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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又看向甜宝叹口气,“我们刚结婚没多长时间她就怀孕了,孩子没了以后养了两年,这次怀上家里都加着小心,就怕再没了,没想到病根儿出在这。”

“你今天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之前她身体挺好的,结婚以后身体才越来越不好,特别是没了一个孩子以后,身体更差,整天不是这不得劲就是那不舒服的。”

孕妇哭得很伤心,本来孕期情绪就不稳定,再遇上这么一档子事。

她没有亲姐妹,一直把邻居姐姐当亲姐姐对待,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多年的感情就这么掰了。

滕淑兰从兜里拿出卫生纸递过去,“姑娘,别哭了,哭对孩子也不好,去解除了干亲关系慢慢就会好起来了。我一会儿给你转转胎,你回去好好养着身体,孩子会平平安安的。”

“谢谢……”孕妇接过纸擤擤鼻子。

滕淑兰没急着给她转胎,要等她情绪稳定了。

过了好一会儿孕妇才平静下来。

滕淑兰给她仔细地摸着肚子。

不是所有的胎都能转,要看看有没有脐带绕颈,要是绕了很难转。

确定安全了滕淑兰也开始动手,小心地一点点试探着转,不停地让孕妇放松。

孕妇已经七个多月了的身孕了,身体弱,孩子长得也小,转起来还不算太难。

等着转完,她的额头上也冒汗了。

甜宝拿出手绢给她擦擦汗。

滕淑兰把手绢拿过去自己擦,“行了!”

丈夫赶紧站起身,“田奶奶,太感谢了!要给您多少钱?”

滕淑兰一摆手,“不用了,拿钱给媳妇买点好吃的吧!”

“那哪行啊?”丈夫掏出二十块钱强塞给她,又看向甜宝,“算命该多少钱?”

“随缘吧!”

丈夫对这个随缘心里没数,平时也没算过卦,一咬牙又拿出二十块钱递给甜宝。

甜宝从包里翻了翻,按出一个护身符,“这个给她随身戴着吧!特别是生产时千万不要摘下来,她命犯流霞煞,今年的流年中也有流霞和血刃,很容易有血光之灾。记得要去医院生,不要找接生婆。”

丈夫接过护身符,看了看滕淑兰,“接生的时候找田奶奶也不行吗?”

甜宝摇头,“不行,如果大出血她救不了,到了医院要是难产还可以剖腹产,不要听别人乱说什么,该剖腹的时候就剖腹!”

如果是平常人遇到血光之灾,打耳洞、纹眉、献血、拔牙,都可以化解。。

大的变小,小的变无。

只不过他媳妇现在怀孕了,做这些都有可能引起宫缩,对胎儿不利。

丈夫连连点着头,“好好好,我记得了!”

剖腹产这几年刚刚兴起来,但是很多愚昧的人即使孕妇难产也坚决不选择剖腹产,非让孕妇自己生。

有的甚至会造成一尸两命,追悔莫及。

齐铁林送甜宝和滕淑兰出门,“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反反复复不爱好,说不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活久见,行了一辈子的医,总会遇到一些看不了的疑难杂症,还找不出原因。

现在想来可能就有类似的原因。

甜宝笑了下,“这个和外邪不出实病难医是一个意思,只不过这种外邪从脉象和脸色上很难看出来,如果能看出来也是发展成了实病。”

“要不是她身弱,那个孩子命又太硬可能还不会这么明显,有的身旺的人只会觉得不舒服,扛一扛就过去了。”

中医和易学一样讲究阴阳五行的平衡。

中药材很多也是可以用来除煞和调理五行用的。

只不过根本的原因不解决,病症肯定也不会彻底除根。

俩人曾经那么要好,说不定对方早就知道了那个孕妇的八字。

那孩子命里的印被克,不利于学业,认了这个干妈,还可以有助于学历。

好处多多。

就是苦了这个干妈了。

干妈对这个儿子倒是非常有利,但是反过来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两口子流年都犯伤官,这场口角之战看来在所难免了

回去的路上,滕淑兰一直摇着头,“真是害人不浅,这跟邪术害人有啥区别?”

甜宝搂住她,“没区别,其实很多术法本身就没有正邪之分,看用到哪里了。”

天空中还飘着雪花,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

下面是被压实的冰雪棱子地面,再踩上积雪一走一滑。

甜宝搂着姥姥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往店里走。

店里,女人要吃糖葫芦,刘媛媛不敢得罪,现在店里就她一个人。

她现在也没学抓鬼,哪敢怠慢?

屁颠颠地跑去买了一根糖葫芦,又多买了根奶油雪糕。

大冬天围着火炉吃雪糕是最惬意的事。

女人看见糖葫芦眼睛亮了亮,朝着刘媛媛投去满意地一瞥。

先吃雪糕,简直不要太好吃!

吃完雪糕又迫不及待地拿起糖葫芦。

刘媛媛跟小丫鬟一样老实地站在一边。

不敢得罪,压根儿不敢!

在女人吃得正享受的时候,店门被推开了。

祖孙俩有说有笑的进门。

甜宝和女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仿佛时间静止。

女人拿着糖葫芦的手悬着,山楂球咬在唇齿间忘了嚼,看向甜宝的眼睛里带了点心虚,又带了点怯。

甜宝的笑容则是凝结在脸上,逐渐消失,脸也冷的跟外面的冰天雪地一般。

刘媛媛像是看到了救星,小跑着过来拉住她,“师父,这个是、是雷老板的爱人。”

滕淑兰猛地呆立在那,倒是甜宝除了脸子冷再没多余的表情。

她关上房门,扶着姥姥一步步走过来。

女人也像恢复了画面一样,三两口嚼了山楂球梗着脖子咽下去,块儿有点大,噎挺的够呛。

她将糖葫芦放到旁边的盘子上,腰杆儿挺得溜直,手却有些无处安放,一会儿撩撩头发,一会儿又来回捋着裙子。

眼睛还时不时地偷瞄着甜宝。

看见甜宝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又赶紧收回视线两只手抓住桌子上的水杯送到嘴边。

刘媛媛惊讶,这人和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