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与歌点点头:“现在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有个屁用?那孩子有多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人家对你一心一意,你倒好三心二意,左右摇摆,你好好想想你自己说的那些话,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说出来的话?”
乔时森话还没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挥动藤条,狠狠地抽向乔与歌的后背。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藤条重重地抽打在乔与歌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击力道极大,仅仅一下,便让乔与歌的后背皮开肉绽,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而那件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张脆弱无比的薄纸,完全无法抵御藤条的抽打之力。
乔时森握紧手中沾了血的藤条,看着乔与歌后背上的伤口,他瞳孔紧缩,可依旧厉声询问:“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那孩子。”
乔与歌呼吸变得沉重,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喜欢。”
“啪!”
又是一声,藤条再一次抽打在乔与歌的后背上,她疼的身形不稳,身体前倾趴到了地上。
“爸,够了!这两下足够惩罚四姐犯下的错了,您别再打了。”
韩承羽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他拦在乔与歌面前,眼神里溢出难过。
乔时森看着韩承羽,他把沾着血的藤条往自己身后挪了一下,声音随之变得缓和一些:“小羽,你让开,这是家规,谁都不能犯,不信你可以问问乔西沉,那时候,他挨了多少鞭子。”
听到这句话后,韩承羽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剧烈地颤抖着,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种疼痛不仅仅来自于身体,更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绝望。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乔西沉,眼中充满了惊慌失措的神色。
那神情仿佛一个孩子突然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不知所措。
而他的声音也同样颤抖得厉害:“乔西沉,你从未告诉过我你挨过这玩意。”
乔西沉站在那沉默不语,良久后,他才走到韩承羽身边,将他拽了过来。
而后他看向乔时森说道:“爸,四姐他毕竟是个女生,如果您在抽她几下,她真的受不住。”
乔时森握紧藤条,其实他内心有片刻的动容,但想到南一受伤的样子,他就又将手中的藤条高高举起。
紧随其后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
乔与歌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又被打趴下,背上的三道伤口血肉模糊,衣服也被抽的面目全非,和血肉黏在一起。
“回答我,咱家的规矩是什么。”
乔时森大声质问,乔与歌趴在地上虚弱的回答:“不可勉强别人,亦不可对待感情不忠,如果触犯家规,需受鞭罚。”
乔与歌说完,她就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跪在地上,挺直了后背,等待着最后两鞭子的到来。
只是预想中的惩罚没有如期而至,等来的却是乔时森再一次的质问:“我要你发誓,从今天起,不再去打扰那孩子,既然你不喜欢他,就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听到乔时森的话, 乔与歌突然抬眸,她眼神带着倔强。
下一秒她缓缓开口:“我做不到,除非您今天打死我,不然我一定要把他追回来。”
乔与歌的回答无疑让乔时森更加的愤怒,他又一次举起藤条用力挥了下去。
这一次,乔与歌趴在地上就再也没起来。
此刻全家所有人都忍不住护在乔与歌面前,最先开口的是crush,他“扑通”一声跪在乔时森面前,哀求道:“爸,你别打了,求您了,四姐她真的会死的。”
乔时森弯腰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让管家将他拉到一边,他看着乔东柯等人,威严不减:“你们都是乔家的子女,这规矩谁都不能破坏,今天我的话就撂这,乔与歌她要是不发誓,我宁可打死她,也不能再让她再去祸害别人。”
“如果你们敢拦着,我连你们一块揍。”
乔时森的语气异常的坚定,现在没有谁能阻止他。
这种场面就像那时他刚知道乔西沉强制标记了一个Alpha时的场景一样。
按照乔家的规矩,如果谁做了伤害别人的事,男生受鞭罚十下,女生五下。
而他在众人哀求下已经心软,只要乔与歌当众发誓,今天这场惩罚也就算过去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乔与歌说什么都不肯发誓,并且坚持要将南一追回来。
就这样,他不顾众人的阻拦,一鞭子接一鞭子的抽打在乔与歌的身上。
可乔与歌依旧不改变心意,无论怎么被打就是不发誓。
直到最后乔与歌昏了过去,乔时森才扔掉了手中的藤条。
乔东柯几人将乔与歌送回房间,crush紧忙为她处理伤口。
他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落泪,乔北译在一旁安慰他:“别哭了,这鞭子,除了大哥二哥没挨过,剩下我们哥仨都感受过了,疼是疼,但不至于死人,更何况四妹她是个4S级的Alpha,没有那么脆弱的。”
crush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他眼泪止不住的流,声音哽咽道:“你上次挨那十下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你知不知道,更何况四姐她是个女生。”
“我爸那人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啊,他惯着我们的时候是真惯着,但做了错事,天王老子来求情都不行。”
crush沉默,因为乔北译说的是真的,一向好脾气的乔爸和乔妈认真起来谁都不能求情。
所以在他看到姜素沅回房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乔与歌这顿鞭子是逃不过了。
而此时在客厅里,乔东柯几人都已经陆续的离开了,只剩下乔南栩和裴伶。
乔时森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了一下,随后对乔南栩说:“感情的事我不强迫,但是咱家的规矩谁都得遵守,你不想感受一下这玩意的厉害吧。”
乔南栩对乔时森点点头,镇定自若的答道:“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吧。”
随后他转头看向裴伶说:“很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