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离开澡豆区,去看香包:“这群人的成分很复杂,我们以后再说。先说说中国的服美役。”
“中国的服美役,情况更加复杂,男权控制女人的手段很多,核心目的只有两个,压迫女人,剥削女人。”
“日韩的服美役,既是为了压迫女人,也是为了剥削女人,中国的服美役则以剥削女人为主,压迫女人为辅,典型的就是粉红税。”
李昭道:“资本有句名言,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人有需求就扩大需求。”
李昭嗤笑:“白是古今中外大家都追求的美,与健康无关,人皮肤白象征着她们高贵、无须劳作,就连唐朝以胖为美的女人,化妆也是涂白脸的,大家知道吧。”
“幼暗含男权对女人的规训,女人必须幼小、天真、无知,才能更好被男人统治。”
“瘦很纯粹,除了暗示女人要柔弱,削弱女人的肌肉力量,更是方便卖货。”
毕竟人想胖很容易,瘦可不容易。
青鸾也叹气:“男权宣扬白幼瘦,大搞容貌焦虑,发明‘不化妆就是不尊重别人’这一类pUA话术,准备的产品,铺天盖地的宣发,都是为了卖货给女人,剥削女人。”
“甚至一个眉笔,标上女性专用,价格都能贵上好多,这就是粉红税,参考花西子和眉笔哥。”
李昭嗤笑不止:“什么主义,全他爹的是生意!”
“至于中国服美役的压迫,多体现在围绕白幼瘦产生的,男权社会对女人美的评判体系上。”
“能中招的人,本身内心不够强大,极其依赖外界评价,甚至不断削足适履,改变自己,自我物化、自我矮化,迎合外界的评价。”
弹幕也很无奈。
【丹劲】:化妆,只是这一类人迎合外界评价的方式之一,她们还有别的名号,乖乖女,扶弟魔,恋爱脑。
【历史小孩】:为了父母男人外界一句评价,就可以自我物化、自我矮化的人太多了。
【未央月未高】:化妆的人目的各不相同,买化妆品的人目的也不一样,她们追求美,不一定是追求服美役。
青鸾:“是啊,中国服美役的,其实只有两类人。”
“一类是追求美时盲目跟风,贡献粉红税的人,一类就是这种极度依赖外界评价、自我物化、自我矮化的人。”
李昭又走开香包区域,去看玫瑰香料,一边走一边对弹幕道:“最重要的是,中国服美役和日韩服美役的起因不同。”
“日韩服美役兴起,是因为女人失权,女权衰败,女人被迫服从男权社会的审美标准。”
“化妆已经变成了日韩男权剥削女人的工具,她们才不化妆,以此作为反抗。”
“而中国服美役兴起,是因为女人得权,女权兴盛,女人大量参与社会劳动,有了经济基础,获得了更大的自由与权力。”
“中国男权必须哄着中国女人,才能从女人身上捞好处了,就开始引导女人,滥用追求美的自由与权力,以此获利。”
“化妆就是服美役,这个说法起源于日韩,跟中国无关。”
弹幕有些明白了。
【丹劲】:所以说,那些说“化妆就是服美役”的女人,是犯了教条主义和形式主义的错误,把日韩那套说法,生搬硬套到了中国女人头上?
【命运女娲】:好蠢,中国几十年前就犯过的错误,那些二极管居然又犯了。
【韶约】:真不敢相信,女人中有这样一群呆瓜。
李昭的虚拟形象却摇了摇头:“不,说这些话的这些二极管不仅是愚蠢,还暗藏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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