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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快去煮吧,我都好久没吃肉了,你看都饿瘦了一圈。人家那些有钱人找也要找那种稍微胖一点儿的姑娘家。人家说那叫福气,才不要找这种瘦的像排骨一样的女人,没有旺夫相。”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煮,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九一还不知道这家人的甩锅还歪打正着了。这几天他还真的是过去了凡人的生活。

但是他看着布袋子里面的那一点不知是什么弄的粉,已经快要见底了。真愁死个人,这以后吃啥呀!

九一不知道的是他的长期饭票马上就要来了。现在她已经能指挥自己的手脚。

虽然还是很慢,但是总不会不听使唤的,她现在是白天也上山,晚上也上山。

白天上山挖野菜,晚上上山吸收空气中那一点点的木灵之气。可以慢慢的吸收,改善身体的情况。

经过几天的努力,她已经有了一点儿气感,用凡人界的话说就是他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

一股气流在身体里面做小周天的运行,运行个两个周天,九一就在这附近开始找草药,这几天她已经找到了几株对她身体有益的草药了。

九一也看见了另外的一些草药,但她没有挖起来,毕竟她也没办法储存起来,放几天就死了,药草中的药气也流失了。

今天晚上九一在修炼的时候发现身上有一点儿问题。前几天晚上修炼出来的真气今天运行到丹田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把这真气给吸收了。

难不成她这身体里面还住着个什么东西不成。突然他想到了傻子记忆里面特别深刻的一个画面,有一个男人闯进了她家。

九一:完了,完了。她这是要当娘了,天呐!她连自己现在都还养不活,她怎么养活一个儿子去。狗天道,你还能再坑一点吗!

打胎吗?不行。这里打胎可危险了,谁知道还有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再说这个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消耗。打胎是非常伤害母体的本源。本源伤了是很难补回来的。

再说,在修真界的时候想生个小孩儿可难了,一旦进入了修炼的门槛,就不会像凡人一样。修士的命太长了,他们一生很多时间都留给了自己。

九一摸了摸腹部决定:决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还要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

现在主要是怎么见到那个男人?让傻丫的执念离开。她才能行动自如的做自己的事情。

只要她能完全拥有这具身体,这后面连绵不绝的大山也不可能饿着她。山里面可有着不少的宝贝呢。

九一就这样慢吞吞的过着她的日子,天道总算还给了他一点活路,这个身体慢慢有了点起色。

捡起了一些低等的法力。偶尔运气好也能捉个兔子,打个野鸡,天黑了到大队长家换点儿东西。

大队长的媳妇蓝婶子现在对她可好了。以前看在傻丫爷爷救了他家小三的份上,本来就对她有一份善念。

上一次老头子给他带回去那根,他熬着水喝了以后,她这每年这阵子都要发作的咳嗽这次才几天就好了,以前没有半个月是难以好的。

九一现在基本除了睡觉,都是一天都待在山上,经过这十几天在这半片山坡上游荡,哪里有些什么草药他基本上都已经明白了。

看了看天色又到了晚上下午该下工的时候。这下工的人都往自己家走着,谈论着今天干了多少活儿,谁又偷懒了。

突然听见哇的一声哭的撕心裂肺。“是哪个杀千刀的我的牛娃啊!”

“小寡妇你还不快去找点儿草药给你家牛娃子治治这血你看再留你家娃子就不中用了。”

“啥草药止血啊!我不认识啊!”

有人认识一些晋通药草抓了一把给肖寡妇敷在孩子头上。可是根本就不管用,血还是滴嗒的流。

“谁救救我家牛娃子咧!他是真的很可怜啊!孩儿他爹啊!你咋就死这么这么早呢!我们孤儿寡母咋活啊”

肖寡妇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像断了弦的琴音一样凄惨,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江水一样汹涌而出,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

一众人看的心生不忍,孩子还这么小,再流下去人就要没了。“肖寡妇,

“你也别再嚎了。快抱去大队长家,让大队长给你想想办法吧!”有人给出着主意。

肖寡妇抱起孩子就往大队长家跑,众人也一起跟着去看热闹,还在议论到底是谁把牛娃子给弄出这么大一个口子的?

“大队长,救命啊!救命啊!”小寡妇还没到大队长家就一路开始嚎上了。

大队长一出来就看见了肖寡妇抱着一个头上血呼拉拉的孩子往他们家跑来。

“这是咋的?孩子咋弄出这么大一个伤口。”

“大队长你快给想想办法吧这孩子就快要没了你看这脸色惨白惨白的。”

“你们有谁去给他抓两把绵绵草给他把血止一下,赶快往镇上送啊这么大口子。”

“大队长刚才咱们有人试过了给他抓到绵绵车可是根本就治不住血这口子实在是太大了。”

不然有个年轻小伙子走出来道:“大队长,我听说有一种叫黄荆的植物可以血止。”

“何知青,黄荆是什么东西,我们也不认识啊!你认识的话你去找来吧!我给你算公分。”

何建明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大队长,我也不认识,我只是从一本书上看见这样写的。书上说那种植物农村里是常见的。我还以为你们农村人应该都认识。”

众人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快破灭了。

“爹,你要不去问问那傻子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他这流血流的快的。”

“成才,你可不要在这里出馊主意,傻子能懂什么?”

“就是,你别让人把牛娃子给治死了。说不定傻子看见这流血吓的更傻了。”

周有才一挥手:“你们都认为不行,那你们想个方法。”

这还能有什么方法。等死呗。唉!七嘴八舌的又没了声音。

“儿啊!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呢?天啊!你就开开眼吧!孩他爹呀!你快来救救找孩儿,你在天上能看见你的孩儿命在旦夕吗?”肖寡妇悲痛欲绝的哭嚎着。

众人听的眼睛都涩涩的,忍不住一阵唏嘘。

大队长媳妇走了过来,她也是当妈的。当年小三还那么小的时候,他这种心情也有过。

“马春花,我前几天咳嗽的很厉害。是傻丫给了我当家的一株草药带回来熬水吃了后,我就没再咳嗽了。

我只是把这事说出来,你带不带去由你自己,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别找她负责任。”

她不想一时的好心给那丫头招来麻烦。她太了解这些女人。有些人纯粹的胡搅蛮缠,别人好心救他,到最后赖上人的可不少。

众人一时都没了声音,眼看孩子的脸色越来越白,马上就要断气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也没人敢瞎出主意了。

肖寡妇抬起袖子一抹眼睛:“谢谢了,蓝婶子。不管什么方法,我都要去试一试,这孩子已经这样了,就当死马当活……!”

说着说不下去了,眼泪那是扑簌簌的往下流。一狠心抱着孩子就往傻丫住的地方跑去

“老爹,我们也去看看吧!别因为我的提议给傻丫惹了麻烦,她的日子才刚刚过起来一点。”

“臭小子。还用你说吗。”就是看在傻丫前几天治好了他老婆子咳嗽的份上,她也不会放着傻丫不管的。

说不定呀,那个人当年说的是真的,傻丫真是他们村子的福星。也不枉当年他用强硬手段让村里人把当傻丫养大。

大伙儿也觉得稀奇,“大队长,那傻子真的会治病?那这么多年来,这村子里面有这么多人去了,她也没为谁治过。”

“那你们又有谁把人弄到她那里去治,你们可是不让傻丫到村子里面来,来一次你们就打人家一次,人家还给你们治病,治屁呢。”

众人羞愧的抬不起头来,想想:这些年也是,但谁又知道这傻子会治病的?

“啊……!当年我把我家大孙子弄这里来让傻丫看看,说不定就不会死了,对不对?”一位大婶子突然嚎哭了起来。

有些人看着这个老婆子撇了撇嘴,心想:当年就你家孙子打傻丫打的最厉害,还想人家给你孙子治病,想多了吧!

大伙不管想不想去的人,这时候都一窝蜂的往傻丫住的山后边儿跑过去了。

“肖寡妇,我可告诉你啊!不管人家能不能治好。有什么后果,你可不能怨在人家头上。”大队长先敲打了一句。

“大队长我也没办法了呀,这已经是把死马当活马医了。”肖寡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

众人跑到地儿的时候,看门还是锁着。这都要天黑了,傻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你们大家有谁看见傻丫在什么地方都没有啊?”

“大队长,我看见傻丫刚才的时候还在三角山那边。”有个女知青弱弱道。

“素芬嫂子,你带上几个女同志看看傻丫走到哪里了,找到人你让她快点儿回来。”

“行,保国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看着一点儿啊,别闹出什么大事。英子,桂花。”

妇女主任又指上了几个嫂子:“咱们分开找,都往那个方向去找,如果找到傻丫,就吼一声。”

众人刚分配好,还没有出发的时候,就有人在喊道:“你们看,傻丫回来了。”

九一在远处就听见自家这边闹哄哄的,还以为是有人找妇女主任家呢,原来这些人都到了她家门口。

“傻丫。快点儿回来,有事儿找你。”

九一心想:我也想要快一点儿啊!但是这两条腿他就只能走这个样子的。

众人看着傻丫慢吞吞的挪动着步子,真恨不得帮她去走几步。

“傻丫,你看快看看牛娃子。这么大的伤口能不能止住血啊!你还记得吗?牛娃子就是上次把你从水里捞起来那个孩子。”

九一看了看伤口,又慢吞吞的开了门,从屋里拿出了一颗草药。

她把草药拿着用手比划,放在嘴边嚼?动作,然后让人把药涂在了牛娃子的头上。

又拿出另外一棵草比了比瓦罐,指了指水。

“这个意思我明白,还是像我娘那棵草一样煎了喝是吗?”

九一又慢吞吞的点了点头,她就没有在接下来的动作了。

妇女主任刘素芬看着肖寡妇抱着孩子也没空手弄。他接过九一手上的草药嚼上一口。

脸部动作立马不停的抽抽的。脸都皱巴在一起了。众人看着妇女主任那个样子,可知道那个草药的味道可不是那么好忍受的。

等缓过了一口气:“你们还是哪位男同志来吧!实在是太苦了,嚼不下去了。我再嚼就要吐了,别浪费这救命药了。

“我来吧,咱们这吃过的苦还不够多吗,它总苦不过黄连吧!一条人命就不能这么眼睁睁的放弃啊。”刘大石接过了妇女手上的草药。

“大石,你别忙,这件事就让肖玉山去干,牛娃子的头就是被他家儿子小虎打破的”

“什么!”又是小虎打人,这家人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护着自家孩子离他们家孩子远一点,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肖玉山,你如果还不快一点儿,这一条人命你就赔吧!村里绝对不会要一个杀人凶手的。”

“肖玉山,你还不快点。是想等着牛娃子死,坐牢去吗?”

肖玉山这时候有种想死的感觉,一听说要坐牢,他也害怕了。拿过王大石手上的草药一口嚼下去,他立马给吐了出来。

“天哪!好苦……好苦!”

“你这天杀的王八蛋!你吐了我儿子的救命药,我要杀了你!”肖寡妇把儿子往旁边蹲着的妇女主任手上一放,便如一头猛虎般冲了过去,将肖玉山死死地压在身下。

她的手指如鹰爪一般,在肖玉山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仿佛要将他的肉生生撕下。肖玉山的脸变得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看上去触目惊心,令人胆寒。

众人都被肖寡妇这一系列的动作吓傻了,愣愣的看着肖寡妇疯狂样都没人敢上去拉架,怕发疯的肖寡妇把他们挠一顿。大伙儿看着肖玉山的脸都打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