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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眸透着阴狠,这就是承认了。

“温雅雅我先跟你说好,玩可以,敢给我动心,别逼我把你关进小黑屋。”

他狠狠威胁着。

“你是我什么人管这么宽,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个死变……”

“唔……”

身子跌在柔软的大床上脑袋直发晕。

口腔里的空气被尽数掠夺。

她睁大眸子撇见男人眼里浓郁的欲望。

想要起身,可如此的重物又岂是她能撼动的。

她不得以嘤嘤两声,长睫轻颤可怜巴巴的求饶。

男人一只手握着女孩不听话的手腕,一只手逗弄似的捏起女孩的脸蛋,娇嫩欲滴的唇被迫嘟起。

“不是喜欢骂我?”

说完也没给女孩说话的机会。

朝着柔软的唇瓣一顿吸吮。

“我……唔……错…唔唔……了……”破碎的音节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嘶——”

唇瓣传来痛意,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男人一阵痛诉。

墨眸危险的眯起,“不服?”

“没有,我服我服。”温雅雅立马求饶。

“松开我,手疼。”

手腕不是被这个捏就是被那个捏都快骨裂了。

“就这样吧,要是跑了还要去追挺麻烦的。”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跑,我发誓。”温雅雅非常真诚的开口,眼神坚定。

司徒赫将信将疑的松手。

温雅雅得到自由,咧嘴一笑立马朝门口跑去。

“撕拉——”

空气里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温雅雅站定住脚步连忙看向身后。

男人的手正抓住她不规则裙摆的一角,因为过度用力甚至都能看见里面的内衬。

“啪!”

温雅雅激动的一巴掌扇过去,低吼一声。

“死变态!”

下一秒在撇见男人森寒的眼神后,尴尬一笑蹲下身来弱弱出声,“我骂我自己……”

司徒赫抬起漠然的眸子,“你打痛了,该怎么办?”

“我去拿医药箱给你上点药?”温雅雅抬手指了指楼下。

“不用,你过来吹吹就不痛了。”

温雅雅听的眼角一抽。

“那我去给你拿吹风机。”

“嗯?”喉咙低低溢出一个危险的音节。

温雅雅不乐意的撇嘴朝男人走过去,“给你吹,给你吹还不行嘛……”

她走过去单手扶在男人肩上,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慢慢的对男人红肿的脸蛋吹气。

谁让男人扯她裙子的,她一个没忍住就扇了过去。

一口气吹到她差点断气。

司徒赫很明显的感觉到呼出的气息变弱。

“接吻不会换气就算了,这个也不会?”

温雅雅停下轻喘着,恶狠狠的瞪着男人。

“就你经验丰富,你最会!”

大手轻轻一揽,女孩被迫落到男人怀里。

“那是东方嘉不是我。”司徒赫出声解释。

“什么?”温雅雅有些没听明白。

司徒赫顺势将人放在腿上坐下。

“我们这样的人在生意场上经常会被塞女人,知道吗?”

“然后呢?”

司徒赫两眼一黑不知道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他可不干净。”

“噢,那又怎么了?”

温雅雅内心有些反应但是没太大反应。

胸腔压抑着一股无名火,“这你都能接受?”

“那是以前,现在起码我没看见。”位高权重嘛,她哪能不知道。

“做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洁身自好,你懂不懂?”他都快气炸了。

“我不懂,我自己都没好到哪去我凭什么说别人。”

女孩说话嗓音闷闷的,还带着几分哽咽。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司徒赫想要解释,“雅雅,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了吧,都一样。”男女都是一样,没什么不同。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去安慰只能换个话题,“那我们不说了,你再给我吹吹,挺疼的。”

“自己吹,没心情。”温雅雅直接摆脸撂挑子不干。

“宝宝,自己吹不了。”语气放的软绵绵的。

听着男人的声音越发觉得聒噪,“你脸皮那么厚也会疼?我这才多大点力气?”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也对,没脸没皮,确实挺不要脸的。”

司徒赫:“……”

他好像不是在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骂他也开心。

起码没跟别的野男人打情骂俏。

“那我今天晚上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滚一边去!”

温雅雅当即皱眉,什么玩意儿!

这下轮到司徒赫不干了,“你不是答应我了我随便在哪都行吗?”

“我是说你可以在房间待着,没说那种过分的事也可以。”温雅雅解释。

“没错啊,在床上。”司徒赫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温雅雅这才反应过来那句话有巨大漏洞。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无赖?”

“跟我回去我就不无赖,否则就这样。”司徒赫嘚瑟的扬眉,那个霸道的他已经荡然无存。

“那我把房间让给你,我自己去睡……”

“睡一起,我后背有伤连正常的躺都不能做到,你怕什么?”司徒赫打断女孩的话。

怕什么?

她既然已经答应了东方嘉就不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

“我是东方嘉的人,所以不能,你别逼我。”

虽然她已经隐隐察觉,她跟东方嘉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

江旭阳的病,江大哥那天的话,司徒赫也这样讲,还有宁凝。

现在什么所谓的未婚妻。

“东方嘉泡我的妞,我泡他的妞,难道不合情合理?”兄弟间有套独属于他们的理论。

“神经病!”

温雅雅恨不得当场拿针缝住男人的嘴。

“就这样你要这样我就去嘉嘉房间去,要不然我就喊人。”

“那就当我没说过。”

司徒赫郁闷出身声,不得已妥协。

想来也没什么好的,伤的这么重,也做不了什么。

“对了明天我就不来了,你自己小心点,别在房间里脱衣服,我帮你盯着如果浴室里有摄像头的话我会提醒你,也不要提我的名字,他这些摄像头是可以收音的。”

“要是发生什么事先别怕,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会在最快的时间赶过来。”

“你明天有事?”温雅雅下意识问出声。

司徒赫点了点头,“嗯,有事。”

男人没说,温雅雅也大概知道点什么。

视线落在男人额间的冷汗上,看起来应该是后背的伤严重到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