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音得知消息立即去看了苏侍妾,让人把伊侍妾给保护起来,当然这是做给四爷看的。
最后查出来是李侍妾干的,就因为苏侍妾见她就拿李格格跟她对比,开口就是嘲讽两人同为李姓却是不同的命,李侍妾恼怒之下恶向胆边生就对苏侍妾动了手,还阴差阳错的把苏侍妾的身孕给搞没了。
悦音查清楚情况之后,直接把调查结果给了四爷,让他自己去处理去,包括她对此事那些疑点的猜测都一股脑的给了四爷,让他头疼去吧!
最后李侍妾被病逝,苏侍妾言行不当招惹是非,为人猖狂,因着之前有孕在身不予计较,如今苏侍妾无能未保住皇嗣,禁足一年以儆效尤。
悦音又站出来,在后院所有侍妾格格面前说了一通要谨言慎行,规矩本分的话,又勉励众人调养身子为四爷开枝散叶。
众人都被苏侍妾的惨样吓到,一时之间后院安静下来。
养着孩子,悦音又有嫁妆铺子要打理,还要扩张她的嫁妆,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伊侍妾生产的日子,十月三十,伊侍妾一早就发动了,悦音身为正室嫡妻小妾生产她有必要在屋外坐镇。
凌晨三点左右,等在产房外昏昏欲睡的悦音在一干稳婆嘈杂的“用力”声中忽然听见,伊事鼓足气的惨叫,她一下子清醒了。稳婆的惊喜的声音传来:“使劲儿,已经看到头了。”
可能是夜间太过安静的缘故,随后她就听到啪的一声,产房内传来了婴儿的啼哭之声。
听声音像是个健康的,等太医看过之后也证实了她的猜测,伊格格平安诞下四爷的四格格。
最近四爷正好不在府里,昨天早朝时辰刚过没一会儿,四爷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来禀皇上要巡视京郊兵营,此时正在京郊陪皇上。
天亮了让人把消息传到四爷那边,悦音则是看了一眼孩子就回正院休息了。第二天四爷回来,想了想就让人u通知伊格格,四格格由伊格格自己养着。
时间一晃而过,三年时间过去了,弘晖也六岁了,正式搬到前院居住去了,同去的还有二阿哥弘盼,就因为二阿哥要去前院读书,弘晖这个做大哥的自觉要带着弟弟,也跟着搬去前院去了。
留下悦音这个老母亲独自美丽,以至于她跟四爷说的七岁再搬出去也成了玩笑话,对此四爷对弘晖这个大儿子的看法也正面了许多。
德妃在一次悦音去请安的时候说老四府里伺候的人不多,李氏和苏氏又惹了老四不喜尚且在禁足,伊氏又在坐月子,宋氏自从生了三格格之后身体也不好了。皇上提起一回说给老四赐个人,正好上次选秀还剩下几个秀女没有指婚。她给老四挑了几个好的,让悦音带回去,悦音适当的露出些失落的神色,又笑着答应下来,说回去就收拾屋子,好让人住的舒坦些。
所以等悦音回府就让人收拾了两个屋子出来,府里又要进两个新人的事就在府里传开了。
悦音屋子都是收好了,宫里德妃传出消息,格格要一个月之后规矩学好了再进府。
悦音心里无所谓,面上在四爷面前却庆幸不已,一副不愿别人分享夫君的样子,四爷受用不已。
一个月之后,两个格格进府,分别是武氏和刘氏。
自此后院的人也不算少了,钮祜禄氏,耿氏,武氏,刘氏,伊氏,还有被禁足的李氏和苏氏。还有两个侍妾,是从前院出来的通房丫头,是四爷平时吃喝了一点酒宠幸的。
这样算起来四爷的女人是真的不算少,这都还没算伺候过四爷的那些通房丫头,所以德妃说伺候四爷的人少,那简直就是说瞎话。
四爷府里进了两个格格,只府里摆了几桌席面,外面的人关系好的送了些贺礼来。
这边有条不紊过着日子,那边八爷也定下了婚期,府邸还在他们的四爷府隔壁,可婚期定下之后不久,八爷去了一趟西北,回来就去皇宫跟皇上请旨求娶马尔泰将军的嫡女。
竟迫不及待的要嫡福晋明慧进府第二天,就迎娶马尔泰若兰。
这让京城权贵谈论了许久,在八爷成婚这几日达到了高峰。
八爷娶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可八福晋却气的不轻,处处针对马尔泰若兰,马尔泰若兰本就不愿意嫁给八爷,对于八福晋的刁难也只淡淡的,这更加刺激了八福晋。
八爷偶尔得知内情就要偏袒若兰,导致八福晋更加厌恶若兰,如此就形成了一个恶循环,八爷府日日都鸡飞狗跳的。
悦音教养儿子管理嫁妆的同时,看足了好戏。
八爷对若兰的真心,若兰逐渐软化,很快若兰便有了身孕。在身孕刚满三个月的时候,若兰收到消息,八爷在西北打探青山的事,马尔泰将军怕出事牵连女儿,就把青山给派上了前线,青山战死。
消息传到若兰这边,心上人因她而死,她如何能接受,便动了胎气,她顾不上找府医,去前院质问八爷,两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若兰气极攻心之下导致出血。府医又被八福晋使手段拖了一刻钟不到,若兰救治不及时,九死一生流出死胎,再不能生育。
八爷生气之下怒斥八福晋恶毒,蛇蝎心肠,以来发泄心中郁气。八福晋伤心之下愤怒离开若兰的院子,这日起,八福晋就没了往日的明艳,整日里死气沉沉的。
悦音看戏的同时,顺便给八爷下了一颗绝育丸,这就避免了日后弘旺和那个格格跟着亲爹被连累的悲惨命运,她可真是个好人呐!
两年后只武格格生下五格格之外,无一人再有孕信。
这一年也是弘晖早夭的一年,悦音对弘晖的事把控十分严格。虽然弘晖在宫里读书,为此悦音几乎天天进宫给德妃请安,德妃自以为她太担心儿子,如此跑了大半年,心里感慨她慈母心肠,德妃都替她累得慌,更不愿责怪于她。
只时常劝诫悦音,说男孩子要放养,不能管控太过。每次说起来,悦音都说是她常常梦见弘晖高烧不退,她实在是担心儿子。
德妃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由着她一日日的往宫里跑。德妃平时也多关注了弘晖两分,这一关注就在六月初一这一日晚上接到了弘晖高烧不退的消息。
德妃睡得正好,她身边的嬷嬷把她喊醒,德妃的心顿时跳如擂鼓,听嬷嬷一说是阿哥所那边出事了,弘晖阿哥发了高热。
德妃的激跳的心差点停了,想起悦音的所作所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又想起了她的六阿哥胤祚,结合悦音的表现,德妃猜测悦音梦里弘晖的结果并不好。急匆匆的叫人去多请几个太医,她立即起身顾不得梳更复杂的发髻,更顾不得宫里的宵禁,她急匆匆的赶到了阿哥所。
弘晖已经烧的小脸通红,喊都喊不醒了,德妃瞬间慌得不行,让太医前去诊脉,又问起在场的太医弘晖的情况。
她刚问完康熙就到了,问完情况,德妃先是请罪,后求了康熙让老四两口子进宫,康熙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惩罚德妃,只警告一番就作罢,又让魏珠亲自去接老四两口子进宫。
等悦音赶来已经早上五点了,康熙早就上朝去了,德妃守在弘晖身边,弘晖稍微有退烧的迹象。可太医说还有反复的可能,果然不在两个时辰之内降下去,那么温度又升上来了,人多眼杂的悦音也不好喂弘晖什么药,只能喂灵泉水。
偷偷给弘晖把脉,悦音心里一沉,这脉象不显,怎么摸着像是天花?心里有了猜测,悦音忧心忡忡的还不能说,就怕引起恐慌,别到时候再把弘晖关起来不让她见,要等个好时机才行。
不早点说又不行,这东西会传染啊!一会儿说不一定德妃会把弘晖移到永和宫,那更不行了。
于是一咬牙,悦音仿佛灵光一闪,死死盯着那个带头的太医问:“高烧,退了又复发,这有没有可能是天花。”
此话一出满屋皆惊,德妃更是吓得从圈椅上站起来喝止道:“老四家的你在说什么胡话!”
悦音仿佛做错事一般,低着头,道歉道:“对不起母妃,儿媳也只是猜测,如果是那么弘晖段不能留在宫里。”
悦音说着抬头看着德妃,德妃一咬牙道:“太医,把脉。”
这次太医把脉更久,可这天花前期发热跟普通发热是差不多的啊!这病发不出来,从脉象上看只是风寒发热,太医商量许久没个结果,最后也不排除天花的可能性。
德妃不敢拿全皇宫的人开玩笑,更何况这里面住着的是天子以及天子的子嗣,先帝就死于天花,她更不敢隐瞒了。当即派人禀报皇上,又嘱咐人去给弘晖收拾东西,只等皇上的旨意就以最快的速度出宫。
皇上旨意很快就来了,此时皇上已经下朝正在赶来的路上,听闻是天花,皇上本想过来,可还是被梁九功拼死拦住了。皇上只能下旨让老四夫妻出宫去行宫去养病,这个地方就是当初赐给老四的院子就是后来的圆明园。
回了乾清宫,皇上就下令彻查,他倒要看看弘晖日日在宫里,这天花病毒到底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