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今天的蔬菜很新鲜。”鬼怪兴奋的向女孩展示摊位上各式各样的新鲜蔬菜,这种东西曾经在整日开战的沙漠中从未出现,可偏偏女孩的存在让其出现。
各式各样的美味只要她一声令下,都会在第二日出现,而这一切都只是冰山一角。
曾经的旅馆只有一丁点大小甚至没有第二层的存在,可在短短数日所有东西翻新扩建,只为能让其过得舒适。
可这些东西都是他们从另一个地方搬过来的,炎炎烈日就连他们都扛不住,可却硬生生的挺了过来,甚至从未提及。
仿佛这些付出哪怕对方不知道都是值得的,他们甚至不会以此为借口靠近她,只怕她觉得压力过得不顺。
闻言桃灵伸手轻轻触碰,感受到水渍,缓缓摸了摸蔬菜的叶子,脸上绽开出灿烂的笑容,“一定很好吃。”
一群鬼怪羡慕嫉妒的盯着几乎快要昏过去的蔬菜贩,想要将对方撕烂的冲动淹没着它们的理智,让它们的眼眸充斥着杀戮般的赤红。
感受到女孩的触碰,他瞬间脸丝,身体控制不住的扭捏起来,因为兴奋浑身都在冒着薄汗,喉咙更加发涩。
身体上的躁热让此刻的他无法发泄,坐立不安的左右扭动,眼里是深深的着迷以及那快要兴奋到窒息的欲望。
察觉到什么的无名将篮子放到地上,默默弯腰单手将蔬菜捏碎,一瞬间蔬菜化为灰烬,贩子吃痛的倒在地上。
它恶狠狠的瞪向他,女孩的触碰让此刻的他脸红绯红,不可抑制的回味着那让人着迷的柔软。
无名的出手让众鬼怪反应过来,它们瞬间涌到贩子身旁,将它拖拽出鬼市,等待他的只会是越来越严重的惩罚。
哪怕被拖拽他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仿佛是担心被女孩听出异样,哪怕是死,它们也只想默默离开,这样她就不会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事伤心。
就算是死,它们都觉得是小事,只要不要因此打扰到女孩就行。这一过程,它都是兴奋不已的,这也让那些触碰不到的鬼怪更加疯狂的折磨他。
无名将今日所需要的蔬菜一一拿到手中递给女孩触碰,只要露出那么一丝笑容,它就会好好的放入篮中。
玩家们眼睁睁看着所有鬼怪都围绕着女孩,他们想上前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从那些鬼怪手中靠近她。
心里不断升起一股愤怒的情绪,脑海里的想法仿佛在告诉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能靠近她的只有自己,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做点什么让对方能看到自己。
这些想法深深控制着他们竟让他们生出了杀意。
“老板娘,你也来买东西啊。”陆名泽丝毫不在意周围的鬼怪,微微扯了扯唇,在众目睽睽之下笑着叫道。
听到声音,桃灵下意识抬起头却撞到无名结实的胸膛上,唇瓣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西装,让它浑身一僵。
身上的衣服都隐隐约约透明了些许,仿佛在诉说他此刻的混乱。
桃灵有些疼的摸了摸自己微红的鼻尖,哪怕只是轻轻一碰,白嫩的肌肤还是染上了红,软糯糯的语气都仿佛拖长了调,“疼...”
无法说话的无名此刻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他此刻的脑子都是混乱的,哪怕它整个人黑得不成样,但总有种泛粉的错觉。
它一直以来都是躲在房间偷偷看着对方,好不容易换来一次可以陪同在她身边的机会更加激动得不行。它不止一次暗恨自己无法说话,这让它很自卑,仿佛在女孩面前自己什么影子身份都不是,她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谁。
此刻不经意的触碰是它没想到的,也让它十分无措。
“有人在叫我,你可以把我带到他跟前吗?无名。”察觉到身边人的僵硬,桃灵漂亮的眉毛轻蹙,精致的眉眼间一片不解,但还是十分开心的伸手轻轻触碰对方的手指,轻声道。
感受到手心的温度以及那能迷惑人的清香无名着迷了,连忙点头,发现对方看不到自己,又小心翼翼的捏紧她的手。
期间,还小心翼翼的去偷看对方的神色,见她没有一丁点厌恶的表情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心中的爱意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就连它自己都没发现自己靠得对方特别近,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陆名泽吊儿郎当的笑了笑,丝毫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老板娘正好我们也要买东西,一起吧。”
闻言桃灵微微扬了扬唇,丝毫不见外,“好吖。”
奇形怪状的鬼怪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等了许久的女孩离开自己,去往人类身旁,嫉妒的情绪在疯狂叫嚣着。
他们想要上前狠狠教训这群人类,可又担心会伤害到女孩弱小的心灵,只能死死的盯着他们。
段许温不经意的瞥到女孩那灿烂的眉眼上,心脏像是漏了半拍。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副本的玩家会甘愿留在里面,有时候他也想抛弃一切就待在她身边。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强大上,如果你不强大,留下的那一天就是死期。
看着陆名泽与女孩谈笑的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特别痛,痛到他几乎呼吸不过来。
一种不明的情绪在控制着自己,想让自己去将陆名泽除掉,然后占有女孩。
陆名泽再一次来到男人的摊位前,男人完全没想到泼天的富贵会落在自己身上,那时对他的杀意顿时变得柔和。
他就这么赤裸裸的盯着女孩那绝艳的容颜在自己跟前放大,眼里抑制不住的痴迷显得他整个人都有些痴呆。
“老板,十字架怎么卖。”陆名泽再一次拿起十字架,嘲讽的笑了笑。
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玩家们面面相觑都十分无奈,没想到对方还是个小心眼的,不过有胆子和鬼怪硬刚的,也就他了,可谓是独一份。
“你我有缘送你。”男人的眼睛从女孩出现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所有的东西在这一刻都仿佛不重要,只有她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