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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结束】

请选择此次模拟奖励:

1,十七岁时的记忆。

2,十七岁时身上的一件随机物品。

3,十七岁时所掌握的一项随机技能。

看来七爷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不会因为自己拂了他的面子就找她的麻烦。

阮幸松了口气,简单扫过一眼,前两项都没什么用,她选了三。

【恭喜你获得了十七岁时的织布手艺。】

这次技能带给阮幸的提升并没有那么明显,只是凭空多了一些关于织布的经验,手指变得更加灵活,眼睛看东西也更加细致。

算是聊胜于无,不过还是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理论上来看拒绝七爷是最为稳妥的做法,但是回去织布还是要受父母辖制,而且也保不住姐姐,姐姐还是会被卖掉。

她不能这样,她得抓住这个机会跟着七爷,这样才能解决渣爹,保住姐姐,而且七爷是混帮派的,在江宁城大小也算个人物,在他身边肯定要比呆在家里消息灵通多了,这样她也能更早找到修仙的门路。

翻看了一下前面几次模拟留下的记忆,眼力的提升让她敏锐的察觉到摇骰盅的汉子手法不对劲,只是她对赌术并不了解,不能确定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到底是骰盅有特殊机关还是?

她已经决定好了,要跟着七爷混帮派,但是第三局输赢与否决定着她一开始的地位和七爷的重视程度。

想到此,阮幸再度开启模拟。

【正在模拟中。】

六岁,你答应了你与七爷的第三次赌局,你猜了大,七爷猜了小,你输了。

你的父亲冲过来想要打你,却被七爷的手下拦住了,你被七爷带走开始教导你赌术,你向七爷提出在自己赌术有成前不再参与赌局,以免损了以后的运道,七爷同意了。

七岁,你努力学习赌术,只是进展缓慢,七爷对你少有关注。

八岁,你努力学习赌术,母亲私下找到你,告诉你父亲打算把姐姐卖给旁人当童养媳,你去求七爷救你姐姐,七爷拒绝了。

九岁,你努力学习赌术,却只学到了皮毛,七爷突然找你考验你的赌术,对你的学习程度有些失望。

十岁,你努力学习赌术。

十一岁,你努力学习赌术,七爷离开了江宁城,带上了你一起,在路上你们遭到了一伙蒙面人的截杀,你死了。

【模拟结束】

请选择此次模拟奖励:

1,十一岁时的记忆。

2,十一岁时身上的一件随机物品。

3,十一岁时所掌握的一项随机技能。

阮幸迫不及待的选择了三。

【恭喜你获得了十一岁时的赌术入门。】

看来她确实在各方面都没什么天赋,如果不是有模拟器在,一辈子也只能当一个浑浑噩噩的普通人,每日为三餐奔波劳累,到了年龄就结婚生子。

可她不甘心过这样的人生。

仔细回味了一下脑海中突然出现的那些赌术手法和分辨方法,阮幸再次回看那些记忆,仔仔细细的把每个细节都看到位,摇骰蛊的汉子手上有几根汗毛她都快数清了,终于发觉有哪处不同。

前两局的时候,七爷身子前倾,手搭在桌子上,而汉子也规规矩矩的摇骰蛊,手上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到第二局结束的时候,七爷坐直了身子,手放在桌子下面。

摇骰盅的汉子拿骰盅的姿势便变了,左手大拇指原本向下拖着盅底,改成了沿着骰盅底边平行的握法。

在他开盅的时候,左手大拇指指肚微微用力一点,便可以快速翻骰面,造成每次都是她输的局面。

这是比较低等的出千方法,倘若有人围观站在了庄家的旁边,很轻易便能发现,只是这是七爷和人的赌局,其他人不敢近前才能用这种低级方法,这千术单针对阮幸一个人,稍微用手背遮挡一下角度便天衣无缝。

确定了方法,阮幸再次模拟了一边确认无误,才松了口气,只是在这次模拟中,七爷还是拒绝了救她姐姐。

阮幸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小忙七爷一句话的事,为什么不愿意帮?就算她在赌局中连赢三局,在七爷眼里还是可有可无不受重视的存在吗?又或者是姐姐的身份有问题?不是亲生的?

她越想脑洞越大,赶紧止住了,反正还有一两年的时间,到时候再说。

每次模拟的时间最多不过十几秒,七爷的茶还没有喝完,便听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回答。

“七爷,我想好了,我跟您赌第三局。”

七爷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一些,“好啊,那开始吧。”

汉子左手微微挪动,摇起了骰盅,骰子在骰盅里来回翻转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即便没有参与赌局,这声音牵动着大多数赌徒的心弦,等到骰盅落地,目光都汇集在上面。

“猜什么?”

“我猜大,不过,七爷,我能换个人来开盅吗?”

七爷眼中有一丝惊讶,只想了一瞬便同意了,“可以,你想让谁开。”

阮幸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除了七爷的手下,便是常年混迹赌坊的赌徒,她一个也不认识,更不知道到底是谁跟胖男人合伙设局坑她的渣爹,但没关系,这群人当中还有唯一一个想让她赢的。

“爹,你来帮我开吧!”

“我?”阮父有些畏惧的看了看七爷和身边的汉子,刚刚汉子把他拉开时对着他锤了好几拳,疼的他半天不敢吭声,见七爷点了头,才缩着肩膀走到桌前,拿起骰盅,“那,那我开了。”

骰面揭晓,三个六,大。

阮父脸上顿时难掩喜悦,只是七爷还在场,他不敢讲话。

七爷眼睛都没看骰子,自顾自的喝光了最后一口茶,“你赢了小丫头,你有什么要求?”

阮幸抿唇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跳下椅子跑到七爷这边,七爷也非常配合的附身倾听阮幸凑在他耳边说的悄悄话。

听完后却满脸诧异,反问道:“你确定?”

“确定确定。”阮幸连连点头,“不过,您得替我保密。而且,我还想跟着七爷得到您的教导。”

推开椅子,七爷站起身来,“好,我答应了,你回家去吧,过几日我派人到你家去接你。”

阮幸乖巧的点头,捡起自己的挎篮和碎瓷碗,她还没忘自己是来送饭的,只是可惜了姐姐做的饭菜,洒在地上被众人踩了好几遍。

阮父这才想起来他好像没吃饭,高兴的走过来想要跟阮幸一起回家,嘴里低声念叨:“没想到杏儿还有这本事,不愧是我女儿,这下发了!以后有了七爷当靠山我看还有谁敢看不起我,明天就收拾那死胖子……”

他的手马上就要搭在阮幸的脑袋上,正想问问阮幸提了什么要求呢,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他回头一看,是刚刚锤他好几拳那个冷脸汉子,连忙赔笑道:“这位兄弟还有什么事?”

汉子不说话,阮父只好又看向七爷,七爷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我让她走,可没让你走,我还有话和阮兄弟你说呢。”

阮父脸都僵住了,脚下不停的打着哆嗦,求助的目光都看向了阮幸的身上。

阮幸只当没看见,提着挎篮小跑出了外间的房门,走到街上,空气都为之一新,不似刚刚在赌坊内的浑浊。

街上的叫卖声络绎不绝,阮幸伸出手,小小的掌心里静静躺着三枚铜板。

从第一局之前她就惦记上被扫到地上的那些铜板了,要不然她早将那挎篮给忘了,可惜挎篮旁边落的铜板不多,她只捡到三个。

拿这三个铜板买了个大肉包子,她边走边吃,刚刚在赌坊用掉了十次模拟,现在还剩14.3积分,目前还没有新的积分进项,她打算暂时先不用这些积分,留着应对突发情况。

等她回到家时,阮桃已经洗好了衣服正在院中晾晒,看到她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晚回来?”

阮幸瘪了瘪嘴,把挎篮放在桌上,她还没想好怎么跟阮桃解释这件事。

阮桃看到其中的碎瓷碗,恍然懂了,放下手中的活计,拉过阮幸的手上下打量检查了一边,“杏儿,身上伤着没?没事就好。”

阮桃竟然没责怪她又损失了几个碗?阮幸有些意外,“姐,你不怪我?”

“碎都碎了,怪你有什么用,而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肯定是爹又发脾气了,比起几个碗,我更在意你有没有受伤。”

阮桃有些心疼的把妹妹搂进怀里,“杏儿再忍几年,等姐大了给你找个好姐夫,到时候带你一起走。”

听了阮桃的话,阮幸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她忍不住好奇问道:“姐,你恨不恨爹?”

应该是恨的吧,如果不是渣爹,阮桃不会小小年纪扛起整个家的家务,她可以更多的享受童年。

谁料阮桃却反问道:“杏儿,你恨爹吗?”

不等阮幸回答,她脸上带着落寞的神色,“其实爹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小时候,爹对我和娘都很好,娘每日上工都很晚回来,我是爹带大的,他从不在乎旁人说他吃女人的软饭,每日乐呵呵的做饭洗衣带着我玩,还教我写字读书,你看,这是阮桃,这是阮杏,这是咱们俩的名字,好听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