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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莹是不是省油的灯,盛长凝不在意。

虽然嫁给顾景舟仓促了一点,她两世为人,却都是头一回结婚,但她有她的婚姻哲学,那就是全身心相信,就算未来会出问题,她也不怕。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呗,她不会庸人自扰。

众人又说起自家的事,廖兰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肚子逐渐大起来,只是脸色不好,看着有点发青。

盛长凝关心的问,“廖兰姐,你脸色不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怀孕辛苦?”

廖兰无奈的叹口气。

她和吴承璟结婚三年才怀的孕,因此这一胎,娘家婆家都很重视。各种营养品流水一样的送进后院她房里,前几个月廖兰的脸色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的,别提多好看了。

可是打从这个月起,廖兰忽然开始害喜。

之前从来没害喜过,现在乍然一害喜,吐的是昏天黑地,水米不进。

盛长凝被陷在海洲的时候,廖兰也不好过,吐的胆汁儿都要出来,人虚弱的下不了床,直急的吴承璟坐立不安。

吴承璟倒是亲自寻了好几个大夫上门,可每个大夫说法都一样,害喜是孕妇的正常反应,只能喝些药抑制一下,可是作用不大,且因人而异。

本来今日盛长凝约太太团,廖兰是不来的。

可她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月,骨头都躺酥了,再躺下去,人都要废了。

因此廖兰才强撑着来,也不知是不是见了朋友呼吸了新鲜空气,胃里没那么恶心。

盛长凝自告奋勇,“我婆婆认识一个国医圣手,医术了得,我几次受伤,都是他调理的,厉害的很。”

“我今天回去就求了夫人,带那位秦老先生来给姐姐看看,或许有用呢。”

廖兰心里宽慰,忙的道谢,“若是真有用,该日我一定和吴承璟上门道谢,谢谢夫人的好意。”

众人正说着,有位妙龄女子走到盛长凝身后。

恰好岳金瑶坐在盛长凝正对面,岳金瑶一看见那女子,脸色就变了。

盛长凝跟着其他人回头,看见一个穿了洋装的年轻小姐,站在她身后冲着岳金瑶笑,一面叫她“夫人”。

盛长凝看着这女子似曾相识,但是一下又想不起来。

就有人问岳金瑶,“这是你朋友?”

岳金瑶淡淡一笑,道,“那倒不是,这位小姐,是刘福超的朋友。”

岳金瑶这么一说,盛长凝一下想起来了。

这不是那一日,她和洪南瑾初遇岳金瑶,后来在饭馆里遇到刘福超,他身边的小姐吗。

盛长凝记得岳金瑶说过,那是刘福超的红颜知己,刘丽雅。

盛长凝抿了抿唇,敛了眉眼,不做表情。

岳金瑶刘丽雅还不走,心里开始暴躁,态度不怎么好,“刘小姐还有事?”

刘丽雅脸上忽然就带了委屈的表情,“夫人,我和刘团长是朋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还求夫人不要误会我,不要为难刘团长。”

这话一出,太太团都惊了。

岳金瑶愣了一下,“啊??”

本人直接暴走,“你在说什么鬼话??”

刘丽雅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小声道,“刘团长同我说,夫人对我很是介意,让他很难做,决定从今往后不同我来往了。”

“夫人,为了刘团长的清白,我可以不同刘团长来往,可是刘团长他太苦了,他和夫人并不相爱,却出于报恩的目的,非要和夫人绑在一起。”

“夫人,你享受了刘团长的好,救你于为难,你为何还要这样苛待刘团长?夫人的心难道不痛吗?”

岳金瑶的脸色一下白了。

盛长凝站起身,叫一声“刘小姐”,拿眼光剜她。

其他太太也嘲讽,“哟,这可真是新鲜,我还以为刘团长是个糙人硬汉来着,却想不到刘团长还是个进步青年,学那些西洋做派,搞什么红颜知己。”

“情人就是情人,说的这么好听。”

“可叹有些人竟然还当了真,刘小姐,你不会就真的当了真吧,你有什么资格来我们面前说金瑶?”

秋桐英也道,“金瑶那可是刘福超的正室夫人,有什么的,也该刘福超来说,现在你冒出来,对着我们这样义正言辞,可是过分了些。”

“回去我就要问问乔旭纶,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同刘福超玩在一起,该不会,也给我在背地里搞一个红颜知己出来吧。”

“要真是这样,我可不答应!!”

太太团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大,惹的咖啡馆里其他客人侧目。

刘丽雅似乎是羞愤难当,捂着嘴哭着跑了。

廖兰憎恶道,“还以为多厉害的手段,也就这样。”

众人看岳金瑶,岳金瑶脸色惨白,有些失神。

廖兰安慰道,“金瑶,你可不是这种这么容易就被打倒的人。”

其他人也说,“是啊,你家刘福超在我们面前可是说的明明白白,向来只有你欺负人的份,还没有别人欺负你的。如今叫这么一个不知所谓没有名分的女人说两句,你就受不了,这可不像你。”

岳金瑶勉强收敛了神色,要笑不笑。

“嗨,无端叫人看了笑话,我只是拉不下这个脸来。”

众人笑起来,“咱们谁跟谁。咱们这些女人,跟着少帅这么久,都知根知底的,谁笑话谁呀。”

“我也就是没说,乔旭纶也有活动心眼子的时候,只不过我看得紧,他不敢罢了。”

众人又说起自家男人的事,唯有盛长凝觉得岳金瑶不对劲。

回去的路上,盛长凝特意陪着岳金瑶散步回家。

“金瑶姐,廖兰姐说的是,你不是那种会被轻易打倒的人。”

“今天你这是怎么了?”

岳金瑶眼眶湿润,在盛长凝面前,她不必装。

“我当然知道我和刘福超这些年过的磕磕绊绊,我不应该这样。”

“可你没听见刘丽雅刚才说的话,她知道我为什么嫁给刘福超,她知道刘福超娶我是为了什么。”

“这些事,刘福超从来没有对外人讲过,只有刘丽雅。”

盛长凝一下子明白,岳金瑶为什么伤心。

刘福超和这个刘丽雅,不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