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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崇月和李彧安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儿,看不到证据之前,她是绝对不会退步的。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这一局肯定是她梁崇月赢了。

梁崇月在耐心耗尽的前夕,李彧安低头了,一盏茶喝完,他将杯子放下,起身跪在殿中,眼神确是一如既往的坚持。

“礼亲王一事,臣拿不出足够的证据,还请殿下相信臣,臣此生绝不会背叛殿下。”

梁崇月从不相信男人的鬼话,世间肯定有愿意真心以待的人,只是真心瞬息万变,谁也无法预料今后的事情。

“本公主也很想相信李太师,只是这事事关重大,若是没有证据,本公主也不能只听李太师片面之词。”

梁崇月说完后,就见李彧安垂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有新的动作,梁崇月已经准备赶人了,她一堆事情还没忙完,没时间陪着他在这里耗着。

“殿下想要证据,还请殿下同臣一起去一个地方,殿下一看便知此事真假。”

李彧安说完后,殿中再次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中。

梁崇月坐在上首的位置上,这还是李彧安第一次朝她下跪,一身白袍跪在殿中,脸色还有些苍白,瞧着倒是多了几分破碎感。

梁崇月深知李彧安骨子里有多骄傲,他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是高傲的,他也确实有这个实力傲气。

从前在养心殿里拿着戒尺当着渣爹面告她黑状的肺痨鬼,如今为了一个拿不出证据的事情,为着他口中的百姓下跪,梁崇月心中对于他的话已经信了七分。

其中五分都是因为她觉得二哥能干得出这种事。

“那地方在哪?”

李彧安听到公主殿下问话,眼中闪过希冀的光:

“在一处山洞中,具体何处,还请殿下与臣一同前往,骑马而行,明日此时方可回来。”

梁崇月有系统之后,脑中随时都能调出地图来,按照李彧安说的骑马而行,她很快就在地图上画出了大致范围。

“李太师的病才好了没多久,能受得了骑马颠簸?”

梁崇月主要是怕耽误了时间,渣爹和母后每日都要派人来给她诊脉,推脱一日倒是无妨,连着推脱,怕是母后会有所担心。

李彧安听到殿下的关心,嘴角下意识的扬起一抹笑,就连脸色都好看了不少。

“殿下放心,臣骑术尚可。”

有了他这句话,梁崇月也不再废话了。

“云苓你在府上守着,若是宫里来人找个理由推脱过去,平安,收拾一下,先将本公主的马匹带出城去,本公主随后就来。”

吩咐完平安和云苓,梁崇月这才转头看向李彧安。

这小子,她还没喊起,就自己起来了,还在站在原地整理他的衣袍,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跪那一下给他衣服跪脏了,这么嫌弃。

“李太师的马匹应该不用本公主准备了吧。”

李彧安整理好外袍朝着公主殿下行了一礼后开口道:

“这是自然,那臣就先行出城了,在京郊第一处皇庄外等着殿下。”

梁崇月知道那处皇庄,那是渣爹早年间送给她玩的,梁崇月朝着李彧安微微颔首,见他转身离开,平安跟了上去,送客。

“殿下您真的要跟李太师出城吗?要不要奴婢再找两个护卫一路护送殿下?”

云苓站在殿下身边,有些担忧的开口。

梁崇月伸手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无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个被发现的风险。”

按照李彧安的说法,那个地方不会远,她擅自离开京城就已经不对了,再让渣爹和母后发现,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这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从根源杜绝的好。

“是,那奴婢去收拾一下殿下路上吃用东西,乔神医今早新送来一副药,已经熬了有一会儿了,殿下要不用过再出发。”

梁崇月点了点头,云苓退下后,她也回了长生天,赫言庭还跪在那里,见她过来一言不发,只直愣愣的看着她。

下过雨后,今日太阳不小,隐约见着有大太阳的前兆,看来今日温度不会低。

梁崇月一眼过去就看见赫言庭唇瓣惨白,脸上倒是红扑扑的,像是病了。

梁崇月原本不想管,但想着自己一会儿要出府,这人平时就算病倒在她府上也无事,可她不在,要是因此暴露了,得不偿失。

梁崇月迈步走到赫言庭面前,见他反应已经有些迟钝,但还是躬身朝着自己行礼。

梁崇月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果然烧的厉害。

“赫世子病了今日就算了,本公主一会儿派人送你回去,什么时候把病养好了,什么时候再来跪。”

赫言庭从昨夜起就烧的厉害,吃了药也不管用,如今听到殿下此言,还以为是自己烧出了幻觉。

梁崇月说完后,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朝着一旁暗中值守的护卫招手,下一秒两名护卫从天而降站到她面前。

“你们俩把赫世子送回广陵王府去,记得告知广陵王妃,赫世子身体不适,尽量离她远些,别过了肺痨病去。”

两名护卫领命,一人架着一边,把人给架了出去。

解决完赫言庭这个麻烦事,梁崇月回了长生天,收拾了一套劲装在包袱里,等云苓将路上吃的用的全都放进去后,梁崇月的目光落在了云苓端上来的那碗汤药上。

闻着倒是没有那么苦了,但到底不算好闻。

“殿下,这是乔神医苦心钻研了好几个晚上才重新敲定的一副药方,说是喝下去保证殿下今晚不会再被梦魇折磨。”

说实话,梁崇月是不相信的,但瞧着云苓睁着双大眼睛看着她,梁崇月把汤药端起,直接一口闷了下去。

苦味瞬间充斥着她的鼻腔,她感觉自己此时比跪在太阳底下的赫言庭也清醒不到哪去了。

“乔岚不是说不会再有苦药了吗?为何本公主喝的这碗还这么苦啊?”

梁崇月紧急塞了两颗蜜饯到嘴里,都压制不住这呛人的苦味。

“殿下,草民只是答应殿下,今后的药绝不会比那晚的还苦,良药苦口,这世上并无完全不苦的药。”

乔岚从外面走了进来,拿起殿下刚喝完的那碗药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梁崇月真的想要回怼她,她吃过太多不苦的药丸了,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她吃的那些药丸前身也都是一副副苦药,是无数先辈们努力研究改进后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