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铠甲呢?!”无道的语气十分严肃。
闻听此言,她一边用手摸着身上的衣服,一边默默从怀里掏出那袋钱放在他手上。
无道皱了皱眉,随手把钱丢在地上冷冷说道:“这不是我的铠甲”
她知道不是,这不是已经找不回来了嘛,别丢啊!都是钱!
此时,温漓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她低下头,略微显得有些心虚地干笑几声,然后轻声解释道“这个就是卖铠甲的钱……”声音越说越小。
突然,她听到一声关节作响的咯咯声,温漓惊恐地看着他的手慢慢握拳,迅速挣脱开那掰着角的手。
她立马坐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哭得眼泪鼻涕横流:“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放过我吧,我上有美艳绝伦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闺,一家子都靠我养呢!?”与此同时,一只手还默默地将丢在地上的钱袋捡了回来。
“……”
无道现在也无语了,他心中暗暗吐槽:他没瞎,看的见!这个幼崽看起来脑子不太灵光啊,怎么年纪对不上啊?这个才20年的小龙,那时候他父王早死了,先带回龙宫再说。
无道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就走。
“那个……不用客气的,我能下来自己走!”温漓被拎着,双脚离地,随着他走路的步伐一摇一晃的。
无道斜睨了她一眼:谁在跟你客气呢!
……
另一边幕莲自从在树林和温漓失散后就一直在找她,路上她遇到了一条鲶鱼精,几番回合下来发现这鲶鱼精比以往的妖精要厉害些,便也不再轻敌直接祭出金刚伞一招把鲶鱼精打跑。
幕莲伸手接住飞来的灵珠,这才明白为什么一个鲶鱼精能这么厉害,原来是有灵珠护体。
幕莲喃喃低语:“看来镇妖瓶真的碎了,时幽冥才会杀我全村,夺取女娲神卷。”
鲶鱼精被幕莲打跑后,便如丧家之犬般来到幽冥宫,想让鬼帝替他做主。但鬼帝得知他私藏灵珠后,勃然大怒,于是出手一招便将他打得灰飞烟灭,鲶鱼精在痛苦的哀嚎中倒地,最终化为虚无。
一旁的胡姬和鬼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噤若寒蝉。
时幽冥坐在首座上,不紧不慢地说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胡姬你最近可是经常犯错呢,让你杀的人没杀干净,还让一个小崽子跑了。”
胡姬一听,慌忙跪下:“鬼帝放心,我一定杀了那个幕莲,把那个小崽子抓回来!”
鬼母看着连魔族的掌旗使在鬼帝手下都活得如此战战兢兢,深知他日自己若是得罪了时幽冥,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
在这令人窒息的压迫下,她竟然生出了反叛的心思。为了摆脱鬼帝的控制,鬼母向地狱火神询问时幽冥的克星是谁。画面中呈现出仙乐的身影,当得知仙乐已经死去多年时,鬼母兴奋得大笑起来。
随后,她来到仙乐陵中,杀了守陵的士兵,带走了仙乐的遗体,准备招魂复活她,为自己所用。
当荣狄得知消息赶来的时候,鬼母早已带走了仙乐。鬼母施法想要召回魂魄,可无论怎样都召不回。
而另一边,由于月圆之夜的影响,问天法力尽失,甚至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好在丁瑶一直陪在他身边,温柔地安慰着他。
这时一个妖怪突然出现向两人发起了攻击。原来,他们今夜投宿的道观竟然是这个妖怪的老巢。
问天无力抵抗,三两招便被妖怪打倒在地。就在妖怪要对丁瑶下手的时候,泥娃娃自动护主,发出光芒。问天趁机一脚踹飞妖怪,拉着丁瑶拼命逃跑。
可惜,他们没跑多远就被追上了。问天只能紧紧拉住妖怪的脚,为丁瑶争取逃跑的机会。
问天大声喊道:“丁瑶!快跑啊!”
可是,丁瑶却不愿意丢下他。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幕莲听到了呼喊声。
就在妖怪要杀了问天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它震飞了出去。
“什么人!敢偷袭本仙!”
“一个妖孽也敢自称仙!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幕莲开启天眼,看清了这妖怪原来只是一只蜈蚣精。她一挥袖子,金刚伞出现,将妖怪打得魂飞魄散。
丁瑶看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连忙去扶问天。
幕莲一伸手,两颗灵珠飞了过来。她转头看向丁瑶,问道:“你叫什么?”她似乎听到温漓一直挂在嘴边的就是这个名字。
“啊?”丁瑶不禁纳闷,这人一出手便轻而易举地斩杀了妖怪,又询问她的名字,怎么没见她问问天的名字呢。“我叫丁瑶。”
“温漓是你什么人?”
丁瑶一听见这人能说出温漓的名字,急忙拉住她,甚至往她来的方向瞅了一眼:“你怎么知道这名字啊?死温漓呢?那小王八蛋呢!”
问天和幕莲一看这人听见一个名字就开始破口大骂了,问天是愣了一下,幕莲则是淡定点头暗道:嗯,是这个味,与温漓结伴之后,她在说起丁瑶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
能不咬牙切齿嘛,要不是为了找这货,她哪会流落古代!过着食不果腹、朝不保夕一路被妖怪追杀的日子!
“那天有一群妖怪追着她,结果跑散了”幕莲那天把无道忽悠走了之后,就朝温漓逃跑的方向追去,可怎么也找不到人。
丁瑶一听她来到古代还被一群妖怪追得失踪了,二话不说,直接蹲下就开始号啕大哭。
“漓子啊!你死得好惨!逢年过节我会给你烧点零食的!”
温漓:我谢谢你啊!
慕莲嘴角抽了抽,这俩人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很像的。
……
“阿嚏!阿嚏!”
温漓揉了揉鼻子,心中暗自思忖:一想二骂,谁在骂我!
这时突然一块布扔过来,砸在她头上,温漓迅速把东西扯下来,头发都乱了,活脱脱一个鸡窝头,她愤怒地看向无道。
这里就他!没别人了!
可是他还是原来那副样子坐在破屋里闭眼休息,就好像他刚才什么也没干一样。
温漓低头看着手里的布疑惑着,这不是他的披风嘛?随即撇撇嘴,看来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嘛。
嘻嘻,那她卖铠甲这事应该不会跟她秋后算账了吧,好歹也救过他呢。
直接拿起披风裹住自己又盖住两个小角,窝在角落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