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这场惨无人道的,单方面的取悦终于结束了。
方梨的腮帮子生疼,那感觉就好像是她坐在这里一个人吹了1000个气球一样,又酸又疼的。
一整张脸涨得通红,眼角里面沁着星星点点的泪光,眼尾是一片漂亮的嫣红色。
她伸出自己的拳头来,用力在对方的胸膛上狠狠的捶了两拳。
“唔……呜呜呜……”
妈的,这人的胸膛跟墙壁一样硬,她朝着对方的胸口上狠狠的来了两拳,对方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是她的手却是生疼。
超级疼的。
被迫改了体质方梨,就像是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一样,一下子就被疼哭了。
x﹏x
“呜呜呜,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身材怎么这么结实?胸膛硬的跟砖头一样,疼死我了。”
事实证明,被她捶了两拳的维克托一点毛事都没有,对方甚至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的。
维克多一双翠绿色的眼睛,一脸惬意的眯了起来,挑起眉梢来看了对方一眼。
对方的拳头砸在他的身上,对于他来讲就跟小猫咪挠痒一样没什么区别。
不但一点都不疼,甚至是有些痒的。
他还处于刚刚那什么过后的贤者时间,所以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吃什么长大?不知道,可能是垃圾吧,也有可能是剩菜,鬼知道我这样的人是怎么长大的?”
方梨:“……”
这话说的,方梨就非常的不喜欢听了。
她的小吊带和南瓜裤还在身上穿着,闻言难得主动了一下,她直起了自己的身体,缓缓的靠近了对方,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抱在了对方的腰间。
“没有关系啊,那都已经是从前了。”
听了她的话,从维克托的喉间溢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嗯?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方梨把自己的脸,在对方的腹肌上轻轻的蹭了蹭,然后抬起头来,用自己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看。
声音也是软软的,甜甜的。
“那现在呢?你现在能够吃饱了吗?”
维克托伸出一只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盯着对方看。
“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我说不能吃饱的话呢?”
他这样一说,方梨就挣扎着从对方的怀里坐了起来,然后浑身发软的颤颤巍巍的往床下走去。
不远处的矮柜子被她打开了,里面装的全部都是满满当当的首饰。
她看也不看,直接两个手伸进去,抓了满满的两大把抓了过来。
然后把这些五颜六色的宝石首饰,一股脑的全部都塞在了对方的怀里。
“给你,都给你。”
酬勤:‘……’
好一副不谙世事的,公爵千金的模样。
天真烂漫的不得了,好像整张脸上就写着‘特别好骗’四个大字。
听了她的话之后,维克托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很多很多的宝石首饰,难得面上的表情有些无语了一瞬。
紧接着他一脸纠结的抬起头来,看起了自己身旁的小女人。
“啧……你这是?嫖费?”
一句话就把方梨给说了一个大红脸,眼神开始闪闪躲躲了起来再也不敢看对方了,就连说话的时候也变得结结巴巴了起来。
“谁……谁……谁和你嫖了啊?你……你……你不要乱说。”
维克托特别喜欢看她脸红的模样,只一眼就又来了感觉。
他伸出自己的手来,用自己的手指在对方的嘴唇上摸了摸,绿色的瞳孔微微紧缩了一下。
“不是?那你这张嘴刚刚都还吃了些什么?忘记吗?”
方梨:“……”
按照一般的剧本,这种毁了容的小丑,而且还是马戏团的下等人,在面对她这种身份尊贵的公爵小姐,难道不应该是自卑的,敏感的吗?
对方怎么就胆子这么大,直接头一天晚上就爬了她的床,而且一点自卑的心理都没有。
这简直不符合逻辑啊!
见方梨不吭声,维克托开始主动行动了,至于行动什么?当然是为了向对方证明他们确实是互相嫖的关系了。
米白色的蕾丝吊带,很快就在对方的大掌下变成了碎片,连带着浅粉色的小南瓜裤,也被对方一下子就给撕烂了。
方梨开始挣扎了,“不要,不要。”
但实际上,她作为一条大色龙,内心中甚至是有些期待的。
毕竟这种痛中带爽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有。
对于她来讲,相当刺激!
这一天晚上,方梨哭了很多次。
趴在枕头上哭湿了枕头、她的泪水也从上至下滴在了对方的腹肌上,床边的地毯上有她的泪水、窗台边的地毯上有、客厅的沙发上也有、盥洗台上有、甚至连浴室的地板上也有。
一晚上下去,方梨小命差点都没了。
临晕过去前,她听到对方有些不满的说了一句,“啧,怎么这么不经折腾?”
方梨:“???!!!”
你听听?对方说的这像是人话吗?!
对方依旧是天亮前,从窗台处翻墙离开了,当然,他也带走了方梨给她的那些珠宝。
方梨睡醒之后一下子就气着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们之间难道不是纯爱吗?
难道真的是某种利益吗???
方梨特别双标的想,她可以自己这么觉得,但是你绝对不可以这么想。
既然这样的话,她就决定气气对方了,如果对方对她没有纯爱的想法的话,那么肯定不会在乎她白天的时候,和其他的男人酱酱酿酿了,你说是吧。
她是这样想的,但是一推开门,那边就看到了匆匆忙忙赶过来的管家。
“小姐出事了。”
直到这个时候,方梨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啊~她都差点忘了,昨天晚上杰克被维克托给刀了的事情了。
她装作一脸无辜,“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管家一脸焦急的冲着她说道:“杰克!杰克少爷被人杀害了!!!”
方梨听闻后一脸的惊慌失措,“怎么可能?这里可是公爵府?有什么人能敢这里杀人?怎么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酒红色礼服长裙的中年妇女,朝着她的方向冲了过来。
“肯定是你,肯定是你!你担心我的弟弟会抢走你的公爵之位,所以把他给杀害了!!”
方梨一张小脸被吓得惨白,急忙手无足措的辩解了起来,“怎么可能,我……我……”
其实这个女人也就是喊了喊,现在转念又一想,这件事情肯定不是方梨做的。
就对方这个柔弱无骨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杀人啊?
而且,硬要说的话,目前最有可疑的就是,其他的几位堂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