

“那可不行啊,小刘和小李都是好孩子,一天天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就够遭罪的了,现在,在因为我这个糟老头子丢了工作,那就没有天理了啊,让我这个糟老头子以后还怎么面对那俩小孩了?就算我死了,都得惦记着这俩孩子。”

“那你就说说怎么回事,我看看能不能解决。”

得,何雨柱还在骗。

不过,效果出来了。

“还能怎么回事,刚才我不就说了么,也不知道是谁提的,说找我,让我跟你还有雨水两口子说,把钱还给他们。”

说到这,何大清叹了口气。

“唉~~~刚开始还行,都是卖惨的,一个个的拖家带口的哭诉着。不过,后来,看我拒绝了想走,也不知道谁带的头把我给围住了,拉拉扯扯的不让我走,小刘和小李也怕我出事,这才开了一枪,把我带出来,送到你这。”

说到这,何大清开始嘱咐上了。

“柱子,做人要讲良心啊。人家俩小孩也是为了我才开枪的。咱们可不能耽误人家的前程啊。”

“嗯,我知道。。。。。”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呢,里屋,何雨柱专线电话响了。

“爸,我去接电话,一会再说。”

何雨柱说了一声,到了里屋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何雨柱。”

“首长好,报告首长,这里是学校警卫部值班室,现将本日上午9点xx分于南锣鼓巷95号院发生的事情,向您汇报。”

接着,电话里保卫部值班人员,把上午发生的事情,跟何雨柱说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跟何大清说的,大差不差。

何雨柱沉思了一下,开口了。

“好,我知道了。不过,因为是发生在我父亲身上的冲击事件,所以,我避嫌,不做指示。你们该上报上报,该调查清楚调查清楚,只要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就行。”

“是,明白。”

随着电话那头答应的声音,何雨柱也把电话撂下了。

何雨柱相信,随着他在“冲击”、“调查清楚”以及“不放过一个坏人”上做了重音的话语,值班室那边会明白怎么做的。

就算当时的值班人员不知道怎么做,上报了。

那接到上报的人也会知道怎么做的。

不怪何雨柱这么做。

真是的,老虎不发威,真拿他当病猫呢?

好歹他也叫两颗星的男人。

虽然这些年,他有向文职发展的趋势。

但是,两颗星就是两颗星,是不可以受到玷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