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正考虑嫁给他时,却冒出一个和亲公主。
白冉已经没有了心情与高贵的公主打嘴仗,主动打开了门,“公主请!”
月香公主冷哼一声,昂首挺胸地走出门去,临了再补充一句,“哦!对了,谢谢你为表哥解了毒,但这也不是你肖想他的理由。”
白冉好不容易忍下去的火,噌地冒了起来,怒喝一声,“站住!”
月香公主一愣,停下了脚步,没想到她居然敢以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
“公主,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我与你表哥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公主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地提高了声音。
“放肆!本公主与表哥和亲,是为了家国大义。
你若是胆敢破坏本公主与表哥之间的亲事,必定万劫不复。”
白冉冷笑,“你的家国大义,与你的表哥说去,别来本姑娘面前咧咧。”
公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白冉,“你……你敢大逆不道!”
白冉毫不畏惧,狠狠地怼回去:“大逆不道?公主,你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人。
你的父皇难道没有教你吗?去了别人的国家,最好夹起尾巴做人。
不然,有可能会惹祸上身哦!”
“你,你这是在威胁本公主!”
月香公主气得七窍生烟,吹响了口哨。
继而,好些暗卫出现在了门外的走廊上。
“方才这贱人敢对本公主出言不逊,打她的嘴,毁了她的脸。”
“是!”暗卫们得令, 一拥而上。
可就在其中一个暗卫即将碰到白冉时,另一波暗卫出现了,动作如闪电一般。
很快,月香公主的暗卫全部倒了,被控制住根本就起不了身。
这一现象着实把月香公主给唬住了,惊骇地问,“你,你怎的也有暗卫?”
白冉讽刺一笑,“你觉得有暗卫很了不起吗?觉得带了几个暗卫就能在大厉国的国都横着走?
本姑娘的暗卫,随便拉出一个,都能秒杀你的,你信吗?
杀了你的暗卫,再杀了你毁尸灭迹,谁都不知道是我干的。”
“你,你敢!”月香公主吓得差一点站立不稳,踉跄了两步。
“对于本姑娘来说,杀人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白冉向她走近了些,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悄悄告诉你,南宁国十几万大军,其中七万是我杀的。
杀你一个,太简单不过了。”
“不,不可能!你一个人怎可能杀得了那么多?”
月香公主的牙齿开始上下打颤,身子也好像在打摆子。
“一个一个地杀,当然不行,但本姑娘既然能解毒,当然也会用毒,南宁国七万士兵被毒死,不过在瞬息之间。”
白冉笑颜如花,继续向她靠近,几乎快要贴在一块儿了。
“啊!你,你离本公主远一点!”
月香公主恐惧地连连后退,生怕白冉给她下毒,让她死无全尸。
“原来,高傲的公主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白冉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公主殿下,记住了,别动不动就摆你的公主款,毕竟这里不是西越国。
还有,别动不动就招惹看起来好像很弱的人,说不定她就是一条毒蛇。
今日我暂时放过你,但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对你非常不客气,明白吗?”
说完,向暗卫们使了一个眼色。
暗卫们会意,竟直接将月香公主的暗卫们如扔石块似的扔了出去。
月香公主哪里还敢继续逼逼,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多时就消失不见。
......
淮王府。
江玉婉的肚子早已显怀,但那方面的需求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好在付侍卫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只要她想要,他都可以满足她。
两人的约会地点不定,大部分时候会在江玉婉的卧房,但有时候又会心血来潮,去客栈住上一晚,甚至有时候会在淮王府的花园之中。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其实淮王府里的下人,特别是江玉婉的仆人们早已知道江玉婉给王爷戴了绿帽子。
他们都已知道江玉婉的狠毒,也知道王爷对她的纵容,全都三缄其口。
这日墨瑾深一回府,就把付寻唤到了他的跟前,“查一查,最近几个月婉儿都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
“啊!王爷,您,您听到过什么风声吗?”付寻吓得差一点掉了魂,身子止不住颤抖。
“没,你只管查便是。”墨瑾深睨他一眼, “对了,悄悄查,别惊动任何人。”
“是,是,属下这就去。”
付寻赶紧施礼出门,踏出门槛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他与江玉婉之间的关系该结束了。
可一想到她那诱人的身姿,娇媚入骨的声音,就万般舍不得。
这日夜晚,付寻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钻进了江玉婉的卧房。
江玉婉则轻车熟路地抱住了他的腰,迫不及待地拖着他上床。
她与付寻偷情,无关感情,纯粹就是为了满足身体需求,有时候全程都不会说一句话,只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
可此刻,付寻却推开了她,“江,江侧妃,今晚不行,王爷或许已有所觉察。”
“啊!这可如何是好?”江玉婉吓得一哆嗦,有一点六神无主起来。
毕竟她的身份是淮王的侧妃,她干的事若是东窗事发,必定万劫不复。
“王爷或许只是在怀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咱们今后注意些就是。”付寻只好安慰她。
“嗯!”江玉婉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可身体的躁动却让她有一点难以控制,再次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今晚,既然你都已经来了,若是什么事都不做,岂不是浪费了。”
软玉在怀,温香扑鼻,付寻再次难以把持,不再拒绝,抱着女人上了床,迅速覆盖上去。
一番云雨之后,江玉婉餍足地叹了一口气。
“阿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可一定要保住咱们的孩子,让他将来成为淮王府的世子。
若是王爷将来有幸坐上皇位,咱们的孩子就是太子,再过些时候,你我的儿子还有可能坐上皇位呢!”
“孩子是我的?”付寻有点不敢置信,因为他与江玉婉在草丛里行事时,对方并不是第一次。
“确定就是你的,因为其实我与王爷一次也没有过,我的,我的处子之身,是,是自己戳破的。”
说出此话时,江玉婉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爷他为何会如此对我?明明当年他说他要爱护我一辈子,还许诺了我正妃之位。
可到头来,到头来他不但不愿意碰我,也不愿意给我正妃之位,害得我成为都城中的笑话。”
付寻有一点不敢确信,哪有自己戳破自己身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