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力双手一合。
“大魔法神,削铁如泥,万物皆断,开锋!”
念完右手抽刀,左手往刀锋上一抹。
淡淡的毫光一闪。
当头就朝着张魁横削过去。
张魁不屑一笑,唰的抽刀抵挡,嘴里骂道。
“老子早就防你这一手,你就是偷袭才干掉熊霸天的吧,我可不是他!”
“老子的雁翎刀可是……”
呲啦一声,仿佛划破了纸张。
那柄所谓的雁翎刀,直接从中间被一刀两断。
同时,张魁双眼透出不可置信。
似乎想要伸手去摸脖子。
脖子间渐渐浮现一道红线。
扑通一声,直直跪下,他看着许力,喃喃道。
“好刀~”
咚咚咚。
脑袋落在地上,滚了滚。
许力一甩手,挥刀入鞘,直接吩咐道。
“再找找有没有愿意出钱的。”
“是!”
4人轻车熟路的去问话。
这时候,昨晚去办事的那4个也回来了。
“头儿,卖了个好价钱,足足300两,红姐是真有钱啊!”
“是啊是啊,大丫头……呃,这是……独眼龙?”
“头儿杀的?”
许力指了指地上。
“来的正好,和昨天一样,你们去把张魁家抄了。”
几人有些为难的看着许力。
“头儿,张魁可还有一班捕快呢,这要是冲突起来。”
许力随意的挥挥手。
“直接去,我等会儿去找师爷,捕头换人了。”
几人眼睛大亮,许头儿如果当了捕头,那这牢头儿,大家可不就是可以想一想了?
“是,头儿,我马上去办,保证漂漂亮亮的。”
“是是是,头儿,我保证一个子儿也不漏的抄回来。”
“头儿,我先走了啊!”
几全都冲了出去,连萧亚都不例外,甚至,在他心里,感觉自己的希望最大,毕竟,就他和许力关系最好嘛。
许力没管他们,有竞争最好,有竞争才有动力,要不然,一潭死水那多浪费。
拿着刚到手的300两去押房找了师爷。
如今可不比从前,手里有刀的才是大爷。
得知张魁死了,许力又给送来了银子,这里头的道道,师爷门儿清。
“明白明白,许捕头放心,我这就去办,府尊那里,我也会代为通禀一声,放心,没问题。”
如此轻轻松松,许力就成了宋城捕头,换了身衣服之后,把那些捕快都叫来。
“张魁死了,我当捕头,谁不服?”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接着就有几人气愤的喊道。
“一定是你这家伙害死了张头儿!大家一起给头儿报仇!”
“没错,一定是这些家伙不满张头儿重新分钱,这才害了他!”
“麻批的,大家上!”
面对这群雷声大雨点儿小,有些色令内荏的家伙,许力有些失望。
莽夫虽然让人觉得傻,但有时候就比一群聪明人可爱。
见他们迟迟不敢动手,许力叹了口气,也不出刀,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啊,别打别打,服了服了。”
“我也服了。”
“许头饶命许头饶命。”
活动了一番手脚,揍了十来个家伙,剩下的90个也都服气了。
如此一来,不算城外卫所军营,他就是整个宋城最大武装队伍的头头了。
嗯,别以为只有百十来人。
这些捕快手底下,谁没养着十多个帮闲呢?
难不成真靠他们百十人管着那数百万人不成?
“现在把你们知道的消息汇总一下,城里谁家生意好,谁贪财谁好色,无论什么,知道的就写下来,今晚之前我要。”
这些捕快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是懂的,没一个敢拒绝,纷纷抱拳应是。
许力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想弄点儿钱花花。
要手下卖命,无非钱权,权他现在给不了,那就是钱了。
而以前的生意,找什么替死鬼,他觉得太慢了。
守着那么大的一个城,就靠那一次几百两的,喊不寒碜啊。
等到晚上,他拿到一箱子纸,一张张的翻着。
“唔,张家,呵,又一个姓张的,那就是你了。”
选好了目标,次日,他就找上门了。
富态的张员外有些意外捕头换人,但也没多问,只问来意。
“许捕头不知道找张某什么事?”
许力伸手抽刀,张员外的护院打手有些紧张的握刀,张员外摆摆手。
接着,众人就见许力将刀一竖,随手松开。
噗呲,刀身直接插入地里,直没到柄。
张员外惊叫道。
“好刀啊!绝世宝刀!”
许力比了个拇指,笑着道。
“员外好见识,这把斩首宝刀,削铁如泥,无物不断。”
张员外有些心痒的拔出来试了试,果然无物不断,不管是切石台还是铁块,丝滑无比。
半晌后,有些爱不释手的问道。
“许捕头这次带刀过来是?”
许力呵呵一笑。
“我听说张员外有生意想请右千户大人帮忙,苦于没有上门礼,而右千户武艺高强,却少了把趁手的兵器。”
张员外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说吧,多少银子?”
许力竖起一根手指。
“10万。”
护院大手们都倒抽一口冷气,好家伙,这真是蛤蟆大开口啊,真敢要。
张员外搓了搓手指,有些为难道。
“10万两黄金也太多了,这……”
许力心里一跳,好家伙,那群捕快还是见识少了啊,这家伙居然以为是黄金?
不愧是号称张百万的大地主,真特么的有钱。
心里如此想,嘴上却是毫不退让。
“这可是传了好几代的宝刀,我要不是没有门路,真想直接去献刀,何苦让人?”
张员外不同意,继续还价。
“宝刀虽然是宝刀,但对我来说,也不是非要不可,其实我已经准备了几样稀世之宝,准备送上右千户府。”
许力心中一笑,挑刺的才是买家,打起精神来,据理力争。
最后,在9万两黄金上成交。
双方都很满意。
不过,就在许力走了之后,那把原本削铁如泥的宝刀,刃口上的毫光却渐渐淡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