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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已经听黎簇说了中毒之后的事,胖子脖子的掐痕还真是他弄得,所以也知道她不计前嫌的给他解毒,要真会杀也犯不着救他了,自己绑的人,又怀疑这怀疑那也是活该被她打一顿。

“来吧……动手吧……只求一件事,别打脸~”

封曦看了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暗道:哼,你说不打脸就不打?我偏打!

“嘶……”吴邪痛呼一声。

下一秒,封曦一拳直直地打在了吴邪的鼻子上,吴邪顿时疼得捂住了鼻子,身体前倾趴在了胖子的肩膀上,从他的手指缝中缓缓流出了一滩鲜血。

看到这一幕,黎簇在一旁兴奋地跳了起来,他挥舞着双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里不停地喊着:“南曦!干得漂亮!”

他心中暗自庆幸,这个可恶的吴邪终于得到报应了!第一次去古潼京的时候还用他鼻血引路,要不是鼻子是天生,早被他打歪了!

吴邪听到黎簇的欢呼声后,并没有生气或愤怒,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暗道:黎簇你小子在这幸灾乐祸的,他打不过这女鬼还收拾不了你这小屁孩吗?

黎簇感受到吴邪这笑面狐,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直呼遭了遭了,他紧张的换了个位置坐。

在这里他就和姜家兄妹相熟了,可偏偏南曦死了,而那个一身红衣的封曦眼里只有那个张日山,一脸落寞的坐在白琉璃边上。

白琉璃看了眼黎簇,哪里不知道青少年一颗破碎的心,可偏偏是张日山先遇到她,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他们经历了太多,张日山又等了她快一百年,放手吧。”

黎簇看着对面的俩人,心中一阵刺痛。他想起了自己与南曦曾经一起度过高中时光,是不是他那天晚上不被刻,不被吴邪选中就可以一辈子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然后和她一起考大学。

白琉璃看着黎簇,轻轻叹了口气。他明白黎簇的感受,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法强求的,终究是晚了一步。

封曦何尝没有察觉到黎簇的视线,她却无法回应,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南曦,而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恶鬼。

张日山曾经见过她杀人吃人所以他不怕,可她不敢保证,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有一天知道真相了,还会不会把她和那个南曦联系在一起。

就让他觉得南曦和封曦从头到尾就是两个人吧,这样一来,至少在黎簇眼中,南曦依然是那个纯洁无瑕偶尔气人的存在,不会被她的血腥过去所玷污。

无心来来回回的在黎簇和她之间看来看去,又结合白琉璃的话,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他安慰地对黎簇说:“我看你之前在古潼京时,似乎对我的法术很感兴趣呢?要不要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哦。”

黎簇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然后小声嘀咕着:“是不是传说中的修仙啊?”他悄悄地转过头,看向另一边。

如果他真的跟无心学习法术,是不是就能熬到张日山去世呢?

毕竟,张日山已经活了一百多岁,如果学会了法术,说不定自己也能长寿呢。

此时,张日山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张日山:好小子,竟然想着盼我死!

—————————————————

另一边封曦可不知道黎簇心里的想法,只听见无心要教他法术,多学点本事总是没错的,也没在管那边无心和白琉璃,黎簇三人的的窃窃私语,转头看着吴邪。

“当我面威胁人呢?”

封曦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同时轻轻打了个响指。就在这时,原本站在一旁的胖子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控制不了自己啊!”

胖子惊恐地嚎叫着,他拼命想要挣脱这种奇怪的束缚,但却无能为力。

只见胖子一边哀嚎着,一边开始脱鞋、脱袜子,然后将那只袜子团成一团,朝着吴邪的嘴猛力塞去。

“天真!快躲开!快躲开!我……这不是我想干的啊!”胖子满脸通红,眼神中透露出无助。

而吴邪则一脸无奈,他试图挪动身子,但却发现自己也无法动弹分毫。

他长叹一声,心中暗自感叹:“果然,惹上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啊!看来这次的臭袜子攻击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了!”

随即认命的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一团被胖子独特气味熏陶过的袜子,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这时俩人的禁锢都解开了,胖子连忙拍着吴邪的背。

“胖子……回去……多洗脚……”吴邪颤抖着手,指着他说完这句话,嘴里口吐白沫,两眼一抹黑就晕了。

吴邪:好家伙,没死在古潼京,死胖子手里了……

胖子看见人没知觉了,喃喃道“有这么臭吗?”下意识抬脚脱了另一只闻了闻,呕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扶着吴邪,怪叫道“天真啊!我回去一定洗脚,你先别死啊!”

客房里一阵鸡飞狗跳和充满了一个中年胖子的嚎叫。

“你们谁还记得这里是饭店啊?”

张日山叹了口气,再次喊来几个棍奴去收拾客房,棍奴们一进门,便满脸幽怨地看着吴邪和无心。

心想这两人还真是能折腾啊!

两个大男人居然吐成这样。

还能不能行了?

是不是男人啊?

记得上次有两个小孩要在走廊撒尿,还好及时拦住了。这次这两个大的却没法拦,他们决定一定要向尹老板告状,将这些人统统列入黑名单!

哦不对!吴邪已经在黑名单里了!

咦!真是气死个人!

棍奴在一边收拾,张日山拉过封曦说道。

“别玩了,在玩下去,这新月饭店不用开了。”随后,他指向一旁悠然自得看戏的白琉璃,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你在这弄得人到处吐,他到处打官方电话举报查店,你们……”说到这里他默默的竖起大拇指。

你们两个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不愧当了一世兄妹哦!

封曦转头望向白琉璃,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打的举报电话?找官方渠道,你这不是剽窃我的创意吗?”

白琉璃却显得理所当然,双手一摊,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就你上次被一张遗照吓得住院那天啊,我当哥的这不是在给你报仇嘛!什么叫剽窃创意啊!”

“说起遗照……”这时,她默默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张日山。

张日山心头猛地一跳,暗自叫糟,完蛋,算账的时候到了!

他急忙撇清关系,将责任推给封念,慌张地解释道:“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啊!都是小念干的好事!她想试试看能不能刺激你恢复记忆!”

听到这句话后,封曦急忙转过头去寻找封念的身影。

她目光四处扫视,最终在门边找到了她。此时,封念已经悄悄地摸到了门边,并轻轻地打开了一条门缝。

她的半个身体几乎快要钻出门外了......

原来,当封念听到“遗照”这两个字时,她立刻察觉到情况不对,决定趁机溜走。

现在被他们发现了,她也不再伪装,毫不犹豫地猛地推开房门,然后迅速冲了出去。

她就这样逃跑了......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我走!”

封曦无语的鼓掌:“遗照的事明白了。”又听见她继续说道:“那撤销通缉令……总是你干的吧?”

张日山低头笑了一下。

“是归是,不过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你啊。”默默掏了一只镯子顺势戴在她手上。

“别生气了。”

封曦眉头一挑:“贿赂我?”

这时她低头摩挲这镯子想起来似乎是新月手上的那只,想起来那个闹腾的人,当初逛街可被她折腾的不轻。

“佛爷和夫人都是自然老死,不过新月夫人老年一直念叨你,还说下了地府说不定还能再见你一面呢~”张日山看着她出神,缓缓说道。

“以她的性子,应该不会去投胎,你今天从地府出来的时候,没有见到她吗?”

“老娘恢复真身,那帮鬼差就追过来要债了,我忙着一路打出来呢!哪有功夫看旁边的鬼啥样啊!”

封曦摸了摸脖子,想了一下好像打架的时候确实有听见有什么声音在喊她名字,不能真是她吧?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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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地府某处大殿。

“张启山!我刚刚看见封曦了!”尹新月一脚踢开了大殿的门,气势汹汹地冲进大殿,冲向坐在桌案后的张启山,此时的他身穿一身黑色烫金古袍,桌上还有一大堆,堆积如山的公文。

她毫不客气地抓住张启山的肩膀,用力摇晃起来,情绪激动异常。

“夫人啊,我现在好歹也是阴曹司的一个城隍,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呀。”张启山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脾气火爆的妻子,这些年她的脾气越发急躁了,心中暗自叹气。

他指了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拒魂使牛头马面,示意他们回避一下。

“大人……小的们先退下了!”牛头马面看到张启山投来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连忙拱手作揖,然后迅速退出大殿。

等他们离开后,张启山才转过头来,一脸无奈地对尹新月说:“又怎么了?你看见她的次数还少吗?这些年不是经常有顶着那张脸的鬼魂出现嘛。”

原来,当年张启山曾特意调查过,发现那些与封曦长得一模一样的鬼魂都是副官杀得,可惜他已不再是人,不能插手人间之事。

“这回绝对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了她身上的黑色纹路,还有她只出了一刀就把好几个鬼差都给震飞了,之前那几个哪有这样的本事啊!我当时一边喊着一边追了过去,但她飞得实在太快了!”

尹新月激动地手舞足蹈,兴奋地比划着。

“头都没回一下~”

明明她喊得那么大声,她就跟没有听到一般,径直离去。

“没关系,早晚会回来的,回头叫她——还钱!”张启山咬牙切齿地说道。

天知道他们俩死后下到地府时,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她的事情。

当时他还以为她就是一个被封印的邪祟呢。

可谁能想到,她竟然只是个欠下巨额赌债的赌鬼!而且还是被他的顶头上上上司——十殿主关进去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在鬼市砸的赌坊就是十殿主开的!

后来还查到她在血海之上还有一座城池,里头是她养的一些不愿意投胎的鬼,自成一国,没钱养鬼了就去赌坊……

十殿主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没钱就来赌坊薅他羊毛,所以最后他忍无可忍,做了个局——出老千。

输多了,气的封曦红温就开始砸店,这才引起来了后面的破事……

而更让张启山郁闷的是,十殿主得知是他意外将她放出来后,便毫不客气地抓住他来这里打工。

最过分的是,他没工资啊!全拿去抵了债了!

别的城隍有休假!还有香火供奉!

他没有!

一点没有!

辛辛苦苦打工几十载,只够抵十分之一。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鬼生无望……

他也觉得是他不小心说了张家长生的事,害得九门被上面的人盯上,遭报应了……

不光是他和新月,还有九门的其他人,死了之后全被留下来了。

不说九门挖坟掘墓那些事,本就有损阴德,要留在地府恕完罪才能去投胎,不然恕罪时间不够要投也只能投个畜生道了……

就连陈皮现在还在轮回司那边熬孟婆汤呢……

不过他运气多好啊,只死了十年而已。

他可是在这当牛做马,做了几十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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