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来到周媚儿面前,看着她充满怒火的眼神,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就像在逗弄一只举着爪子的小野猫,手从周媚儿脸上划过,在嘴边停下,一把扯掉她口中的布条。周媚儿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她色厉内荏的道:“赵征,你快点放了我,你这样强抢民女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强抢民女?”赵征从怀中拿出周念安写的纳妾文书道:“这是你父亲亲手写的纳妾文书,我是花了四千八百两银子才能到的,有了这个文书,你就一辈子是我的小妾,即使你告到官府也没用。”说着将大红色的纳妾书在周媚儿的眼前展开,让周媚儿看着上面的字迹,周媚儿浑身冰凉。
赵征对雪竹道:“去给周姨娘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今天晚上由她侍寝,”说罢开始提前就餐,准备一夜春宵。
房间里刚布好饭菜,雪竹来报,周姨娘大吵大闹,十分不配合。赵征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道:“那就多找两个人,把她身子洗干净,衣服也不必穿了,直接光着身子放到我床上去。”雪竹领命刚要出去,赵征又接口道:“给她再喂点合欢散,省得她耍泼,要多喂点 。”雪竹睁大着眼睛,合欢散的效果她也是体会过的,那种欲仙欲死,浑身酥麻的感觉啊,她是既爱又恨,少爷还要多喂点,看来姨娘今天晚上可真是要自求多福了。
周媚儿被四个丫鬟摁着才洗净全身,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她全身发抖,擦干净身子,他被丫鬟强行喂了一碗合欢散,用一个大毛巾裹住,赤裸着身子放在二少爷的大床上,全身火热的使不出力气,娇软的躺在床上。
赵征沐浴后披着一条睡袍过来的时候,正好见到她这副销魂的样子,忍不住色心大动,欣赏着少女绝美发红而迷离的美颜,此时的小野猫乖觉的只知道将身旁男人搂住。赵征一下子趴在她如玉般的身子上,巨痛让她暂时的保持了一刻清明,她难过,她懊悔,自己再也不是干净的身子了,再也不能做陆哥哥的妻子了,只能在这个人渣的身下婉转承欢,做她低贱的妾。两滴清泪从眼中流出。。。良久,神清气爽的赵征让人将赵媚儿抬回了她的房间。
此时周媚儿已经恢复了神智,她不知所措的望着屋顶,神情一阵茫然。这时一位侍女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道:“这是避子汤,姨娘您喝下吧。”周媚儿忍着屈辱的泪喝下药汤,她知道她是妾,在主母进门前不能生下孩子,以前她是大小姐,没有体会过低人一等的感 觉,现在体会到了。
她一晚上没有睡,想着心事,直到天明,这时两个丫鬟打开门道:“奴婢秋红,秋碧,我们两人以后就是您的贴身丫鬟了,请您尽快穿衣,少爷让您过去。”说着一个放下准备的洗漱之物,一个放下准备的衣服鞋袜。周媚儿听到贴身丫鬟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紫娟,心下大急,就要起床,才发觉此时自己全身赤裸,当下忙又钻入被中,由秋红,秋碧穿衣洗漱。
因为周媚儿想求赵征去救紫娟,所以乖乖的在丫鬟秋碧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堂,大堂之中已经挤满了莺莺燕燕,她们大都是赵征的女人,只不过没有名份,二姨娘周兰儿居中高座,旁边是三姨娘陈沅和四姨娘元清玲。周媚儿恭恭敬敬的完成了敬茶礼,二姨娘望着她的天姿国色,听说还是一位才女,心下十分满意赏了她一对极品玉镯。
正要求赵征去救自己的丫鬟紫娟,有下人禀报,南山书院的陆明远父子今日一早敲响县衙鸣冤鼓状告赵征强抢民妻,县衙围满了人,县令传召少爷过去。
赵征得了赵小刀的指点,不慌不忙的对周媚儿道:“今天的事也跟你有关,你就一起去吧,顺便也让你认识一下按照法律你是该做我的妾,还是该做陆明远的妻。 ”
马车上赵征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纳妾书中,对心腹赵小刀道:“一会你亲自拿给罗县令,做证供之前先意思下罗县令。”赵小刀微笑道:“奴才明白。”周媚儿望着一肚子坏心眼的两人直翻白眼,她可是一个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女啊,怎么就落到这个无赖手中。
公堂上站着原告陆家父子,被告周念安、二姨娘。看着赵征带着周媚儿到来。陆明远一脸焦急的跑到周媚儿面前激动的道:“媚儿,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说着就要去拉周媚儿的手。
赵征一把拦住陆明远道:“陆公子,请你离远一点,她现在是我的侍妾。”
周媚儿听到这句话,想到昨天晚上已被赵征宠幸,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不由的悲从中来,脸上流下了眼泪。
陆明远怒声道:“不是的,她明明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会是你的侍妾。我这里有婚书为证。”
赵征道:“你有婚书为证,我也有纳妾书为证。”回头道:“小刀,快拿给县令大人过目。”师爷欲接,赵小刀已经直接走到县令桌前,并且用手指了指上面的一百两银票道:“大人请看。”说着放在桌上。罗县令当即将纳妾文书拿起,将一百两银票收入袖中。
县令道:“周念安,这纳妾文书可是你所写?”
周念安道:“正是,赵公子说看上了小女,便以三千两白银的聘资纳小女为妾,草民是昨日亲自派人把小女送到赵府的,周府所有下人都可做证,绝非赵公子强抢民女。”
县令道:“即如此,陆明远,你因何说赵公子强抢民女啊?”
陆明远道:“禀县老爷,周媚儿是草民的未婚妻,有婚书为证,即然周小姐已经与小人定了婚,赵公子的纳妾文书自然不算数了。”说着将婚书交给县令。
县令拿过婚书看了一下道:“婚书定立人:许容。这许容是谁啊?”
周媚儿道:“许容正是家母的名字。”
县令道:“这婚书可是真的?”
周媚儿道:“确是家母所写。”
县令道:“你母亲可在这里?”
周媚儿道:“家母已于数日前仙逝。”
陆明远道:“现在的问题是婚书是真的,纳妾书也是真的,但是婚书的日期在前面,一女不能二嫁,所以理应判定婚书日期靠后的纳妾书做废。”
赵征却说道:“草民认为,即便婚书是真的,且写于纳妾书前面,也依然要以那封纳妾书为准。”
县令道:“这是为何?”
赵征道:“虽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父亲和母亲在家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所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夫为妻纲一句话就说明了,家中应该是由男子主事的,应该以夫的话为准。当家里丈夫和妻子意见不一致时应以丈夫的意见为准,这也是所有读书人都应该明白的事,而这封婚书是母亲写,纳妾书是父亲写,所以应以父亲写的那封为准,因为父亲才是一家之主嘛。”
县令道:“好一句,夫为妻纲,只这一句话就一定要以父亲写的婚书才更有效力。陆明远,你还有意见?”
陆明远听到这句话一时无言,良久方道:“我可是娶妻,而赵公子只是纳妾,分明是羞辱媚儿,想她堂堂周家大小姐,怎与人为妾?”
陆明远父亲陆夫子又道:“我们可是出了八百两聘礼呢?你一句话就不做数了?”
赵征道:“你娶妻只出了八百两聘礼,你知道我纳妾花了多少两银子吗?我出了三千两银子,清了周家主一千八百两的赌债。共计四千八百两银子啊。你还以为你娶妻多高贵了?我一个妾顶你六个妻。何况既然亲事做罢,自然会退还你们聘礼,你聘礼当时给了谁, 找谁要不就得了,反正没有落在我手里。县令大人,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可以结案了吧。”
县令道:“本官现在当庭宣判,陆明远婚书为真,赵征纳妾书也为真,但夫为妻纲,本县采纳由周家主所签的纳妾书为准,判定周家大小姐周媚儿为赵征之妾合法。由于婚约作废,周家如数退回陆家聘礼,陆家交出婚书并当众销毁。另本官警醒各位,以后除非入赘家庭,婚书尽可能由男方家主来书写和签字,以勉引起纠纷。”
赵征一脸感激的看着赵小刀,多亏此人有机智,看来真是师爷之才,助他打赢官司。
周媚儿和陆明远相互望着对方,他们的婚约被做废了,那甜蜜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即使娘苦心谋划还成了一场空。赵征一把抱起周媚儿走向马车,周媚儿没有任何反抗听之任之,这次连官府都承认她是他的妾,还到哪里说理去。她堂堂一个大小姐终于成了她 最看不起和鄙夷的妾。
回到了赵府,赵征忍不住心中的兴奋,一把抱起周媚儿就进了寝室,疯狂在美人身上发泄着,周媚儿这次没有反抗而是积极配合着,良久云收雨歇,这次周媚儿没有再被赵征命人抬出去喂避子汤,而是趴在她的身上呼吸着她的体香,吻着她的唇。
周媚儿惴惴不安的道:“我可以求你件事吗?”
赵征道:“先叫声夫君听听。”
良久,周媚儿才轻轻的道:“夫君”
赵征大喜道:“你说吧,要我办什么事?”
周媚儿道:“夫君可以帮我把我的贴身丫鬟紫娟救出来吗?”
赵征道:“后天不是你三朝回门日嘛,到时候我让小刀陪你同去,你直接向你爹要就行了。”
周媚儿道:“你不同去吗?”
赵征望着周媚儿一脸嘲弄的道:“你一个侍妾还妄想像正妻一样带着夫君回门,有这个资格吗?我能派个亲信跟你同去就是给你面子了。”说着摸了摸她光滑白嫩的脸道:“你要记住你就是爷买来的讨爷欢心的玩意儿,伺候爷欢心了赏你些恩典,可是要让爷不开心 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跪在床上念十遍‘我就是爷的玩意儿,要讨爷的欢心。’”
周媚儿屈辱的流下了眼泪,望了一眼旁边服侍的几个丫鬟,只觉的脸颊火热。但看到赵征冷俊的眼神,还是赤裸着上身跪坐在床上念道:“我是爷的玩物,要讨爷的欢心。”念够了十遍才敢停下望着赵征,屈辱的眼泪早已馍糊了双眼。
赵征一把将她搂在怀中道:“以后要牢记这句话,你才能在府上过的好。”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道:“这是一千两银票,爷赏你的。还有,以后你的月银是一百两,可以让你的丫鬟每月初一去帐房支取,如果不够了再找爷要。”
望着手中一千两的大额银票,周媚儿惊了。她在周家虽然是大小姐,但每月也只有二两银子,下人也只有几百文钱,她经常入不敷出,攒了数年,也才攒了十两碎银,当换成十两银票的时候,还和紫娟庆祝了一番。而为了准备一千两的聘礼,陆家可谓是倾家荡产, 借遍了所有亲朋,也只凑够了不到八百两银子,还是母亲拿出自己的嫁妆才凑够了一千两聘金。如今赵征随手就给了自己一千两,而每个月还有一百两的月例,这可是她在周府五十个月的月例啊!顿了片刻,她突然惊醒,忙道:“这么多银子啊!”
赵征道:“我从来对自己的女人出手大方。”说罢一把抱起周媚儿开始新的征伐。
三朝回门,赵小刀被赵征派去跟随,周媚儿向二姨娘讨要紫娟,二姨娘各种推脱,周媚儿怒了,再不顾亲情面子,当着父亲的面将二姨娘绑了起来,就开始抽鞭子,周念安欲待救助二姨娘,却被赵府家丁拦住,周念安不敢得罪赵征,只好看着二姨娘被鞭打。
二姨娘受刑不住,招出已将紫娟卖到下等妓院,周媚儿问明地址一路寻找,发现了被老鸨打的遍体鳞伤,正在被一个壮汉压在身下蹂躏的紫娟。周媚儿愤怒又痛心,周媚儿抱着紫娟,紫娟看到了小姐,眼中再次有了亮光,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周媚儿为紫娟赎身,想将她安排到赵府当自己的贴身婢女,却被赵小刀阻止。言明赵府每一个下人在进府前都有严格的审查,象紫娟这种被卖入青楼失了身子的女人,即使成为赵府最末等丫鬟的资格都没有。周媚儿只能买了一处小院,把紫娟安置在那里,回到周家。
陆府,陆明远父子正找周念安讨要八百两银子的聘礼钱,周念安只给了五百两,说只收到了五百两银子,其实其它的钱都落在二姨娘的手中。三百两银子对清流之家的陆家可不是小数目,陆家媳妇没娶到,聘礼还要不全,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当即陆周两家即将发生严重冲突,闹到公堂。周媚儿及时出现,拿出五百两银票,不仅还清了三百两银子,还给了陆家两百两的补偿。周念安看到女儿进了赵府就财大气粗的样子,忍不住讨好女儿,想得到更多的好处。周媚儿救了紫娟,拿回母亲的遗物,对周家再无留恋,打算断绝与周府的所有联系。但想到母亲临死前的不甘,周媚儿想报复周念安和二姨娘,问计于赵征的军师赵小刀,赵小刀只有一句话:“周念安是个赌鬼。”周媚儿顿时明白了如何报复那对奸夫淫妇。
回到赵府,听赵小刀汇报了今天发生的事,得知周媚儿跟陆明远相见,并给了他五百两银票,赵征大怒,命令周媚儿到院子里跪了一夜,第二天还被赵征禁足,不准离开赵府。
两天后,在周媚儿的百般侍候,加意讨好下,赵征才解除了她的禁足,带她出府,周媚儿思考着如何报复周府的那对奸夫淫妇,为母亲报仇。透过马车的车窗,赵征看到一对孪生姐妹相互拉着手有说有笑的走着,两姐妹十六七岁,面容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姐姐外向潇洒,妹妹沉静温柔,两姐妹长的都挺漂亮。赵征一眼就看上了两人,当即便让赵小刀去调查两姐妹。原来她们是郑家庄一户农民的女儿,姐姐叫郑小花,妹妹叫郑小草,还有一个弟弟叫郑小山。一家五口,依靠祖传的两亩薄田艰难度日。赵征向赵小刀吩咐了几句,赵小刀领命而去。
次日,郑小山意外从山上摔了下来,头破血流,昏迷不醒,情况十分严重。村医赶来后查看情况,连连摇头,只能到县城医馆找名医诊治,这就需要花大量的银钱,村医说至少要几十两银子。而郑家连二两银子都拿不出,正在焦急的时候,传说赵府收丫鬟,若被选中三十两银子一位,不过要签死契。郑家只能选择让两个女儿去参选,最后全村只选上三名,郑家姐妹和号称全村第一美女的女孩香草。
赵小刀说如果郑家两姐妹只卖一个给三十两银子,如果两姐妹一起卖,那就给一百两银子。最终郑家忍痛签了死契,将两姐妹一并卖入了赵府。而那名叫香草的女孩虽然是全村的第一美女,但她的生母早死,后母疼爱儿子,为了给儿子更好的教育,就要把香草卖了供儿子读书。
赵小刀将郑小花、郑小草、香草三女带入赵府,让赵嬷嬷加以调教。数日后,三女被换上了新的名字,幕云,幕雪和香草,一起被安排在赵征的寝室,成为了赵征的暖床侍女。
当晚赵征选上了香草,香草早就被嬷嬷教导过,知道自己的来这里做什么的,因此毫不反抗,按照嬷嬷的教导尽心服侍,第二天,香草被赏赐了两个十两银子的大元宝,让身边的丫鬟羡慕。
第二晚,赵征要幕雪侍寝,也就是两姐妹中的妹妹郑小草,幕雪从小被保护的很好,丝毫不知道人生险恶,在侍寝中不肯配合,拼命反抗,惹怒了赵征。当即被狂扇耳光,粗暴对待,事后打算将其卖入青楼。姐姐幕云苦苦哀求,并主动侍寝伺候,终于让赵征消了火气,取消了将幕雪卖入青楼的命令。
但是次日幕雪没有等来任何奖赏,等来的却是将幕雪杖责二十,降为末等侍女,发配杂役房的处罚。幕雪真正认识到了人生的险恶,抱着姐姐痛哭流涕。杂役房中,吃不饱,穿不暖,有着大量的事情要做,没有一刻的空闲,只能苦苦支撑,幸好有幕云经常来看她, 给她买各种吃食,让她能填饱肚子。赵征欣赏幕云的乖巧懂事,时常临幸她,并给她一些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