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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一起去。”她也想知道,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司家也在找。

张永恒点了下头,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等那个弟弟回来?”

“沿着马路走到天黑能到这,让他慢慢走吧。”池然才懒得等,正好出去吃顿饭,她有点馋了,不想在农庄吃外公特制的清茶淡饭。

张永恒拿着外套准备出去,看了一眼池然。

“你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请你吃麻辣烫。”

“这里有麻辣烫。”

“昨天发现的,生意还不错,应该很火。”

池然昨天去原住民家找画,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家中国菜馆,一看是冷锅麻辣烫就很好奇。

当时她吃饱了,就问了吃过的一个华人。

冷锅串串,四川人开的,还有麻辣烫。

出门后,张永恒开着车,看了一眼天气。

“估计要下雨,你不给他带把伞。”

“给谁?”

池然都忘了,他们出去的话,会在路上碰到那小子。

“一会儿我也想见见,孟家这位小公子。”

“他!”池然摆了摆手,提到这个人都影响心情。“除了长得像个人,一张嘴就暴露了什么德行。”

“这么差。”

张永恒是清楚,有些贵公子被宠坏了,如果能好好改造,将来也不错。

开了一个小时的车程,终于碰到了路边行走的人。

“哈喽!”

池然摇下车窗,朝路边的人打了个招呼。

孟岩看到池然,以为她良心发现来接自己,正要说话时,车开走了。

“喂!”

“见到了,是不是很意外,外公那么好的人,还会有这样的孙子。”池然让张永恒放慢车速,没说说停车。

刚刚孟岩走的头晕眼花,以为车停了。

“妈的,臭娘们。”

“你就不怕他恨你。”张永恒也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在一次拍卖会上见过,印象不好,之后他就会避开。

有些人,不得罪为妙。

池然以前也这么想,自己不得罪人就行,事实证明她不发飙,全部拿她当病猫。

“我的这些表亲,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一个通病。”

“什么病?”

“皮痒痒,喜欢被虐。”她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如果我不折腾,他们也会折腾,与其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不如我来折腾。”

张永恒头一次觉得,这个谬论,还挺有理。

“你身上有种魅力,就是能把歪道理,说的很有道理。”

“有吗?”池然没觉得,不过师父这么说,肯定是有。“那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对。”

张永恒不喜欢辩论,却很喜欢跟池然聊天,哪怕闲聊,也能找到共同话题。

再次来到原住民的家,池然走在最后面。

“你昨天不是来过了吗?”

“是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张永恒问道。

池然撇了下嘴,知道瞒不住,小声嘀咕着:“来找画。”

“您好,我想跟你们打听下,这幅画的事。”张永恒拍了照片,拿给原住民看的时候,只见那人脸色有点慌张,一直不敢直视。

“画已经被买走了。”

“我知道被买走了,今天来就是想问问,这幅画是不是有什么独特之处。”张永恒耐心解释,从掏出手机给人家看画,他就已经知道,这幅画的秘密这户人家是知道的。

“唉!还是跟你们说吧,不过这幅画我是不会收回的。”

“放心,不会退回来。”

原住民讲述,八国联军侵犯清朝那年,他的祖上是一名军官,抢夺古董画时看到了一幅美人图。

这幅画上的美人活灵活现,挂在冷宫的一个小房间,当时觉得很好看就拿了回来。

刚拿回来的那几年一直挂在家里墙上,没过多久家里人总是昏昏沉沉,那位祖上得了失忆症,整天说自己女真族的王。

后来他们请了法师来家里,说是这幅画是清朝初期,宫里的一名女真族的巫师画像,她最擅长的就是通过催眠抹掉那个人记忆。

听完这幅画的故事已经天黑了。

池然跟张永恒出来后两个人都很疲惫,太沉重了。

故事的结尾,就是这幅画烧不毁,撕不烂。

扔出去后,又会被人送回来,在这家折腾了几百年。

后来家族落魄,这幅画就被扔在了仓库,不知何时画碎了,也不知何时发霉。

池然问道:“这幅画为何那么神奇?真的有女真族的神力吗?”

“哪有那么神奇,这幅画的确用了很多特制的材料,颜料。”张永恒也是第一次见,不过老东西多少都会带一些邪门的事。

池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听人家这种事,有点害怕。

“我现在都不敢去看那幅画了。”

“张家一直经营拍卖行,祖上可是盗墓的,那什么事没见过。”张永恒对家族的事非常清楚,这也是他避开那个家的另外一个原因。

池然已经拿到了麻辣烫店的号码牌,说实话吃一顿真贵。

“这个我知道。”

“所以说,盗窃,无论是哪一行,都是造业,必然要承受恶果。”张永恒没有跟原住民解释,偷来的东西,就算是一幅祥瑞的画,也会成为灾祸。

池然似乎懂了点什么,这些日子也常听外公说,偷盗是一件非常可耻的行为。

“那我如此狠辣的手段惩罚孟家小公子,也算他的恶报。”

“他偷了你的东西,自然要受到惩罚,不然就回去蹲大牢。”张永恒听孟老爷子说完,非常赞许他们的处理的方式。

池然吃着串串,想到那小子在马路上一天没吃没喝。

“偷东西这事我是很生气,他还有一件事,我一直记得。”她将第一次去见外婆,孟岩挑衅的事说完。

张永恒捏断了竹签,看着池然。“他这么过分,都没人管。”

“谁管,我看那家人,很多人巴不得他学坏。”池然一开始也很生气,通过孟茹的一些表现,她发现这小子在孟家根本没地位。

张永恒明白了,一个私生子,能被领回家就已经不错。

“你打算怎么收拾他。”

“农庄那么多活,还用我收拾了。”池然这一顿饭非常的大方,吃了两千块,没办法国外的物价就是这样,尤其是吃家乡菜,那是比吃肉要贵的多。

“师父,我昨天去找画的事,能不能帮我瞒着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