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洲也反应了过来,耳朵红的似乎要滴血,扯过被子把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
白梨脑海画面挥之不去,内心哀嚎不已,她感觉以后都要无法直视陆衍洲了,他那啥的状态她直接看了个清清楚楚。
嗯,非常可观,和齐清泽景御有的一比。
白梨:“???”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白梨直接崩溃了。
不是,齐清泽也就算了,为啥连景御的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靠靠靠!要死了!
陆衍洲紧紧攥着被子,眼睛不敢看白梨,仿佛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才问出声:“梨梨...你看到了什么?”
白梨一愣,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怕你走光所以说话声音有点大,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这种尴尬的事情怎么可能承认,白梨打定主意打死都不认,吃一堑长一智,最主要景御找她负责的场景让她有阴影了。
看着白梨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陆衍洲眼底危险一闪而过,面上却装作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捂着被子的手也放松了下来:“那就好,是我想多了。”
看着陆衍洲像是相信了,白梨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梨梨你怎么...”
陆衍洲指了指白梨被锁住的手腕,眉头微挑:“你是不是还是对我不死心,所以准备先拿自己练手,结果失手锁住了?”
白梨气急:“你胡说!我才没有。”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白梨拳头又痒了。
陆衍洲不信,露在被子外的双眼扫过白梨:“不信,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样。”
白梨一噎,这她要怎么解释,说自己只是一时脑抽?不说陆衍洲了,这理由换她她都不信。
看着白梨说不出话,陆衍洲似乎很震惊:“真被我说中了?”
“没,不是...我只是...”
白梨急得不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极速思考着该怎么解释。
就在这时,陆衍洲话锋一转,快速道:“我下面怎么样?”
白梨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挺大。”
等回过神来为时已晚。
完了。
白梨眼前一黑,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就说陆衍洲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她的说辞了,感情绕来绕去在这等着她呢。
陆衍洲紧紧捂着被子:“骗子!你还说你没有看到。”
“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梨连忙态度诚恳的保证道:“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我发誓,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道看好戏的女声:“这事我们也知道了,要不你求求我?不然我可不保证管不管住的嘴。”
陆衍洲定定看向墙面。
白梨两眼一黑,真是报应不爽,一开始是她听隔壁墙角,现在换成隔壁听她墙角了。
白梨咬牙,气势汹汹道:“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惹,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面沉默了一秒,迟疑道:“嗯...不知道,请问您是?”
白梨闻言瞬间支棱起来了:“连我是谁你都不知道还想去嚼舌根呢,去吧,去吧,我怕你啊。”
“嘭!”
对面传来气急败坏的敲墙声:“我是不认识你,可有人认识你,你叫梨梨对不对?那个男人叫陆衍洲?你说我发网上怎么样?敢和陆少主重名的就没几个,你说会不会被猜到?”
卧槽,这么狠。
白梨直接弱唧唧的不敢出声了,这哪是重名,这分明就是本人。
恐怕她前脚发送,自己后脚就被人扒出来了。
她还好不想死啊。
陆衍洲好整以暇的看着白梨憋屈的样子,追问道:“怎么办。”
白梨头都要炸了,晃了晃手铐:“先把我解开,有事回家说,”
再这么磨蹭下去就要超时了。
陆衍洲摇头,没有任何动作,心虚的看向白梨:“我也打不开。”
“别闹了。”
白梨不信:“快点啊,不然又要花钱了。”
陆衍洲目光瞥向另一边,弱弱道:“梨梨,没骗你。”
“我那都是逗你玩的,没钥匙的手铐我怎么可能傻的真去上锁。”
陆衍洲欲言又止道:“只是没想到梨梨内玩心挺大的。”
傻子白梨:“……很好!”
眼看白梨要发飙,陆衍洲连忙找补道:“钥匙一般都在前台,梨梨别急,我打电话让他们送上来。”
“开锁一次五十。”
白梨惊呼:“这么贵?”
都要赶上房费了。
前台毫不客气:“您如果嫌贵的话可以自己找开锁人员,我们不会阻拦。”
自己找开锁的上门费可能都不止五十,更不用说开这么丢人的锁了,他们这是吃定了才敢这么说。
无法,白梨只能答应下来。
“好的,马上上来。”
前台挂断电话后,白梨立马催促陆衍洲去穿衣服。
“铛铛铛!”
敲门声响起。
这么快?有一分钟吗?
“赶紧去穿衣服。”
白梨一边说一边对着门外高声道:“稍等一下,马上过来。”
可敲门声并没有停止。
陌生的男声直接炸的白梨头昏脑涨。
“开门,警察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