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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妈妈是家庭妇女经常做饭还是家里有小保姆偶尔煮一顿那种?”

“我们家没有小保姆都是我妈妈一天为我们准备的一日三餐。”

“那你现在不仅要请医生,你应该还要报警。”

“为什么?”

“你和你哥哥都多大了?”

“我哥哥22,我20。”

“是啊,你哥哥都22岁了,22年的家庭主妇。难道不认识毒蘑菇?”

“我……我没有想过这些。”

“你没想过,你父亲一个文化局局长,他没想过吗?”

“……”

“你父亲去报警了吗?”

“没有。这几天我们都守在我妈妈旁边。我本来前两天就想来的。

留下我爸一个人照顾我妈,我又不放心,所以今天等到我哥哥有空,他们两人照顾妈妈我才过来的。”

“为什么不放心你父亲一个人照顾你妈妈。”

“感觉他太忙了,事情多,如果我走了的时候,也有人来找他去办事的话,妈妈身边就没人照顾了。”

“去报警吧,你妈妈的不是那么简单。吃了午饭你就来我这里一趟。

下午让人把何老请来去给你妈妈看看。但是在这之前你不能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说,只能你一个人知道。”

“为什么?”

“你别管为什么。你只管这样做就是了。哦!还有,你觉得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欧小雅想了想:“父亲很忙,我能见到他的时间并不多。但应该算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吧。”

说到这里,她蹙了蹙眉头。小时候她和哥哥捉迷藏,

有一次她藏在了书房的一个柜子里面。没想到父亲来了,哥哥也不敢进来。

她看见平时温文尔雅的父亲突然间发起了脾气,把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都扔了。

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黑色虫子拿在手上,脸色还变得阴森森的。

她吓得大大气都不敢喘。整整在里面蹲了半个多小时,父亲走了之后他才慢慢挪出了父亲的书房,以后再也不敢去了。

“你去吧。”

“好。”

等欧小雅走了之后。龙弛关上了病房的门。

“这女人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大大的不对。”

“一一,有什么不对吗?看起来这小姑娘文文静静的,说话也条理分明。而且眼神清明,看起来不像是那精于算计的人。”顾奇峰当了这么多年的律师,他自觉看人还是有一套的。

“她有没有问题,我现在还不知道。但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气味。”

“什么气味?我们和她站这么近,也没闻见有什么气味啊?”邵凯有些不明白

“你们常人是闻不出来的。那是一种邪恶肮脏的气息。”

“你是说这姑娘养蛊虫?”

“如果是这姑娘在养蛊虫,那不就那就不是淡淡的了。他身上的气味像是沾上的。”

“她家里有人在养。”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甚至连她都不认识,只是从她身上淡淡的气味闻出来。”

“那我去查一下。”

“龙弛,你可不要轻举妄动。这姑娘刚才也说了,她父亲可是文物局局长。

你没有充足的证据就去查,当心人家告你。”顾奇峰作为一名律师劝解道。

“放心吧,我没那么傻。”

“那你准备怎么做?”

“你刚才不是让欧小雅去报警吗?我可以把这一线索提供给马队长。

你的猜测马队长肯定会重视的,所有人也许都不信,但是马队长一定会信的。”

“龙弛这个办法好。”邵凯一拍巴掌。那天他可是和马队长一起见识过一一的手段。

一一还给他们贴过一张符咒,有那张符咒,那些黑虫子就不敢靠近他们。亲眼看见那一张符咒纸变成了一撮灰。

看见了一一杀那些虫子,抛出符咒的动作真是帅呆了。一张纸抛出去还能引来雷电。真是神奇极了。

这已经好几个晚上了,他每天睡觉都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马队长要去查的话,我这里还有几张符咒。让他们带上吧。也不知道背后的人功力深不深厚。

我们4个人都不是这京都长大的,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不知道。”九一看向另外三人。

“我倒是在这京都住了10来年,可是那时候我又不太爱出来玩,所以也不太了解,后来就到沪市去了。”邵凯有些感慨道。

“这问题不用想,如果真想要了解的话,我问问母亲就是了。她肯定对这京都的事情了解的比较多。”

“行吧,龙弛趁现在还没有吃饭,你到警察局去看看那姑娘到底报警了没有?

九一假装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两张符咒给了龙弛。你们谁去提饭?谁去把何老也叫过来吧。”

“行,那阿凯你提饭,我去找何老吧。”

“好。”

龙弛到了警局找到了马队长询问了一番,那姑娘还真听了九一的话来报警了。

“去办这个案子的时候小心点儿,把这个装上吧。”上次手里面夹着两张符咒伸到了马队长面前。

马涛:如果在几天之前龙弛敢把这个拿在他面前,他肯定骂这人神经病,要不然就把他抓起来。

可几天前的那事深深打碎了他的三观。对这个社会又有了深的理解。

他小心接过龙弛手里面的符咒小心叠了起来。

“你不用这样小心撕都不容易撕坏的。”

“这可是救命的好东西啊!要不是那天遇见了你老婆,恐怕我们这一队人都得死翘翘了。现在想想还是很后怕呢!

我那帮队员们对她简直就是崇拜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如果那天那两个人跟你老婆拼法力,以你老婆的实力,肯定能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谁也没想到那个年轻人竟然会掏出一颗土炸弹来。

当时大家都以为像他这样学习法术的人,应该不会屑于使用现代化的武器吧?

毕竟学这些的人通常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但事实证明,我们完全想错了。那些人可真是生冷不忌,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你们在查案的时候小心一点儿。遇到不正常的情况也不要使命往里冲。

因为就算你们填上性命也不能解决问题,何必白白牺牲。”

“放心吧,我们明白。替我谢谢你媳妇儿了。等有空了请你们两口子吃饭。”

“好,我们等着。”

龙弛在回去的时候,何老已经在病房里了,邵凯也把菜提了回来。

他们不知道在哪里还弄了一张铁桌子过来和几个凳子。

“一一,红枣枸杞乌鸡汤。”顾奇峰打开饭盒,里面还冒着热气。给九一舀了一碗。还给撕了一个大鸡腿。

“你也快吃吧,我自己来。”即,其实她并不是很饿,还偷着吃包子呢。

龙弛也给何老舀了一碗鸡汤,里面还撕了一个大鸡腿。

“何老,我也不多说,这一次一一的事情真是太感谢了,让你从那么远的地方赶过来。”

“我和九一样,这叫缘分。没有,他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伸把手,说不定我已经烂在哪个角落长草了。”

“何老,咱们不说这些,现在讲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九一说着又给何老夹了一大筷子西红柿炒鸡蛋。

“何老,我们就不说什么,只敬你这是华夏仅剩下的魁宝。咱们这时候不好喝酒,咱们也就以菜代替吧。”两人都给何老夹了一些菜。

“等咱们空闲有时间,在好好再喝一顿。”龙弛端起饭碗,几人碰了一个。

一顿饭在愉快的气氛之中,很快就吃完了。龙弛三人端着碗和饭盒到水池边洗碗去了。

“何老,待会儿你和那小姑娘去的时候把警卫员给带上,想办法给我再弄一点那个女人的血回来。”

“那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做得隐蔽一点。最好不要让人知道。”

“听你刚才说那人中毒很深,我的银针未必管用。”

“那女人的生死跟我没有关系,我只要一点她的血。验证一下我的想法。”

“这个事情应该不是很难办。现在很多医生都是主修西医专业,对于中医方面的知识已经丢弃了不少。

甚至可以说,现在真正懂得望、闻、问、切的大夫已经没几个了。

他们所谓的学术交流,无非就是想从我这里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而已。

不过你得明白,中医可是一门需要长期积累和沉淀的学问,绝非短时间内就能掌握的。

尽管如此,这些人对我还是相当尊重的,如果我愿意到人民医院去,那里肯定会非常欢迎我的。

若是我提出为那位姑娘的母亲诊治,并提出一些合理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毕竟,这也是为了更好地治疗患者嘛。而且以我在业界的名声和地位,医院方面肯定会全力支持与配合。

至于家属那边,如果他们要表示反对,那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是否存在什么问题了。

一般正常来说,病人家属怎么可能拒绝让我这样的专家为其妻子治病呢?

“你心中有计划就好,小心一点儿。”九一摸出了一张符咒递给了何老。

“把这个带到身上,我怕待会儿有人对你下暗手。那些东西对于你们常人来讲,那真是防不胜防。

正常的话,两个小战士可以应付。就怕他使用一些非人的力量,你们就没有办法了。

我现在得慢慢恢复能力也不敢大量消耗,毕竟城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要不然这次我就自己过去了。”

“你就歇着吧啊。内力这些我以前也听说过。这不是人人都能学的。”

九一也不好解释术法之类的东西,内力就内力吧。

欧小雅十分着急。在他们吃的饭不太久,小姑娘就来了。九一也没有做任何为难人的事。

“欧小雅。何老现在的身份特殊,他出去必须要带着警卫员。”

欧小雅也知道像这种大人物。走到外面肯定是有保镖之类的。前两天这位同志外面守的都是军人。应该是部队上的。

所以他们在何老身边安排了小战士,她也能理解。这样她反而更放心一些。

不要因为她的私事,让这位大夫出了点事,她可负不起这个天大的责任。

“好,没有任何问题,你们能给他派上人保护,这样我也安心。”

九一把两位小警员叫进来。吩咐了两人要做的事情。

“那九同志,你这里怎么办?”

“我躺在这病房里面又不出去。反正你们站在外面也就是站着了。不如帮我去办点事。

何老的身份你们也应该清楚,他可不容有一点闪失。龙弛还在这里陪着我能有什么事?”

两人立马敬了一个军礼:“我们一定把何大夫安安全全的带回来。”

“去吧!”

等这几人走了以后,龙弛他们三个洗碗筷也回来了。邵凯提了一个大袋子,里面装了饭盒和碗筷之类的,去还给国营饭店。

顾奇峰去还借来的桌子凳子,龙弛就拿了个拖把来拖屋子。九一最闲,围的病床走动消食。

他觉得这些男人挺勤快的。

“你们这些人好勤快呀。都可以给你们发一个十佳好男人的奖章了。”

“这有什么?我想90%的男人都会做。”

“都会做和愿不愿意做那是两码事。虽然我没有和结过婚的男人相处过。但是仅仅从我认识的那几个人里面,我看那些人就不怎么做家务。

回去了等着吃,吃了嘴巴一抹,屁股一抬走人。那些女人好像也没有那个意识要让男人洗碗拖地。

他们很自然的等着男人吃完,洗碗等着拖地。再就是围着孩子打转。

等把一切都摆顺溜了,又看见还有几件男人刚脱下来的衣服,在吭哧吭哧坐在那里洗。”

“生活不就是那样吗?”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的生活不正常?”

“怎么会?一家人是由几个人组成的?他们的性格不可能都一样,大家在一起都要经过一长时间磨合。慢慢找到自然舒服的相处方式。

不管最后他们是以什么方式相处,只要一家人过得快乐,高兴。和不和别人家一样这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