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挽雪和同学汇合,差点没事无巨细的盘问了一遍。
这惊悚的场面,花挽雪直接逃遁。
紧接着就是乐正寒和华钰来找他。
这段时间的风言风语他已经知道了,对于这两人他的态度一直都是不温不火。
影帆对他们一直都不吝啬,能享受就享受,自从花挽雪把所有的事物交给影帆之后就没有再管过,现在是什么规模,是好是坏他都不在意,只是他每次需要用钱或者需要材料的时候,跟他说一声就行。
所以给他们定的客栈也是绝对的奢华。
花挽雪将人迎到一处偏僻的凉亭,开门见山:“你们说吧。”
乐正寒:“你姐姐小产,身子没有恢复。”
花挽雪:“第一,她不是我姐姐,第二,她小产与我何干?第三,自从她小产到现在,一个过了一个月,按照你们这补品如流水,到了比赛那天她也差不多了,我不知道你们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乐正寒气不打一处来:“她小产不是你造成的?”
华钰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冷静一点。
花挽雪丝毫不在意:“不是。”
乐正寒一掌拍在桌面上,大理石的桌子应声而裂:“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如果不是你跟你姐姐抢男人,会这样吗?你是一个男人,你要点脸。”
花挽雪老神自在:“我不否认,也许到后面白日暖真的跟她在一起,但在那之前包括她怀孕期间,貌似她都是以第三者介入的哦……”
“你放肆……”话没说完,就被乐正寒一个巴掌就到眼前,花挽雪已经半路抓住他的手腕。
乐正寒:“你真没教养,连尊重长辈都不懂是吗?”
花挽雪将他甩出去:“长辈?哼~不好意思,我也就比你大了几个辈分,你爷爷来叫我一声爷爷,我也是受得起的。”
乐正寒:“你说什么?”
花挽雪:“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你可以为了你女儿做出一切,但要是你要用我做垫脚石,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乐正寒:“反了你了?”
花挽雪:“直接说吧,你们来这究竟有什么事?”
乐正寒:“离开你姐夫。”
花挽雪:“……”
乐正寒:“那是姐夫,我们乐正家丢不起那个人。”
花挽雪:“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结果他回去的路,长满了玫瑰。
乐正寒:“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跟你商量。你逃避也没用。”
花挽雪转身:“我不是逃避,我只是觉得跟你们话不投机,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乐正寒:“那你就忍心看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看她的?她在小产之前只见过你,你觉得你说跟你没关系谁信?难不成她自己还会害她自己的孩子?”
花挽雪:“那不一定。”
乐正寒:“你会害自己的孩子吗?混账。”
花挽雪:“她如何全部都输她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
眼看乐正寒又要发飙,华钰温声细语:“挽雪,以前的事都是我的不对,你能不能救救她,她现在一个人就躲在房间里面谁也不见,谁说都没用,一直哭,实在是太可怜了。”
花挽雪:“如果说你们今天没有正事要说,那对不起,我先走了。”
乐正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围升起一道道玫瑰藤蔓形成一个牢笼。
花挽雪的脚步再次被停下,看了他们一眼。
乐正寒:“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是男孩子,你只需要给外面道个歉,放过你她就行。”
花挽雪看了一圈问:“如果我不去呢?”
乐正寒:“那我就打到你去。”
花挽雪:“打到我去?呵~是真的打到我去还是让他们更加稳步拿到第一?”
乐正寒完全没有被戳破的样子的窘迫:“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小产,她不小产就一定会拿第一。这个第一本来就是她的。”
花挽雪:“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为了一个第一罢了。”
乐正寒:“难得你不是?”
花挽雪:“是啊。”
乐正寒:“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花挽雪:“确实没有,所以开始吧。”
乐正寒:“如果,如果你能听话一点……”
花挽雪翻了个白眼。
乐正寒:“冥顽不灵。”
两人在院子里打起来。
乐正寒不愧是控制系战神,就连现在的花挽雪都不敢轻视。
两人的周围像是一阵风,一红一白两道影子连衣袍都看不清。
华钰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两方较量,不相上下。
乐正寒吃惊:“怪不得城儿说你不容小觑,短短的时间,你居然进步那么大?”
花挽雪:“算是是你伤了我,就算是我不上场,他们依然必输无疑。”
乐正寒:“那就看看你上不了场之后,他们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吧。”
说完,乐正寒完全不遗余力攻击花挽雪。
“你乐正家还真是好大的口气。”花林晟踏风而来,一招便把乐正寒的牢笼破了:“挽雪,过来。”
花挽雪一道剑气甩过去,还想要打的时候。
花林晟再次叫他:“过来。”声音没什么起伏,更没有质问。
花挽雪乖乖站在他身后。
花林晟看了他一眼:“可有伤着?”
花挽雪轻哼:“他还没那个本事。”
乐正寒:“花神医,我知道你你是能耐,但花挽雪终究不姓花。”
花林晟:“不姓花难不成还姓乐正?我以为之前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乐正寒:“你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从我乐正家的门口出来的。”
花林晟长剑一挥:“那今天我就让你死心。”
乐正寒被这道剑气逼的连连后退,甚至刚结起的防御在剑气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花林晟剑尖对准乐正寒。
华钰想要帮忙,却被藤蔓缠绕在原地。
花林晟冷声开口:“我现在不打女人,你最好乖乖在那站着。”
乐正寒:“你……”
他的脸被划了一道口子。
凉亭下面一片稍大的叶子载着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