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语气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就是因为这个!”
萧泽与陆洛童闻言,神色不由一滞,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于萧珏身上。
只见萧珏轻摇手中折扇,风度翩翩,眼神中闪烁着运筹帷幄的光芒,言语间激情澎湃,仿佛正引领着众人穿越回那场风云际会的宫宴:“忆往昔,廖瑁于盛宴之上,挺身而出,力陈时弊,言辞间正气凛然,声如洪钟,直震人心。那一刻,南宫雪的目光被深深吸引,她眼中的廖瑁,不再是往日模样,那份坚定与执着,悄然间在她心田播下了新的情愫,欢喜之情,油然而生。”
二人闻此惊雷般的消息,一时之间,竟是怔怔无言,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凝固了心神,唯有那消息在心头翻涌,难以平息。
半晌,萧泽方从震撼中抽离,嗓音略带沙哑,缓缓问道:“昔日他们和离之际,不是广邀亲友、朝中栋梁,共鉴此事,怎料而今,又能轻易跨越之前的誓言,再度缔结秦晋之好?”
萧珏心中波澜更甚,正欲脱口而出心中疑惑,却被萧淳敏捷地截断了话头,他笑道:“正是如此,他们此番重圆,竟再次将那些见证过他们和离的亲友与朝中显贵,一一请又请了过去。”
陆洛童眉宇间泛起一抹不解之色,轻声道:“又请了过去?”
萧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抢先答道:“不错,这次他们把人都请过去,又是要做个见证。”
萧泽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苦笑,轻叹道:“莫非,他们竟是要将那满门亲戚、朝中栋梁一并请来,只为见证廖家向南宫家正式提亲的盛举?”
萧淳闻言,眼眸一亮,双手一拍,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正是如此!”
萧泽与陆洛童相视一眼,心中皆是五味杂陈,半晌无言,只觉此事太过曲折离奇,令人啼笑皆非。
最终,萧泽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他俩可真的够折腾的。”
萧珏轻颔首,眸中闪烁着几分玩味:“可不是。之前廖瑁那小子与南宫雪之间,一场和离风波,竟是先请了皇亲国戚作为见证,这一举动,无疑在南宫雪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故而,当廖瑁欲再续前缘,向南宫雪提出求亲之时,南宫雪唯有一愿。”
萧泽闻言,轻叹一口气,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理解与无奈:“她所求,是让廖瑁将昔日见证他们缘尽之日的所有人,一一请回,再聚一堂,亲眼目睹他如何诚心诚意地向南宫家求娶,对吗?”
萧珏嘴角轻扬,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萧泽见状,不由自主地抬手扶额,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荒诞不经。而一旁的陆洛童,却是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眼中闪烁着几分玩味与欣赏,悠然言道:“他们二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萧淳闻言,情绪瞬间被点燃,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满含激动地附和道:“陆大人所言极是,他二人之间的戏码,当真是比戏文还要曲折精彩。此番二度求娶,前来观礼的宾客竟比见证他们当初和离时还要多上几分。依我之见,他们几日后的婚礼,定会超越往昔,成为一桩轰动京城的盛事,排场也比之前的还要气派。”
萧泽轻启薄唇,发出一声悠长而略带无奈的轻叹,眸中满是不解与困惑,却也深知此刻非置喙之时,遂温婉问道:“三叔,淳弟,我们二人离开这两个多月,京城还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情?”
萧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中折扇轻旋,倏忽间绽放如蝶翼,悠悠然道:“确有一桩奇事,京城昔日名噪一时的栖凤楼,竟又悄然重张旗鼓。尤为引人瞩目的是,楼中新进了一位头牌佳人,芳名唤作‘清凤’,其名一出,便引得无数风流才子竞相折腰。”
萧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道:“栖凤楼?栖凤楼上次不是因为被查出买卖良家妇女,逼良为娼而被徐明轩查封了吗?”
萧珏嘴角勾勒出一抹淡雅的微笑,轻轻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确是如此。然而,世事如棋局局新,这楼竟被一位神秘莫测的新主人接手,再度门庭若市。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位新主人不知从何处寻觅到了这位名为‘清凤’的女子。
此女容颜绝世,宛若画中走出的仙子,非但丝竹管弦无所不精,诗词歌赋亦是信手拈来,尤为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她竟能演绎那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舞姿翩跹,宛若羽化登仙,令观者无不为之倾倒。”
言及此处,萧泽与陆洛童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异之色,萧泽轻叹一声,道:“哦?世间竟有如此奇女子,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萧珏微微颔首,语带感慨:“确是如此,如今栖凤楼内,但凡有她登台献艺之夜,门槛之费已攀升至五百两白银,令人咋舌。”
萧泽与陆洛童闻言,皆是面露惊异之色,相视一眼,仿佛难以置信这坊间传闻。
萧泽轻笑,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对萧珏道:“三叔,您说那栖凤楼背后的东家神秘莫测,莫非连您这般神通广大,也未能探其底细?”
萧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无奈,举杯轻抿,笑意中带着几分自嘲:“是啊,我也查不到那老板,究竟是何许人也。”
此时,一旁的萧淳悠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哦?这有何稀奇?我这里倒还藏着一桩更为扑朔迷离之事,至今也是无人能解呢。”
他的话引起了三人的好奇,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于他的身上。
萧泽的话语间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探究的意味:“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