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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惠在云家找到了重要线索,又把线索及时派人送来了大渝。”

姜瑜一边逗着姜杳一边同云墨说着,“哀家想着云惠也是记挂着你也在大渝,你若是有时间的话,给云惠写封信也是好的。”

“姑母,云惠是谁?”

姜杳听的有些懵懂,而后缓缓开口问道。

“云惠就是你师父的姐姐,她一个人在另外的地方住,所以很想你师父。”

“师父,那你快给她写信。”

姜杳有些着急的跑到了云墨面前,前段时间爹爹出京办差,娘亲就很挂念爹爹,收到爹爹的信后方才有了笑脸。

所以在姜杳的小脑袋里,写信是很重要的事情。

“郡主......”

云墨本身还有些犹豫,因为他毕竟之前挂着少主的身份,若是写信去珞洺,一些有心人若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会给二姐带来麻烦。

“师父快去写呀,你姐姐很担心你的。”

姜杳直接伸手把云墨往书房的方向推,而后见云墨走向书房方才回到姜瑜身边,“姑母最近身子可舒坦?”

姜瑜在姜杳的小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都好,就是想我们杳杳了。”

姜杳闻言笑的露出了小米牙,腻在姜瑜怀里便不愿再离开。

“杳杳,不是同你说过姑母肚子里有小宝宝,让你莫要冲撞到宝宝吗?”

白茜的声音响起,姜杳立刻扭了扭脑袋,给了白茜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噗嗤——”姜瑜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小祖宗平日里还好,只要娘娘您和皇上在,就变得无法无天。”白茜一听到姜瑜来了定远侯府,便立刻从军营里赶了回来。

“任性点好,女娃娃任性些才不容易被欺负。”

姜瑜爱怜的拍了拍姜杳的后背,“我们杳杳日后前程灿烂,是要欢欢喜喜过一辈子的。”

“这孩子就仗着娘娘心疼她。”

白茜坐在一旁陪着姜瑜说了一会儿话,直到云墨拿着一封信回来,双手把信递给了姜瑜,“劳烦太后把这封信送到云家家主手里。”

“哀家一定送到。”

姜瑜掂了掂这封几乎没什么重量的信,这就是她给云惠的回礼。

“姑姑要走了吗?”

“是呀,若是杳杳想姑姑了,就进宫去找姑姑。”姜瑜边说边解下了腰间的玉佩,“只要拿着这枚玉佩,杳杳想什么时候进宫就什么时候进宫,没人能拦着杳杳。”

姜杳伸出小手握紧玉佩,重重的点了点头。

“娘娘,这枚玉佩贵重......”白茜在一边眼神一缩,这枚玉佩可是娘娘贴身带着的......

“无碍,以后就带在杳杳身上。”

她要让世人知晓,这是她姜瑜放在心间疼宠的小姑娘。

......

大渝这边的情况传至世家,秦家和宫家都咬碎了一口银牙。

“父亲,这一次因为孙家的缘故我们平白浪费了那么多钉子,此事若不找孙家要个说法,那岂不是白白吃亏?”

秦铮不服气的开口,却在秦家家主的眼神示意下闭上了嘴。

“孙家动手前可是同我们都写过信的,上面说世家一体荣辱与共,如今我们若是再出手,岂非让人笑话?”

秦家家主脸色黝黑,他还收到了姜鹤那边的消息,在这个关头若是世家内部出了问题,那可真是要给大渝可乘之机了。

“父亲,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秦铮气的甩了甩袖子,“我秦铮长这么大,只有在面对大渝的时候才会如此憋屈。”

“你以为憋屈的人就你一个?为父不憋屈?孙家宫家不憋屈?”

秦家家主没好气的开口,“可嚷嚷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解决的法子。”

这样的情形在宫家也同样上演。

宫老夫人沉默着,下面坐着的人都大气也不敢出。

“老婆子记得,那大渝皇太后之前还有个儿子,叫顾清风?”

“祖母,顾清风并非大渝皇太后亲子,算下来两人之间还是有仇的。”宫琉笙紧跟着开口,“听说那顾清风被关押在庆城已有四五年之久。”

“祖母是想在顾清风身上下手?”

宫琉铭眼神里流露出了一抹深思,“但那里定然是守卫森严,只怕不要下手。”

“方法总比困难多。”

宫老夫人缓缓开口,“去跟秦家和孙家一起议一议此事,还有那姜鹤,若是再等下去,只怕真要让他发现什么端倪。”

“祖母,孙儿这就去。”

“让笙儿去。”宫老夫人拿起拐杖点了点地面,“铭儿,你和你媳妇现在如何了?”

听到宫老夫人提到云薇,宫琉铭的眼神闪了闪。

“祖母放心,薇儿一切都好,现在每日也都按时服下汤药调理身子。”

宫老夫人闻言点了点头,“要尽快怀个孩子,这才是你现在最该做的事情。”

孩子......

宫琉铭衣袖下的手微微攥成拳状,可云薇现在根本就生不出来了。

......

世家很快便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姜鹤身上,而此时的姜鹤看着眼前被挖空的铁矿,目光凌厉。

“这已经是第几处了?”

“回侯爷,第五处了。”

听到属下的回话,姜鹤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几分,“不止铁矿,还有稀土,这些东西都被世家给搜刮干净了。”

“可是侯爷,这么多铁矿和稀土若是蓄兵至少有二十万兵马,这二十万兵马会被安置在何处?”

世家所盘踞的地方,当真能养这么多精锐?

“想来这些世家都用了云家的机关巧术,说不定地底下还有地道什么的。”姜鹤看了眼舆图上标记的地方,“这座是什么山?”

“回侯爷,是丰山。”

“丰山?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个好寓意,走,就去丰山瞧瞧。”

姜鹤脚下的步子一拐便朝着舆图上丰山的方向走去,只是距离丰山越近,姜鹤心里的诡异就越发的明显。

“这丰山怎么如此名不副实?看起来光秃秃的,连树木都没有几棵?”

姜鹤眉头紧皱,这丰山?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