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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太太简直快被这个儿媳给气死了,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还是说他们王家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一个正室大娘子,竟是真的和那些卑贱的妾室相亲相爱上了!

盛老太太安稳了没两天,又想以嫡长子盛长柏刚刚出生,长女盛华兰年纪太小王若弗照顾不过来为由,想把嫡长女盛华兰抱到寿安堂去养。

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她可是侯府的嫡长女。

盛华兰能得一个侯府嫡长女教养的名头,日后在婚嫁方面绝对比其他人更有优势。

结果还在坐月子的王若弗差点把葳蕤轩给掀了,觉得老太太说的有道理想来和王若弗商量的盛紘也直接被王若弗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自己的女儿就不劳烦老太太忧心了,我虽不成器,那我爹也配享太庙!”

“你若是觉得我王家嫡女教养不好你盛家的女儿,那就给我一封休书,让我与你做妾好了!”

面对王若弗突然的暴怒,盛紘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王若弗刚开始确实对侯府迪让你叫到的名头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但是这几年她和林噙霜的感情越发好了。

二人感情越好她对盛老太太就越是有意见,霜儿不也是有盛老太太亲自教养的名头,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会。

甚至是被人胁迫做妾还要被盛老太太骂了这么些年。

她才不送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受苦呢。

王若弗本就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开心,等到刘妈妈和她分析了寿安堂这是想挟华兰以令葳蕤轩,甚至有可能会故意教导的她与华兰母女反目。

就算是做不到这样,那现在华兰对林噙霜这个姨母也是非常喜爱,盛老太太若是在一旁说些有的没的。

也容易挑起他们葳蕤轩和林栖阁的矛盾,到时候上老太太就可以顺势复出了。

王若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笑得就更开心了。

她就说自己现在大有长进。

至于盛老太太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在寿安堂太过无趣寂寞,又不愿意自己真的成了胜负一个安安分分毫不重要的老太太。

是真的一心想把盛华兰教导成才,好让盛家夫妇二人重新仰仗自己这种情况。

王若弗是一点也没想,想了她也不会信的。

盛老太太在王若弗心里已经是个居心叵测心狠手辣之人了。

在盛长柏满月不久后,盛紘被几个同僚拉着多喝了几杯,借着这个酒劲,又或者喝多了只是盛紘的谎言。

他又如同第一次一样闯入了林栖阁,林栖阁的那些女使小厮想拦着,但他却是发了狠一般。

直接下令谁敢上前就立刻发卖出去,林噙霜又在一旁担忧的对着他们直摇头,那些个女使和小厮就只能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林噙霜再次受辱。

第二日一早盛紘就好像忘记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一样,对着林噙霜又是笑容满面。

说了几句好话后才离开。

等到只有林噙霜自己在屋内了,周雪娘为首的那些个女使和小厮一个个红着眼眶走了进来。

甚至还有人准备马上跑去葳蕤轩告状。

林噙霜对着那些人扯起了个僵硬的笑容,让他们赶紧起来后又是无尽的沉默。

那些个女使和小厮简直是要心疼死了,他们小娘可怜啊,他们小娘实在是太可怜了!

见林噙霜不想说话,除了周雪娘以外的人很快都退出去各自做事了,只是有个女使偷摸摸的跑到了葳蕤轩。

王若弗闻言差点气的昏过去,嘴里又是老天爷啊的念了老半天。

当天晚上盛紘又想不要脸的往林栖阁去,王若弗却直接拦在了盛紘的必经之路上。

等到盛紘一脸不情愿的被带到了葳蕤轩,还没等他发泄不满呢王若弗已经命人守住了房门。

上前将盛紘的脸差点挠烂。

“王若弗!你这是在做什么!”盛紘摸了摸自己的脸,却被刺痛刺激的放下了手指“你这是打算谋害亲夫吗,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好啊,有本事你就写一封休书来,我父亲配享太庙,你有本事就把这些事都往外传扬一番,让人看看你盛家到底配不配称之为清贵的读书之家!”

王若弗现在有嫡子有嫡女,自己嫁妆丰厚娘家得力,对盛紘这个丈夫又没了仿佛被糊住眼的爱恋之心。

她是一点也不害怕盛紘翻脸,她是低嫁到盛家的,这几年生下一儿一女,况且盛紘这几年可做了不少令人瞧不上的事。

盛紘不敢休了她,除非盛紘是真的不要前程了。

而这几年她也算是看明白了,盛紘把自己的官位和前程看的比命都重要,为了防止自己乱说话,盛紘会容忍自己偶尔的放肆的。

果然听到王若弗一点也不心虚的话,盛紘的怒火就如同气球一般一戳就破。

他只能对着王若弗讨好的笑了笑,甚至嘴里还说着哄人的话“大娘子要是生我的气,我自然是不会有所不满,只是我明日还要上值,脸上这副样子叫人看见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怕被人看笑话,那你就不要做那些令人听了就要发笑的事情。”王若弗直接冷笑一声,命人把盛紘推出了屋子。

盛紘凄凄惨惨地站在外面,只听见里面传出了王若弗今天说的最后一句话“主君是个不老实的,晚上睡觉自己翻下床也是常有的,只是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小心,竟是将一些瓷器碎片没扫干净。”

“主君受了这般委屈,可真是令人心疼。”

王若弗语气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她语气中的嘲弄和嫌弃让盛紘面色又黑又红。

第二日去上职,盛紘气的牙根痒痒也只能按照王若弗所说的来解释。

但是那些人谁看不出来这是被女子的指甲所伤,那群人对着盛紘好一阵的挤眉弄眼,甚至还有不少人调侃盛紘口味竟如此独特。

这般野蛮的小女子,当真是完全没有世豪做女子的自觉。

甚至还有不少人问盛紘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样的一个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