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伟民,还有孩子生活一切还好,这时,伟民说市里有他的姐夫,他说正好可以带我们去他的姐夫家看看,也顺便看看姐夫,他说他的姐夫很好,从小看着他长大,他姐夫也是在他家里长大的。姐姐虽然没了,可姐夫还在,姐夫一家人在市里,看看姐夫一家人怎样?我们好久哪里也没去,他正好带上我与孩子,走一下亲戚,我听了以后很高兴。
孩子十个月了,她会扶着人慢慢走路,还会喊爸爸,孩子第一次开口叫得就是爸爸,爸爸很开心,他发现他咳嗽,孩子就学他,也咳咳,学的可像了,我与伟民看着孩子,非常的欣喜,这个孩子非常聪明,她填补着我们失去那个孩子的不足,我们精心呵护着孩子,也格外地小心,时时刻刻保护着孩子,内心但愿孩子健康成长。
说起要去伟民大姐夫家,他的大姐不在也有几年了,姐夫与姐姐只生了一个女孩子,也就是伟民的外甥女,她名叫小智,姓贺,大名叫贺智。伟民姐夫文革时也受牵连,后来好了,还在政府部门工作。平时姐姐身体不好,都是姐夫一个人照顾着姐姐,还有一个孩子,姐夫也不容易,孩子有时候住在伟民母亲那里,伟民母亲也帮着照顾点。伟民说他的外甥女贺智,小时候在姥姥家,他与父母住在一起,他感觉外甥女很亲切。伟民也说小智考大学时,已经三十岁了,大姐夫不会做饭,外甥女一边做饭,大姐夫一边在身后教她,后来外甥女争气,考上了大学,并在一家古老的宾馆工作,后来也成家了,还有了孩子。伟民将要带我去姐夫家,他高兴的对我讲着一些往事,我也认真的听着……我也期待着去他姐夫家看看。我不知道,也不熟悉伟民他们这里,怎样走亲戚,就一切任凭伟民的处置安排,我问他:“去姐夫家需要带些什么?”伟民说:“什么也不用。”但他说:“我自己每次去都带一只烧鸡!”我说:“那就买一只烧鸡吧。”就这样我们带了一只烧鸡,去往姐夫住的市里了,我对市里很陌生,哪里都不熟悉,什么也找不到,只就跟着伟民走蒙头。
好久没有出门了,孩子乘上了公交车,一路很兴奋,我们从家倒车,两个半小时后来到了姐夫家的楼下。伟民有一两年没有去姐夫家了,他说自己先去看看,然后叫我与孩子,说完他去了,没一会伟民出来了,他:“说姐夫一切都很好,我们一起进去吧。”我抱着孩子,我们一起进到了姐夫家,一开门客厅一面大镜子,照的我有些不知所部措,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进了那个屋,最后定神看了看,进入了一间小屋子,屋子里边一张单人床,一张饭桌,另外一张桌子上有一个小女孩做作业呢,不用说女孩就是小智的女儿,大姐夫的外孙女,小女孩有十岁左右,梳的是三齐头,长的很漂亮,不怎么说话,她看见我们还稳稳的坐在那里,不笑也不恼,姐夫比伟民大,但是显得很年轻,他说话嗓门很大,叫了一声我:“弟妹,欢迎光临!”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姐夫,也不知道姐夫听到没有?随后,小智下班了。原来已经到了中午,小智的丈夫也下班了,他下班后见到我们,就冲着伟民喊了一声“舅!”然后到厨房里做饭了。
小智回来也与我们打了招呼,我看看他们,个个都很清高,我看着他们,个个都没有伟明说的那样,他们看我就像我看他们,都很奇怪。
我与伟民,还有姐夫说了声,我带着孩子出去玩一下。我们就去了院子里,伟民与他姐夫在屋子里,我想他们好久不见,就让他们谈谈话吧,孩子在,她会拉着我过来过去的,也打扰大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