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文锦说他们在西沙海底,被迷晕关进了格尔木,若按你的猜测,那被关的难道是第二批人?”
王胖子也若有所思:
“是啊,若第二批人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轻易替换一个考察队,那应该是它的人才对,又怎么可能被关?”
吴邪有些卡壳:
“这个........对于为何没替换陈文锦和霍玲,或许是觉得她们知道什么秘密,不好替换?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确实没办法回答,但对于是否替换一事,却是很好验证,只要去湖底看看,
要是湖底有考察队的尸体,就说明盘马没有撒谎,同时也可以证明,确实存在过两支考察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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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紫萱四人收拾好行装,来找正在整理帐篷的阿贵,吴邪率先招呼道:
“阿贵叔。”
阿贵乐呵呵的起身:
“呦,几位老板都收拾好了?那我去喊云彩去。”
吴邪听到云彩,顿时懵了:
“不是找向导么?怎么是您和云彩带我们去?”
阿贵佯装为难:
“啊呀,你可是不知道啊,这满村子我都跑遍了,就那几个猎人,还都进山了,你们放心,山路我也熟,我带你们去,嘿嘿嘿。”
王胖子多精一人,一下子就看出阿贵的小心思,直接拆穿道:
“阿贵叔,您不会是怕别人,赚了这向导的钱吧?”
阿贵被戳穿,尴尬的看了看吴邪,最终不好意思的笑笑,如实道:
“啊呀,谁赚不是赚嘛,咱们都这么熟了,照顾下自己人嘛,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你们安全的带到。”
王胖子想到云彩,坚决反对:
“不行,那还有云彩呢,这山路这么难走,云彩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阿贵不想放弃这份差事,继续争取道:
“诶,云彩从5岁开始,就和她爷爷在这山上到处跑了,那山路比我还熟呢,
再说这位老板不也是女娃,让云彩跟着,还能照顾一下不是?嘿嘿嘿。”
王胖子看了看紫萱,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小仙女不一样,她有我们小哥照看,再说小仙女本身就很厉害,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这一路这么危险,云彩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这当爹的不心疼,这我还心疼呢。”
“各位老板!”
王胖子话还未说完,云彩一身登山装,从屋内走了出来,走至王胖子跟前,不服气道:
“胖哥,你这瞧不起人是不是?”
被云彩这一身爽利的打扮所惊艳,王胖子立刻改变态度,谄媚的看向云彩: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云彩妹妹,你别误会啊,我主要是担心你,在我心里你绝对是最佳人选。”
“噗嗤~”
紫萱忍不住笑出声,双手环胸揶揄道:
“我说天蓬元帅,你这变脸和变卦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吴邪一乐,走到王胖子身边,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也跟着起哄:
“看来,咱们的八戒是想老牛吃嫩草了。”
云彩会意,微微害羞的低下头,王胖子被迷得不要不要的,但仍旧不忘反驳:
“什么老牛,我可是正当壮年,要说老牛吃嫩草,那也是小哥和小仙女。”
紫萱凑到张起灵身前,戳了戳他的脸,煞有其事道:
“确实,我家小哥这么嫩,吃起来一定可口。”
“咳咳........”
吴邪被紫萱这大胆的发言,给呛到了,王胖子则是瞪大眼,佩服的朝紫萱竖了个大拇指,
张起灵自是又脸红了,不过却任由紫萱戳他的脸,吴邪突然感觉,好像被塞了两把狗粮,有些哀怨的发话:
“好了,咱们赶紧出发吧,不然待会儿我就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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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王胖子对云彩,可谓是甜言蜜语,卖萌讨好,让吴邪直呼没眼看,
紫萱也时不时的逗一下张起灵,让张起灵褪去了不少冰冷,吴邪突然有种,他很多余的感觉。
大家连说带笑,六人总算到了堰塞湖这边,其实来之前,紫萱是想劝他们别来的,
毕竟这趟属实没什么收获,最主要张起灵还受了不小的伤,如今她对张起灵,除了心疼也多了喜欢。
自是不愿他受到伤害,不过,若是不下水,见不到水下的瑶寨,也就获取不到后面的信息,
最终,紫萱还是决定不干预了,大不了她改变下节点,再帮忙护着些,让他们都别受伤就好。
看着盯着湖面,略微有些失望的张起灵,紫萱握住他的手,宽慰道:
“别急,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清的。”
吴邪也走了过来,听到紫萱的话后,附和道:
“没错,咱们先休整下,明天去湖的四处,还有湖里看看,说不准就找到了,
你放心,不管你的秘密如何,埋得有多深,我们一定会陪你找到真相的。”
张起灵看了眼吴邪,又看了看紫萱握着他的手,表情软化下来,微微点了下头,
云彩和王胖子在营地做饭,却有些魂不守舍的看向湖边,不知在想什么,就连王胖子讲完笑话,她都没什么反应。
这让王胖子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是他讲的笑话没意思?还是如今他的魅力已经退化了?
正自我怀疑着,湖中传来了奇怪的声音,王胖子和云彩连忙来到湖边,王胖子惊讶道:
“这什么声音?”
张起灵:“好像是潮声。”
“潮声?这湖怎么会有潮声?”
吴邪蹲下身,看了看脚下的湿泥,对疑惑的王胖子解释道:
“泥土还是湿的,说明水位还在下降,这应该是虹吸效应。”
王胖子有些烦躁:
“这虹吸又是什么鬼?我说天真,能不能说得通俗易懂点?”
吴邪起身,耐心解释道:
“简单来说,类似于抽水马桶的原理,这湖底应该有地下河道,与另一个更大的湖相连着。”
王胖子听懂后立马急了:
“那岂不是完蛋了?那当年若真丢下什么,也早就被这潮水,吸到湖底下或是另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