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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来的那样,一个人来,一个人离开。

宽大的背影渐渐和夜色融合,直到再也看不见。

就在乔怀谦刚刚离开的时候,沈清皖的宿舍突然打开了窗。

她有些近视,没戴眼镜。

只是依稀看见了一个离开的人影。

沈清皖也没有深想下面的人是谁,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原本她还以为今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比如说打扫卫生什么的。

但是好像有人帮她打扫过卫生一样,宿舍很干净,就连家具都是新的。

与其说这是个宿舍,倒不如说这是个公寓。

一室一厅,而且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

还是单人公寓。

“大学的条件都是这么好的吗?”

沈清皖喃喃自语。

虽然干净是干净,但是她还是把公寓里面都完完整整的打扫了一遍。

乔怀谦并没有那么快回北川,他也在沈清皖大学旁边买了栋房子。

以后他会有很多时间在北川和沈清皖的大学来来回回很多次,所以他干脆在她旁边买了一栋房子。

他买的房子和沈清的宿舍也很近,就隔着一面围墙。

只要他从窗外看过去,他就能看到沈清皖的窗户。

在陪沈清皖到学校后的第三天,乔怀谦才回了北川。

他没有再叫人看着她了。

她的大学生活不应该是在人的监管下度过的。

这次是乔怀谦真正意义上放过她了。

……

“回来了?”

秦碾看着风尘仆仆的乔怀谦,挑了挑眉。

“嗯。”

刚下飞机有些累,乔怀谦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秦碾也没再打趣他,目视了前方,脸色看起来有些忧愁。

难得秦碾没有怎么说话,乔怀谦睁开眼睛,侧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

“林慕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喉咙突然有些痒,想抽烟了。

秦碾瞥了乔怀谦一眼,他不喜烟味。

秦碾咽了咽口水,到底是没忍住,还是从兜里掏出了烟盒,当着他的面点燃抽了起来。

乔怀谦轻皱了皱眉头,但也没说什么。

“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秦碾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嘴里喷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

他不想说,乔怀谦也没再问。

他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他的事。

“小侄女到学校了?”

秦碾指尖弹了弹烟头,烟灰簌簌的掉落。

“嗯。”

乔怀谦捂住了鼻子,窝在角落处继续闭目养神。

见乔怀谦这么排斥,秦碾也没再抽,碾灭了烟头。

两人都没再说话,窝在各自的角落里,想着自己的事情。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氛。

门突然被敲了敲。

“进。”

这一闭上眼睛,差点睡着了。

乔怀谦睁开了眼睛,有些惺忪。

飞缪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窝在沙发的两个大男人,脸色有些诧异。

不知道为什么,飞缪突然想到了几个字。

失恋者联盟。

还挺符合这两个人现在的样子。

“怎么了?”

秦碾看向了飞缪。

飞缪也顺势坐在他旁边,但刚坐下,闻到一股浓郁的烟味。

飞缪皱紧了眉头,又起身打开了窗通风。

“你不抽烟的?”

见飞缪这么嫌弃的样子,秦碾忍不住问出声。

“不抽,我老婆怀孕了,要是沾上了烟味,被她闻到不好。”

怀孕这个词像是开关一样,打开了秦碾的应激反应。

秦碾难以置信的看着飞缪。

“你老婆也怀孕了?”

“嗯。”

飞缪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几个月了?”

“刚满三个月。”

秦碾双眼里满是羡慕,就连乔怀谦也是有些嫉妒的看着飞缪。

飞缪也察觉到旁边的两位男人的“羡慕嫉妒恨”,脸上沾满了笑意,就连脸上的那道疤也被笑得有些扭曲。

在三个人中,他最幸福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

乔怀谦淡淡的收回了视线,也抿了口茶,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过来就是秀恩爱的?”

秦碾也应了句。

“不去陪怀孕的老婆,在这里秀兄弟。”

“不敢不敢,就是有事来跟老大禀报。”

乔怀谦靠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

“什么事?”

飞缪也不打哑谜,直接出声。

“聂晓的表哥找到了。”

乔怀谦猛的睁开眼睛,眼底的困意一扫而空。

“哪里?”

声音狠戾无比。

乔怀谦突然蹦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要去杀人一样。

秦碾原本神色恹恹的,顿时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你别吓我行不?”

乔怀谦没看他,看着飞缪。

“已经抓回地下室了,不过他精神好像不太对劲。”

飞缪脸色有些沉重。

“怎么说?”

乔怀谦敛眉凛声道。

“他精神有些问题,眼神也是恍惚的,嘴里还总是念着乔宓这个名字。”

“这是杀了人,精神不安了?”

秦碾双手插兜嘲笑。

“他现在这样子, 应该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

乔怀谦紧绷着脸庞,没说话。

三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确实,精神有问题,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信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乔怀谦看了眼飞缪。

飞缪精神一紧。

乔怀谦斟酌了一会,才出声。

“可以叫你老婆给他催眠吗?”

飞缪摇了摇头。

“现在不行,我老婆怀孕了,不能闻催眠药水,对她和胎儿都不好。”

乔怀谦双手紧扣,指尖有些泛白。

那找到他有什么用,一个废物,撬不开嘴。

“但是,我老婆有个徒弟,专门跟她学催眠的,或许可以让他过来试试。”

“信得过吗?”

“不知道,没了解过,不过好像和清皖是一个学校的,清皖是政法大学吗?”

乔怀谦一愣。

“对。”

秦碾看了眼乔怀谦。

“那就是了,我媳妇的那个徒弟也是政法大学的,还挺高挺帅的,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认识。”

这话一说出口,乔怀谦脸色猛得沉了下来。

秦碾察觉到气氛不太对,伸手推了推飞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