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李夏就立刻急匆匆地走出房门外,直奔游原的病房,赵夏树、夏丽、孔繁语跟着他。
赵夏树说:“我这个兄弟,真不让人省心,有日子就好好过呗,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搞得还很哲学,我们从来哪里,到哪里去。”
夏丽说:“其实,我也挺理解他的,作为一个话剧演员,当然是一个经验不够丰富的小演员,我可以这么称呼自己。对于我来说,我扮演了那么多的角色,比如《雷雨》里的四凤,《红楼梦》里的王熙凤,还有朱丽叶,我就感觉有时候自己很难认识自己,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民国时期吗?还是说我在封建古代中,还是在其他国家,有时候真的很恍惚,但是现实却让我回过神来,但这种回过神来,却不是那么的真实,相反有些假,有时候我也会用王熙凤的语气说话,泼辣直率。我在想这是真实的我吗?还是说我被限制在什么地方了,我是不是出不了戏,哪个是真实的我。”
“你这么说起来,我也有同感,可能是年龄变化吧。可是你才十九岁,你就想到这个了。”赵夏树说。
“作为一个演员,了解人物的心理逻辑以及背景,还有行动期待,这是必修课。如果说把书本,或者剧本比作苍穹,我很有可能是局外人,也有可能是局内人。”夏丽在说话的时候,有一种不属于她的深沉感。
“我们三个人不见面才一天多呐,你们说话都这么高层次了吗?你是丽妹,前面的,你是李夏,我的兄弟吗?”赵夏树也有些恍惚了。
“你说什么呢,我是你的丽妹呀。我怎么可能不是呢。”夏丽说。
李夏回过头说:“丽妹说的没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夏树,一天之内,我们的变化还是小的,只不过我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想了解,我想探究,我对知识是渴望的。”
“我知道啊,可是也用不着这么深刻吧。”赵夏树说。
“赵兄,我觉得他们的说法,很有趣,如果往深里面挖的话,我觉得肯定会获得很多东西的。”孔繁语说,“比如刚才的苍穹,我记得六岁那年,我在读《乐府诗集》里的《敕勒歌》时,我就看到一句话‘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我当时就在想天空的尽头是什么样子的,大地的尽头又是什么样的,风会朝哪个方向走,我真的很好奇,甚至我都求我父亲带我去大地的尽头,我父亲说我读书读傻了,后来打仗,我更想要去了解,可回过头来发现,好像天空是无边无际的,要不然怎么会容纳那么多人,那么多事。”
“你们的感悟还真是多,我只知道及时行乐,我看书就没有想那么多。”赵夏树说。
“树哥,多读书,读好书,《百年孤独》送给你。”夏丽打趣着说道。
“你才百年孤独呢,我不是有你们呢吗?怎么会孤独,你不要胡说八道。”赵夏树说这句话略微有些腼腆,但很快又恢复了他精神满满的状态。
“哎哟喂,我的树哥,你这句话,听得人家好酸酸的呀,我都快要流泪了,感动得流泪了。”夏丽说。
“你是笑着流泪的吧,是偷笑吧。”赵夏树说。
说话之间,李夏来到了游原的病房前,凑过去一听,一阵阵喘息声,此起彼伏,还有说话的声音。
“你爽不爽。”
“真舒服,有你真好,再加把劲,我的亲哥哥。来呀……用劲……”
李夏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
“有什么不可打扰的,他是游戏城的局长。理应为游戏城的居民解答疑惑,做不了,就回家卖红薯去吧。”孔繁语直接推开了门,撞见了病床上两个人正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
灯光的照射下,奶白的皮肤更加透光。
孔繁语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他说:“我们来找游原游局长。”
慌得吕青在赶紧钻进了被窝里面,而游原将吕青在护在身后,坦坦荡荡地看着门里外的人,他喊道:“滚出去。”
“哇塞,好刺激呀,孔繁语,你是真牛。”夏丽说。
李夏说:“我还没来得阻止,他们在做,你就闯进去了,大家都尴尬了吧。”
赵夏树扫了一眼觉得还没有他玩得花,眼睛里充满了轻蔑。
孔繁语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听到游原这么喊,就关上了门,说:“大晚上的,还做,他肯定是因为想做这个,所以才不做游戏城的局长。也是,有钱,有老婆,谁愿意做烦事。”
李夏捂着自己的嘴,想要偷笑,他说:“你说的对。”
夏丽说:“真有你的。推理没有毛病。”
赵夏树说:“感觉他的技术还是要多练一练了,比如臀肌,再比如大腿内侧的内收肌群、长收肌、短收肌。这是对耐久度的一个锻炼,也是对下盘的承受能力的锻炼,只要把这些都给锻炼好了,我觉得大战一个小时是没有问题的,甚至三个小时,都不用吃药。这一点,我很有经验。”
李夏和夏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赵夏树,他们两个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说:“我的树哥是真的牛,我们都应该向你取经。”
“滚啊,大黑夜的,大放什么厥词。”赵夏树说。
“我还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感受怎么样啊。”孔繁语认真地问道。
“咝。”夏丽的嘴巴好像被烫着了,她说,“我也没有,我也好奇,因为看了一些书,上面有一些像是教程一样。”
赵夏树耐心讲解道:“哎,你们这些大馋小伙子,大馋丫头。李夏,你呢,你肯定也是,别装了,我来讲啊。”
赵夏树从衣裤里掏出金丝眼镜,他推了一下眼镜说道:“就好像一个硬东西碰到了一个软东西,它们两个结合,不停地碰撞,发出刚才的响动,你应该听到了吧。”
“听到了。”孔繁语回答道。
“不过,在碰撞的期间,还是要做好保护措施,不过不是很舒服,还是不戴好,不戴的话,你会觉得你好像进入了一个你从来都没有进入到的地方,又软又绵,虽然紧紧地包裹着你的一个地方,其实就像是包裹着你的全身。全身就像是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跟不同人做,就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是经验之谈。”
孔繁语一脸的期待,也希望有一天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