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个电话,直接给乔西沉打自闭了。
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满脸的不高兴:“还是明天去领证吧,他们这工夫都在休息。”
韩承羽盯着乔西沉的脸看了好久,直接躺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说乔西沉你也会干这种事,当初是不是忘了怎么骂凌宥之的了?二哥二嫂这功夫指不定怎么骂你呢,对了,你怎么没给三哥打电话呢,说不准他和crush只是单纯的睡觉呢,你说是吧。”
他一边说一边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笑个不停。
乔西沉被这样嘲笑一点都没生气,他走到床上把人扛在肩上直接走向浴室。
骤然间,不祥的预感袭击着韩承羽的神经,他挣扎着试图从乔西沉的肩上跳下来,只可惜他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乔西沉你放我下来,我的脚还没好呢?”
乔西沉抬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眼底充满欲色:“这个时间就应该干点正事。”
“乔西沉,你这个变态放我下来,凌晨两点了你还不放过我,你弄死我得了。”
“好,按你要求,弄死你。”
凌晨两点的夜空,繁星依旧闪着光。
而别墅里的信息素被爱包裹着...................
————
第二日清晨,还在梦境中徘徊的二人被一个接一个的电话铃声拽回现实。
乔西沉迷迷糊糊接起电话:“有事?”
电话另一头的人是乔东柯,他语气略有停顿,随后语重心长的说:“小五啊,最近和弟妹的关系是不是处的不融洽啊,还有大哥已经帮你联系好医院了,你.......”
乔西沉此刻无语至极,挂掉电话,继续抱着怀里的人睡觉。
只是还没过一分钟,他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是乔南栩。
“小五,我说你搞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一个月才能开荤3次,你小子居然坏我好事,你二嫂一大早就开始躲我,还说要把三次变成两次,说什么要减少被别人打扰的概率,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乔南栩在电话那头又气又恨,他本来就已经很水深火热了,香香的老婆一个月只能有两次.....
乔西沉举着电话一本正经道:“与我无关,你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
说完,不等乔南栩反驳,电话干脆利落的传来阵阵忙音。
乔南栩气的把电话扔在一边,他的原因?
他有什么原因?
时间太长是他的错?
每次完事之后裴伶至少要休息一整天才勉强能下床是他的错?
分明是基因问题。
他就不信了,乔东柯、乔北译还有乔西沉那三个人的老婆能好到哪去。
都是一奶同胞,就他自己整天被媳妇叫做禽兽?
他长叹一口气,此时坐在他办公室里的乔与歌打趣道:“二哥你自己确实有问题,二嫂多随和的一个人,再说他暗恋你多年,按道理他怎么舍得这么对你呢?可想而知你一定把人折磨的不行了,人家才那么对你的。”
乔南栩拿起手边的钢笔扔了过去,乔与歌歪头一躲,钢笔贴着她的脸划了过去。
“二哥你真够狠心的,我可是你亲妹妹。”
乔南栩看着那只钢笔若有所思,而后说道:“分化之后的身体还没恢复?”
乔与歌耸了一下肩,双腿交叉放到茶几上:“如果恢复了那支钢笔能伤了我?”
“也对,4S级的变态怎么会害怕一只钢笔。”
乔与歌身体后仰,闭着眼睛没说话。
就在不久前,她突然奇迹般的分化了。
分化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的分化等级居然达到了4S级,信息素等级S类6级。
这样的分化结果让姜素沅很痛心。
原本还指望着乔与歌能找一个Alpha,两个人就算以后不会有孩子,但好在她能有个伴。
现在分化后,彻底完蛋了。
4S级的女Alpha,在禹城甚至全国,都找不到第二个。
有哪个男Alpha会撇下面子放弃尊严找乔与歌这个强势的人。
“你和夏月炀怎么样了?”
乔南栩突然问了一句,乔与歌听后慢慢睁开眼睛:“没怎么样,他喜欢凌凌。”
“我听凌凌说过那么一嘴,他说是你救了夏月炀啊,他怎么会喜欢凌宥之呢?”
“因为那时我在和凌凌再打电话,我叫了凌宥之的名字,所以他以为我叫凌宥之,小孩那时候应该是受了惊吓,所以记忆混淆也是很正常的。”
乔与歌说的很随意,乔南栩倒觉得,他这个四妹内心绝对不会像他表面这样风平浪静。
“那考虑考虑南一怎么样,家世好,虽然没有夏月炀长的好看,但重点是他喜欢你啊,对了,昨天他还加了我的微信,侧方面的向我打听你呢。”
不知为何,一听到有人说南一乔与歌就心烦。
“我和他没戏,他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啊,你就别和咱妈似得在这撺掇我了,我本来就是上你这躲清静的,你还在这像个老和尚一样念经,烦不烦。”
“我烦你别在我这呆。”
乔与歌站起身摔门走出了办公室。
自从分化到现在过了不到10天,她的身体还是没恢复。
每天上班连最基本的集中精力都做不到,还要按时做腺体适应治疗。
所以研究所的所有事宜他暂时都交给了郁之乾。
每天在家休息,姜素沅总是和她探讨她的婚姻大事,这几天好不容易躲到乔南栩这躲清静,没想到乔南栩也一直磨叽个没完。
其实不止是乔南栩,很多人都和她说过南一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抛开身份,就凭对她的那份爱都完胜夏月炀。
只是,乔与歌喜欢的人叫夏月炀而不叫南一。
她始终认为,爱情就不是个能将就的东西,如果喜欢的人不肯和自己在一起,那就单着。
单身孤独,但也要好过毁了别人的人生要强一百倍。
离开乔南栩的公司,她开着车直接去了绛心酒吧。
这功夫的酒吧没什么人,她找了一个卡座又点了几瓶酒。
“与歌姐,好巧啊!”
服务员刚把酒端上桌,南一的声音就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