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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止对此一无所知,还客套的与天君周旋,随后便找借口,想要见到白凤九,

天君只说桑籍带着白凤九出门了,并以行程需要保密为由,不肯透露给白止。

白止见状,只能佯装离开,实则悄悄潜入桑籍的寝宫,想偷偷打探下白凤九的情况,

奈何桑籍用天君的法宝,将白凤九的偏殿整个罩住,且四处还安排了不少天兵把守。

白止根本无法悄悄破开防护罩,转了半天,只能不甘心的返回了青丘,白止知道,或许过了今晚,白凤九这步棋要废了........

翌日,下了大朝会的天君,亲自带着央错,桑籍和连宋,来到白凤九侧殿卧房内,

他们不知道的是,紫萱,东华,墨渊,折颜以及瑶光,此时也都隐身,站在卧房的一侧。

结界内,白凤九坐在梳妆镜前,一瞬不瞬的盯着镜中的自己,生怕下一刻就来个变脸,

察觉到天君几人到来后,见自己并无异常,白凤九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或许可以趁发作之前,想办法离开天族,赶回青丘补救,

于是,白凤九强自镇定,对天君几人行了礼,委屈巴巴的看向几人:

“父君,凤九不知犯了何错,竟要被关在这里。”

天君见白凤九并无异常,态度还算温和,轻咳了声解释道:

“凤九啊,你应该也听说了‘十五’的传闻,本君虽信你,可难平这悠悠之口,为了还你一个清白,也只能出此下策。”

白凤九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甚至还不惜动用了魅惑之术,泫然欲泣道:

“凤九知道,父君你们是为了凤九好,可前几日,凤九已经和殿下解释清楚了,

现下凤九并无异常,也算是破除了谣言,不知父君可否放凤九出来,凤九想尽快去看看阿娘。”

天君却毫不心软:

“凤九啊,本君知道你孝顺,可也不差这一次两次,一天两天的不是?

而且既然要破除谣言,那至少要多观察几日,才好让大家彻底放心不是?”

听到要多观察几日,白凤九是真的急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哭求道:

“可是........父君,传言毕竟是小范围的,相信以父君的雷霆手段,必然可以轻易镇压下去,

可您这般关着我,若是传出去,将来我还如何服众,大家或许会以为,我曾经犯过什么错,才会被关起来。”

见白凤九哭得楚楚可怜,眼眶红红还挂着泪珠,连宋有些不忍,帮腔道:

“父君,二嫂的顾虑也有道理,我们就因为一些传闻,就把二嫂关起来,确实不太合适。”

桑籍见连宋求情,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且十五已过,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若将来真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他作为继承人,也会受到一些影响,便也跟着道:

“父君,三弟说得没错,既然凤九无事,也算是破除了谣言,不若就放了她吧?”

央错本就是来看个热闹,他巴不得桑籍出点问题,故而并不想管这事,但见二人都开了口,便也象征性道:

“父君,不如就折中一下,就等到正午,若弟媳无事,便也算打破谣言。”

天君沉思片刻,微微颔首道:

“行,那便等到正午,桑籍,这地方我们也不便多待,你负责守着,若有什么异常,记得尽快通知我们。”

临走前,天君还掏出一块留影石,交给门口的侍女,吩咐道:

“你去和二殿下一起守着,若有什么异常,记得用留影石记录下来。”

“是。”

待天君一行人走后,紫萱传音给墨渊几人:

【你们说,这白凤九这次,还能侥幸逃脱么?】

瑶光撇撇嘴:

【说不好,谁知道白止那老家伙,用的这邪术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天君这几个好大儿可真行,

人家小姑娘随便哭一哭,说两句软话,他们就都心软了,这要是敌人,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瑶光虽是回答的紫萱,可说话时,很明显是冲着东华的,东华无语,翻了个白眼:

【放心吧,天君一家不会蹦跶太久了,未来真正的天君,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

折颜了然,好奇道:

【话说墨岭现下如何了?】

墨渊算了算:

【前段时间,安排他下凡历劫去了,如今已经过了八十一世,就快历完百世了。】

瑶光:【那修为如何了?】

墨渊:【已经即将突破上神了。】

折颜赞赏的点点头:

【那估计回来就该突破了,不错,这才是天君该有的样子。】

瞥见紫萱有些无聊,东华干脆布了道结界,拿出桌椅和茶点,拉着紫萱边吃边等,

而结界内的白凤九,心里一直忐忑着,临近正午时,见脸上依旧并无异常,心中是又激动又害怕。

正午时分,天君等人再次前来,见白凤九依旧无异常,桑籍向天君请示道:

“父君,是否可以放凤九出来?”

天君细细观察了白凤九一番,并未发现异常后,刚想点头,却听门外白浅的声音传来:

“天君,且慢!”

被小小一侧妃打断,天君心中不悦,皱眉看向门口,央错见此,连忙呵斥进门的白浅:

“白浅!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赶紧回去!”

白浅却是不卑不亢,看向天君义正言辞道:

“天君,我知道是我逾越了,可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为了天族,大义灭亲,

天君,据我所知,我二嫂身体一直康健,根本不需要治疗,显然是白凤九撒谎了。”

白浅的突然到来,让白凤九心下一紧,眼看就能出去了,却被白浅戳穿了谎言,

白凤九恨得眼睛通红,如看死人一般的盯着白浅,咬牙反驳道:

“我没撒谎!是我阿娘怕大家担心,便一直隐瞒了病情。”

白凤九越是愤怒,白浅就越是高兴,她轻蔑一笑,缓缓道:

“这么说,倒也能说得过去,不过作为二嫂的枕边人,想必二哥应该是知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