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夏安放声大哭,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喊道:“太tm的痛苦了,这什么能力啊,一次次被撞,一次次流血,止不住,又止住了,好难受啊,又不难受了,太tm的难受了,我不管了,真的真的,我服了,我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什么呀,啊……”
莫夏冰冰赶快跑出洞口,要不然就要聋了。
人总要经历死亡,这是无法规避的事。曾经的那种痛苦,莫夏冰冰永远也忘不了,想活下来却又无法抗拒外界因素的刺激,那是心脏的位置。
没想到今天,张夏安也经历过了,莫夏冰冰觉得与其自己在旁边添乱,还不如走远点,让张夏安自己缓一缓,想一想,释放一下自己。
而那头猪没有多少力气往外面爬,它的耳朵承受着巨大的威胁,它说不了太多话,只有在内心祈祷,不要再叫啦。
张夏安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肥猪,说:“你好吃吗?”
“我来了。”夏丽在四处找莫夏冰冰和张夏安,听到有人在尖叫,就顺着声音招来,看到了莫夏冰冰。
莫夏冰冰说:“解决了。”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夏丽讲了清楚。
夏丽目瞪口呆,说:“那一定很痛苦吧。”
夏丽拿着在刚才撞到的树上拔了一根粗壮的树枝,并且还很尖锐,她走到洞口里面,看着一人一猪瘫在地上,这时,莫夏冰冰也进来了,与夏丽扶起了张夏安。
夏丽拿着树枝,对着猪说:“你给我站起来,要不然,我用它刺穿你的脉搏。我看过一本书,猪的脖颈处是最脆弱的,要不然过年杀猪,怎么会割那里。”
那头猪也不敢多想,它害怕死,就全凭着自己的意识,它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走一步缓一步。
夏丽说道:“我打脸了,北边好难啊,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夏博从睡梦中醒来,桌子上俯趴着两个人,魏夏博说:“叔叔,阿姨,快醒来吧,我们得完成任务啊。”
“着什么急啊,我还没睡够呢。”熊夏明又换了一个方向接着睡。
马夏花醒了过来,说:“我们是不是过于放松了。”她抬头一看倒计时还有两个小时。
魏夏博将桌子椅子都给抹没了,熊夏明没有防住,摔了一跤,骂骂咧咧的。
马夏花说:“早上的太阳真美好,就应该早早起来,然后享受享受。”接着她故意伸了一个懒腰,美美地打了个哈欠。
“嗷,嗷,嗷。”
“这是马叫声,哪里来的。”马夏花疑问道。
“你们在干嘛。”马儿连续说了三次,“我等的花儿都谢了,你们还在休息,都上午了,还瞌睡,不许瞌睡了,快点起来,要想得到我,就必须与我赛跑,不赛跑,你们就得不到我。”
它说话像是有人在追赶一样,又急又躁。
“你们看到前面的山头了没有。”马儿见他们没有人说话,“听到我说话,就答一声啊,干嘛呀,说话。”
魏夏博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感受过这样的情绪,这样的话语,似乎很久远,但又似乎很近,哦,他想起来了……
魏夏博忍不住答了一句“好”。
“这才对嘛,有反应,才是最大的尊重,尊重二字,你们知道吧。”马儿觉得自己跑题了,就又说,“你们三个人跑过我,就得到我了。好,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开始了。”
“开始。”
三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马儿一溜烟地跑走了。
留下三个人在原地面面相觑,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么快。
“这不是轻而易举吗?有手就行,你们可不要拖我后腿啊。”熊夏明摆了摆手,他拿出系统,给自己设计出一个自动驾驶直升飞机,螺旋桨在半空中旋转出龙卷风来,直升飞机放下一个梯子,熊夏明抓着它飞升起来。
魏夏博说:“叔,我们两个。”
熊夏明说:“谁管你们两个,刚才把我怼成什么样子了,你个小孩子,我护了你那么多次,心眼比藕还多,居然不帮我,你们好自为之,我先走了。”
魏夏博想了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太过分,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根据熊夏明所画的直升飞机,魏夏博也尝试着画了几幅,但细节太多,想象力不够充沛,所以无异于照猫画虎,并不是真正的虎。
马夏花看出魏夏博有困难,就说:“跟我来,那只马儿一直走的是大路,我们就走捷径,可以更快到达。”
“好嘞。”魏夏博觉得不能总依靠别人,还是需要帮忙的,他画了两根登山拐杖,还有防止蚊虫叮咬的药剂,但效果并不明显,他说,“我感觉我的能力已经出现不好的东西了。”
“什么东西?”
“画出来的画作用并不是很大。”
“你看,这个登山拐杖就为我们节省了很多的体力,你做的很好啊。”马夏花为了让魏夏博放心,将登山拐杖插在地里面,又拔出来,又用它往前走了几步,说,“又轻省又便捷,没有问题啊。”
“我画不出飞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能很快到达了。”魏夏博说。
“有些人的能力是很强,但也不要否认你自己的能力啊,做到自己能够做到的事也很了不起。”马夏花安慰道。
魏夏博如沐春风,心里好受多了。
马儿抬头一看,有一个直升飞机已经到达了终点,内心犯嘀咕:“不会里面都坐着人吧,如果他们都抵达的话,我是一个诚实的马儿,那我就没有自由了,天哪,天哪,天哪。”
忽然,那一个直升飞机又起飞了,周围的树都像是在打招呼一样,跟着一起走,但树大根深,还是没有走开。
直升飞机在天空中飞了一会儿,又落回到了终点。
“也就是说里面不可能有三个人。”马儿好似吃了兴奋剂,矫健的双腿往前扑去,速度之快,还随时与周围的风景打招呼,心情如同上了蜜一样。
等快要到达终点时,就听到有人在吵嚷,一跑过去,马夏花和魏夏博灰头土脸,像是挖过煤一样。
“你们这么快?”马儿不可思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