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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雨柱跟石晓娜刚走到四合院门口,正好迎面撞见急冲冲出来的闫埠贵了。

“柱子?还有小娜?正好,你们回来的正好,要不我还合计去街道给你们打电话找你们呢。”

说着,也不管何雨柱和石晓娜回没回话,拉着何雨柱就往里走。

边说,还给何雨柱边解释。

“柱子,你一大妈没了。本来,按老易的意思,没想告诉你。不过,我和老刘商量了一下。觉得你从小也是在这个大院长大的,也算是从咱们这个大院走出去的,怎么说你也管他一大妈叫一声易婶,也该回来送送了。”

说实话,闫埠贵后续的话,何雨柱根本没听进去。

现在的何雨柱,满脑子都是“你一大妈没了”。

其实,这不是四合院里第一次有人过身。

上一次过身的,是前年年初的聋老太太。

因为当时是剧情的最后一年,有点紧。

何雨柱在接到消息之后,只是托人带过来帛金而已。

正因为何雨柱没有参加,所以也没感觉身边有人走,有什么悲伤的。

可是现在,伶仃的听见身边能叫出来名字的“老熟人”走了,何雨柱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不过,何雨柱接受不了的,不是因为一大妈的过身。

可是从一大妈的过身,联想到了前世的父亲。

又从前世的父亲,发散的想到了这辈子的孙师傅他们那些人。

孙师傅他们,也都70好几了。

说不好听的,兴许。。。。。

“唉~~~~”

何雨柱叹了口气,算是缓解了一下“多愁善感”。

跟着闫埠贵,带着石晓娜,从善如流的进了中院。

因为知道何雨柱刚过来,还没进灵棚呢。

院子里的一群人见到何雨柱,都是简简单单的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属回礼!”

随着支客人的刘海中的喊声。

何雨柱和石晓娜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拍了拍在遗像旁边守着的贾东旭,何雨柱和石晓娜出了临时搭建出来的灵棚。

“柱子,回来的挺快啊。”

跟着何雨柱出来的刘海中很欣慰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

“我刚跟老三商量完,让他去通知你,你就回来了。怎么,现在你们学校那边还没放假?”

没工夫去计较刘海中为什么欣慰的何雨柱点点头。

“嗯,刘叔,赶巧了。”

说完,何雨柱转过身,看向了从进大院门就一声没吱过的石晓娜。

“媳妇,要是不行的话,你先开车先回去吧,这边一时半会完事不了了,等晚上你再过来接我吧。”

石晓娜摇摇头。

“没事,我先回屋把东西放下,就出来。”

说着,石晓娜跟刘海中打了声招呼,回了屋里。

等石晓娜离开了,何雨柱很自然的掏出烟,散给了刘海中一根。

然后,又散给了不知道什么过来的闫埠贵一根。

之后,给自己点着了烟,抽了一口,才开口。

“易婶啥时候走的?什么病啊?”

刘海中点着烟,叹了口气,摇摇头。

“唉,你易婶啊,也算是享福了。”

“是啊,你一大妈真的是享福了。昨天晚上还跟我家那口子说事来着,今天一早上,就没起来。”

接过话茬的闫埠贵说着,还用这向往的眼神看向了灵棚。

“这真的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一点罪没遭,多好啊。”

“是啊,真好啊。”

而一旁的刘海中同样的也是点着头看向了灵棚。

何雨柱瞟了闫埠贵和刘海中一眼,一言不发。

属实是这话何雨柱没法接。

虽然,在东北,这话吧,差不多算是个某些特定情况下,安慰主人家的话了。

可是,现在情况不对啊。

刘海中和闫埠贵这俩小老头说这话,要是外人听见了,也不会说啥。

可是,何雨柱却不能接话。

要不,成什么了,对吧?

不过,刘海中和闫埠贵说的,倒是事实。

那就是一大妈真的有点修来的福分。

这么说吧。

在后世,何雨柱看电视剧的时候。

可能,是因为看的是删减版,又可能是因为何雨柱不爱动脑子,没有往深处想。

何雨柱总认为,整个四合院,唯一一个正常人,就是一大妈。

哪怕是二大妈或者三大妈,都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

但唯独一大妈,真的让何雨柱挑不出来什么。

而且,这辈子,何雨柱穿越过来了。

整个四合院,要说何雨柱能跟谁还算是没有警戒心的话,也就是一大妈了。

就算是公认的“傻鹅子”,何雨柱都没怎么接触。

一个,是因为人家毕竟叫许大茂的妻子。

避嫌是应该的。

另外一个,就是何雨柱怕被牵连。

嗯,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至于“在电视剧里,何雨柱睡过人家。现在,何雨柱顶着何雨柱,心理有点尴尬”这个原因,根本不存在哈。

该说不说,何雨柱的心里还是很强大的。

这么一会工夫,何雨柱的思维就发散出去了,没有一点悲伤了。

“柱子,那边来人了,我先过去了,一会再唠哈。”

刘海中看何雨柱久久的没有出声,又加上来人了,在这个不能请阴阳先生,或者说不能明面上请阴阳先生的年代,刘海中这个支客人得过去“喊礼”了,就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回灵棚了。

可早就把“账桌”的活让给他家老大闫解成的闫埠贵却留了下来。

“柱子,明天早上出灵,你来送你一大妈最后一面不?”

“这么早?明天?”

这回,轮到何雨柱问问题了。

“不是说易婶是今天早上走的,大三天么?怎么明天早上就出?”

被何雨柱问的,闫埠贵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看了灵棚一眼,又看了身后的贾家一眼,发现没人出来,闫埠贵才上前一步,凑到了何雨柱的跟前,小声的说道:

“这还不是贾张氏给闹的嘛。”

“嗯?贾张氏闹的?”

何雨柱不太明白,既然贾东旭都拜了易忠海为师了,而且还是贾张氏同意的。

那现在,既然贾东旭的师娘走了,贾东旭都能在灵棚里守灵了,那贾张氏有什么闹的呢?

“嗯,都是贾张氏闹的。”

闫埠贵肯定的点着头。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前年,后院的聋老太太走的那回,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还是闫叔去街道给我单位打的电话,我才知道的。不过,那时候我有任务,脱不开身,就没回来。”

何雨柱稍微的解释了一句。

而闫埠贵也不在意,摇了摇头。

“谁也没说你的事,都知道你忙,能添帛金都算是人情了,不闻不问,那不也是本分嘛。”

说着,闫埠贵拍了拍何雨柱。

“柱子,你看,你就是个前后院的邻居,都知道聋老太太走的时候,随个礼,或者送一程。可是,贾张氏呢?”

“贾张氏怎么了?”

何雨柱捧了一句,随手又递给了闫埠贵一根烟。

“嘶,还得是柱子的烟好抽啊。”

抽了一口,感叹了一句的闫埠贵,又继续说起了贾张氏。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年,你一大妈伺候老太太伺候的,那是真的当亲妈伺候了。而老易呢,虽然平时没说啥,不过,这些年,也是够样了。按理说,这种关系在,那老易的唯一徒弟贾东旭是不是应该在聋老太太的葬礼上,当个长孙,跟易忠海一起发送龙来太太,对吧?”

何雨柱点点头。

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师徒如父子。

像易忠海这么“古板”的人,收了徒弟,就代表着真的把贾东旭当成儿子,或者说严谨点,当成接班人,当成养老人了。

那,易忠海不是亲妈,胜似干妈的聋老太太,可不就是贾东旭的奶奶了么?

那,当个长孙,和师父一起发送奶奶,没毛病啊。

“嗯,还真是。”

随着何雨柱的“捧哏”的话出口,闫埠贵开始接着说了。

“本来,聋老太太的葬礼头一天,也是这样的。可是后来,贾张氏知道了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了你一大妈,就开始闹腾了。说什么都跟聋老太太说好了,以后有那一天,贾东旭发送她,房子留给棒梗。”

说着,闫埠贵看了何雨柱一眼。

“这下,明白了吧?”

“我去,贾张氏大闹聋老太太的葬礼?”

这些年都没怎么在四合院住过的何雨柱,只是在电视剧里见识过贾张氏耍浑。

可是,那是基于贾东旭走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寡妇和三个小孩。

贾张氏那时候要不再混点,兴许都能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可现在不一样啊。

家里有贾东旭这个顶门立柱的。

上面,还有贾东旭的师父,院里的管事大爷,厂里的七级工,易忠海。

根本没必要为了一套肯定会到手的房子,去跟背后的靠山易忠海翻脸啊。

再说了。

就算房子给一大妈了。

那完全可以等过几天,或者过一段时间,让棒梗直接过去住啊。

怎么,就一大爷那种想绑死养老人的性格,还能帮棒梗去住么?

何必非得在乎这几天和一个“房主”的名头呢?

想到这,何雨柱不自觉的说了一句“你说,贾张氏这是老糊涂了?有必要嘛?”

闫埠贵却不屑的笑了笑。

“她老糊涂?得了吧,人家精着呢。”

说着,闫埠贵又看了一眼灵棚和贾家,然后才接着说道:

“她家的好大孙在前年,都24了,还没对象呢。贾张氏这不着急给棒梗介绍对象,好让棒梗结婚嘛。”

这下,何雨柱反应过来了。

这根本就不是房子的事。

而是贾张氏在借着房子的事,让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脱身。

反正房子放在那,也丢不了。

易忠海两口子也没后。

真有那一天,也全是贾东旭和棒梗的。

那又何必让自己儿子和孙子平白无故的给外人戴孝呢。

想明白了的何雨柱,也不屑的撇了撇嘴。

“贾家那俩寡。。。。。”

脑子没有嘴快的何雨柱,差点脱口而出的来一句“贾家那俩寡妇可真是人精啊”。

好在何雨柱及时的闭嘴了。

面对着没听清,问着“什么?”的闫埠贵,何雨柱摇了摇头,换了话题。

“闫叔,那现在呢?怎么除了贾东旭,就没看见贾家人了?”

说着,何雨柱还向四周扫了一圈。

“行啦,别看了。”

闫埠贵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

“贾家的人,除了贾东旭守灵之外,其他人都在屋里呢。就连棒梗孙子都只是在早上灵棚刚搭好之后,过来穿上孝服像个外人似的,鞠了三鞠躬,就借口要高考了回去复习去了。”

本来就有点不屑的何雨柱,这下更不屑了。

“就他,还高考?”

何雨柱可是知道。

在去年,恢复高考的第一届考试的时候,棒梗也参加了。

别看棒梗跟其他人一样,高考之前都是在有努力的复习着。

但是,成绩吧,是大院里,不,得说是整个巷子里,一起参加高考的同龄人中,分数最低的。

五科加一起,硬是没到三位数。

就连棒梗的亲妹妹,小当和小槐花这俩带啦着学的人,分数都比棒梗高了好多。

你就说吧,棒梗的学习,得有多差劲。

就这样的人,现在还要复习,连师奶的葬礼都不管了?

或者说,就连亲爹都豁的出去,不出来搭把手,棒梗,也是可以。

对于棒梗参加高考,同样的不屑的闫埠贵,撇了撇嘴。

“别管是真是假,人家这个理由事关孩子的前途,谁敢说个不?”

何雨柱实在是懒得去听贾家那些“狗上灶台”的事了,趁着说到了高考,也就转移了话题。

“对了,闫叔,今年除了棒梗,咱们这个院子还有谁家孩子要高考?”

可没想到当听何雨柱问到这事的时候,闫埠贵眼睛都亮了。

“咋了,柱子,你今天有什么小道消息嘛?”

说着,本来就因为要跟何雨柱说悄悄话而靠的很近的闫埠贵又近了一步。

差点都要贴在何雨柱身上了。

何雨柱也被闫埠贵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

好悬就反击了。

不过好在忍住了。

只不过后退了一步,算是离闫埠贵远点。

可闫埠贵根本不在意。

依然眼睛发亮的说着话。

“说真的,柱子,要是你有什么小道消息,或者很帮忙的话,一定没忘了你闫叔啊。你闫叔我这边的老三,今天也要参加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