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属性面板，苏清风的大脑开始了疯狂的转动。
为什么和眼前的大魔法一样了？
满怀着疑惑，苏清风朝着眼前的大魔法师丢出了一道探查术：
【究极奥术大魔法师】
【姓名:伊波恩】
【等级:85】
【体质:0】
【精神:1】
【力量:0】
【敏捷:0】
【技能：精神污染，深渊礼赞-夜魇，深渊礼赞-腐尸虫群，奈亚的圆舞曲-认知障碍，克图格亚的谐谑-炎之精，无形甲胄】
看到技能的时候，苏清风终于醒悟。
不仅仅是属性一样，技能也变成了一模一样的效果！
这难道就是这位究极奥术大魔法师的能力？
可天赋技能为什么没有显示？
不过很快，苏清风就想通了。
无论是高维赋能，还是伤害家伙。
都并非属于技能的范畴。
技能是基于规则本身创造出来的。
可苏清风的职业本身就是旧日支配者。
虽然还在初级阶段，却也有自己独特的规则。
高维赋能和恶意嫁祸，其实并不能算是技能的范畴。
而是规则本身。
苏清风还在沉思中，大魔法师就开始有了自己的行动。
伴随着一道特殊的能量波动。
两人的神识同时出现在了一片浩瀚的星空。
那一望无垠的星辰瀚海，仿佛是没有边际一般。
“深渊礼赞！”
在无穷的精神力的加持下，数以万计的夜魇自星空之中出现。
那无数道金黄色的火焰也仿佛点亮了整个宇宙银河。
不仅如此，那源源不断的腐尸虫群持续自虚空裂隙中疯狂涌现，瞬间充斥在整个空间。
苏清风也如法炮制，第一时间放出了自己的召唤物。
大魔法师见状，赶忙施展出了奈亚的圆舞曲——
“认知障碍！”
苏清风这边的夜魇和炎之精，全部有了极大幅度的减速效果。
趁着苏清风的召唤物被控住的机会，大魔法师的军团准备发动攻击。
可就在这个时候，苏清风的认知障碍也产生了效果。
大魔法师的军团瞬间变得近乎静止。
在无限精神力的加持下，认知障碍的效果几乎遍布整个时空。
星辰瀚海也似乎停止了运行。
整个画面异常壮观。
大魔法师也似乎是感受到了两者之间的差价。
虽然属性面板相同，技能也完全一样。
可他所施展出来的技能效果，就是比不过眼前的少年？
一念及此，大魔法师丢出了不需要读条的技能：
“精神污染！”
他希望能够通过这个技能打断苏清风的施法效果。
然而，他的想法也很快落空。
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苏清风的“巨噬光环”效果顺利发动。
同为规则系的精神污染也被顺利净化。
大魔法师眼看着这样的一幕，心中更加震惊。
“竟然用自己的规则，覆盖掉了精神污染的规则？”
不得不说，这个做法确实天才。
就在这个时候，苏清风那些腐尸虫群也在这一瞬间开始疯狂蚕食。
虽然属性相同，可苏清风的技能是经过高维赋能的，效果直接翻10倍。
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将眼前的大魔法师蚕食殆尽。
【叮！】
【击杀真，究极奥术大魔法师（真实85级），获得经验】
【获得LV.85大魔法师的奥术水晶长剑（神话）+1】
【获得LV.85大魔法师的奥术水晶长靴（史诗）+1】
【获得LV.85大魔法师的奥术水晶吊坠（史诗）+1】
【获得LV.85大魔法师的奥术水晶面具（史诗）+1】
【获得大魔法师的真实结晶（神话）+1】
【获得大魔法师的骨玉（史诗）+1】
【获得深海宠物蛋（未知）+1】
伴随着大魔法师的陨落。
周围的空间再次恢复了正常。
苏清风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海底宫殿。
而眼前大魔法师也依旧保持着刚刚出现时的姿态。
看着眼前的一幕，苏清风有点愣住了。
第一时间查看了一下自身的面板，发现属性已经恢复了正常。
再次施展探查术，大魔法师的属性再次发生了变化：
【究极奥术大魔法师】
【姓名:伊波恩】
【等级:85】
【体质:0】
【精神:1】
【力量:0】
【敏捷:0】
【技能:真实梦境】
虽然属性没有变化，可技能变成了真实梦境。
苏清风瞬间醒悟。
原来刚刚发生的一切，竟然都是真实梦境？
可随即，他又突然想到一点。
既然刚刚是在真实梦境之中，那自己刚刚击杀了大魔法师的事。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看着自己背包中的战利品，很明显是大魔法师爆出来的装备和材料。
既然东西已经进了背包，说明在真实梦境中发生的击杀也应该是真实的。
至于那些关于宇宙真理的画面。
苏清风还是有些不太敢确定。
毕竟有可能是大魔法师创造出来障眼法。
可如果一旦是真的，那千年前的灾变或许有着更大的隐情。
如果整个世界只是神明们一时兴起的玩物。
那人类即便是能够赢下这的战争，也随时会被某些未知的存在彻底覆灭。
想要真正得到安稳，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
换而言之，他要成为真正的旧日支配者，而且必须是旧日之中最强的存在。
才能得到真正的安稳。
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吗？
真实梦境中，古神们毁灭文明的场景历历在目。
即便是有着神明本身之说的旧日支配者，也无法抵抗他们的封印。
如此强大的古神之王，仅仅只是因为某个目光的注视。
就放弃了对人族文明的摧毁。
那宇宙之外的目光，又来自何处？
苏清风越来越感觉到了人类的渺小。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未曾注意的角落。
那无法察觉的注视。
与此同时，他也再次回想起了亵渎之刻上的描述：
人生本就是虚无，文明也毫无意义，亵渎一切吧，所谓的宇宙真理，也不过是人类凭空捏造的谎言，只有狂乱与荒诞的悲喜剧，才是祂永恒不厌的戏码。
如果整个宇宙都是一场戏码。
那背后又是谁在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