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皮背后的字我也找人译好了”
这具人皮地图背后隐藏着深深的秘密,陈玉楼请人译解后,只见上面赫然记载:“王殪,殡于水龙晕中,尸解升仙,龙晕无形,若非天崩,难为外人所破。”他眉头紧锁,逐一吐露这些字句。
“什么叫非天崩不可破啊?”花灵眼中充满疑惑。
“天崩地裂,地龙翻身,古时都用以形容地震,难道是要等地震?”海曦神色凝重
“极有可能,”鹧鸪哨点头肯定,“地龙翻身会改变地形,破坏原有风水地势。”
老洋人忍不住愤怒:“这让我们上哪等地震啊?这不是在欺负人嘛!”
陈玉楼目光坚定:“地震无法预测,我们肉体凡胎岂能掌控。那么,唯有采取主动。卸岭别的不多,炸药管够!”
……
陈玉楼伸手一指前方,沉稳地道:“花玛拐说的水道,就在前面了。”
老洋人目光扫过周围密集的牛头,心中一阵颤栗,忍不住脱口而出:“师兄,这怎么这么多牛头骨啊。”
陈玉楼轻叹一声,解释道:“这便是那遮龙寨的禁地,他们对外人非常排斥。水道又只能从这过,咱们也只能悄悄绕过来。”
鹧鸪哨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这些牛骨,缓缓开口:“许多古老的村落,对于不祥之地,总会以图腾示警。这遮龙寨,恐怕便是以牛头为他们的守护图腾。”
众人一路前行,看见一条蜿蜒的河道。
踏足蜿蜒河道,陈玉楼一声令下,卸岭众人迅速扎筏。木筏轻启,随波逐流,未几,一幽深山洞映入眼帘。
花玛拐目睹洞中深邃,不见天日,回身诫告卸岭众弟兄:“点火把,都小心点。”众弟兄齐声应诺。
洞中行舟,随风浪起伏。突地,水流变得湍急起来,众人牵竹筏的绳索,齐力驾驭,但终究无法抵挡巨浪之威,多人坠入波涛汹涌的水中。
“救命啊!”落水的弟兄挣扎呼喊,声音在激荡的水声中显得尤为凄切。陈玉楼焦急地催促众人:“快,快把人拉上来!”
众人合力,终于将落水者一一救起。此时,水流似已减缓,波平浪静。鹧鸪哨紧锁眉头,推测道:“或许前方数条河道汇聚,水流因此变得湍急,我们可能被冲入了未知的岔口。”言罢,众人相视无言,心中充满未知与忐忑。
在平缓的水流中漂流片刻,眼前突然呈现出一串串悬吊在山洞顶部的石佣,这一幕令众人心中涌起不安与惶恐。
“这是什么啊?”卸岭之人脱口而出,声音中透露着惊恐。
海曦蹙眉凝视,亦是不解地问:“这什么玩意?”
老洋人瞥了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石佣吧?”
然而,随着前方活人佣的数量越来越多,海曦的眉头紧锁,她举起匕首轻轻刮去其表面,露出惊异的表情:“鹧鸪哨,不对,你看这不是石头,是活人佣!”
鹧鸪哨的眼神变得凝重,他注视着眼前这片令人触目惊心的活人佣。
老洋人咽了咽口水,望着前方那一片活人佣,心中的恐惧无以言表:“这……这得死多少人啊?”
花玛拐义愤填膺,愤慨地说道:“传闻这献王残暴不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献王善用痋术,把一种痋引给活人吞下,让其在体内产卵,人体的血肉都会变成虫子的养分,人皮会逐渐干枯,里头的虫卵会始终保持冬眠状态。”陈玉楼缓缓讲述他这几日打听到的献王事迹。
“等等!你说?虫卵会冬眠?”海曦找到关键的一词。“那你说,这虫卵几千年了,死没死?”慢慢偏头看着陈玉楼一字一顿的说着。
此言一出,众人皆感脊背发凉,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老洋人蹙眉,表示难以置信,而鹧鸪哨则果断提醒众人:“此地不宜久留。”
突然间,扑通之声不绝于耳,后方的人佣纷纷掉落,卸岭的弟兄开始慌乱,恐怖的气息蔓延开来。
“快划船!!”呼声此起彼伏,划桨的节奏愈发急促。
海曦、鹧鸪哨和老洋人也纷纷投身其中,拿着桨奋力划动。落下的石佣激起层层水花,洒在众人脸庞,但无人顾及,只一心向前。
啊——
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卸岭的兄弟从船上坠落,有一群虫子攀咬,瞬息间化为冰冷的枯尸,其模样宛如被无情地吸食了血液。
鹧鸪哨目睹此景,心头骤然一紧,失声疾呼:“这水里有东西,抓稳了,别掉下去”众人闻言,纷纷紧握船桨,奋力划动。
刹那间,河水中涌起一阵涌动,诡异的虫子竟然自水中腾空跃起。鹧鸪哨当机立断,展开手中金刚伞抵挡,与此同时,海曦也抽出无极棍,精准地将飞来的虫子一一打落。
“太多了,没办法了!”海曦深吸一口气,挥舞匕首,利刃划破左手,鲜血洒落河面。河水中的怪物仿佛忌惮这股血腥气息,纷纷退散。众人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奋力划船,终于抵达岸边,逃脱了这场劫难。
“那是什么玩意啊?人一掉下去就成干尸了”老洋人心有余悸,面色惨白的。
陈玉楼深吸一口空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推测道:“应该是水彘蜂,吸血的,但这玩意不应该不会飞吗?”
“变异了吧”海曦一脸无语“我们在古蓝县遇到的是一群变异大蜘蛛,每一只都有当初瓶山那六翅蜈蚣大小,咦,给我恶心死了!”
鹧鸪哨默默聆听着,手中紧握手帕,紧压在她的手上,试图止住那如注的鲜血。他紧皱眉头,心中暗自自责,每次都要她放血救人。
海曦伸手抚着他紧皱的眉头“在皱下去就不好看了,我可最喜欢这张脸了”
鹧鸪哨闻言偏过头看着她“所以,你就只是喜欢这张脸?”
“不不不不不”海曦连忙摆头“还有身材!”
鹧鸪哨闻言,耳尖微红,轻声咳嗽以掩饰自己的局促。
老洋人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看着,死女人你又当我面拱我师兄!
拱了!怎样?打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