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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司聪的亮相,两侧的围观群众也沸腾了起来,从小声议论,到大声喧哗了,大有讨伐司聪之意。

“喂!你这样的也配世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熊样,趁早自请下堂吧你!”

“就是,也忒磕碜了些,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还是官家千金呢,都不如我这个卖菜的穿的立正。”

“真是没眼看,咱们世子多么玉树临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落到这人的手里呢,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不!咋还好意思跟着出来呢,丢死人了,要是我啊,就老实儿的在家眯着得了,出来现什么眼!”

司聪有些无奈,她也觉得她是在暴殄天物,可是她也不想啊!她早就想走了,可是那天物他不答应啊!

这些话又不能说出来解释,再说她现在就是喊,也喊不过他们,干脆装听不见,硬着头皮往前走。

那两个随从总算是看见司聪了,忙围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护着她。

司聪是脚也疼,脸也疼,真后悔没带两个侍女出来,不然这会儿,总有个搀扶她的人吧!

正想着,一双温热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胳膊,正好挡住了她要歪下去的身子。

司聪抬眸去看,是韩铮,正漠然的看着他。

“谢谢!”

司聪声音很小的道了声谢,小心的跟着他的步伐向前走,人群里爆发出山崩一样的尖叫。

“啊!松开她,放开她,世子,世子你干嘛呢?啊,不要啊!”

“天啊!世子疯了吗?干嘛要拉着那个丑八怪,世子!你是我的!”

司聪无语的扯扯唇角,这些人真的与现代追星的粉丝一样,疯狂的没底线了都。

韩铮面色冷然,端着一条不能动的胳膊,另外一只手依然扶着司聪的手臂,无视那尖叫声、哄笑声都快震聋了耳朵了。

幸而前面有官兵开道,几人快速的离开这条街,由官兵一路护送着直接回了王府。

回了王府,司聪忙吩咐下人们去请郎中,而她与世子直接回了常青园。

刚踏入芳菲苑,司聪就急着吩咐。

“快去打热水来,药箱在哪,快拿来!”

婢女们看着韩铮面色苍白,端着手臂,吓的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弄得人仰马翻。

被孙嬷嬷气的呵斥了道:“你们来王府的时日也不短了,平时就是这般伺候人的?真是给王妃丢脸!”

几个婢女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谁也不敢动了。

孙嬷嬷指挥着众人道:“春兰去找药箱,就在偏殿的大柜子底下,琥珀去打水,秋菊去准备茶水,翡翠给世子准备衣衫去,这身衣裳都湿透了,不换下来要受凉的。”

孙嬷嬷一顿指挥,几个婢女才能有条不紊的各干各的活去。

司聪冷眼瞧着这几个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婢女,她们这些年哪里学过什么伺候人的活计,她们八成学的都是狐媚子勾引人的伎俩。

微微抬眼看向闭目忍痛的韩铮,这位倒是有些像唐僧,被成群的妖女惦记着,也不知收了这唐僧的女儿国王,是何等的仙人之姿。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韩铮的衣裳也被换了下来,为了方便治疗那伤处,左臂是裸露在外的。

韩铮看似白净斯文,可是胳膊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漂亮,瘦而不弱,很有些魅惑力。

郎中还没来,梅王妃先到了,刚进了院子就大呼小叫的,好像韩铮又要死了一样。

“铮儿,我的铮儿,母亲来了,别怕,母亲来了啊!”

司聪有些无语,又不是三岁孩子,进府的时候也是好好的自己走进来的,至于这样夸张吗?

韩铮也是很不适应,脸上微有尴尬之色,可是见着梅王妃担心的表情后,他竟有些愧疚之意。

“母亲,我没事,您别担心,就是扭了一下,我自己是使不上力,不然,再扭回来就好了。”

梅王妃一双不算细腻的手颤颤巍巍的抚上韩铮的伤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都红肿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说没事呢,是不是很疼啊?有没有伤到骨头啊?请没请郎中呢?快去太医院请王太医来!”

韩铮安慰她道:“母亲,你别着急,已经去请了,我不疼,您快坐下吧!”

司聪上前扶着梅王妃坐下,也劝道:“母亲稍安勿躁,大热的天儿,您别急坏了。”

梅王妃揩了揩眼角,抬眼厉色看着司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地陪你出去了,怎么就弄伤了回来了?”

司聪心里一紧,忙向后退了退,微躬着身子道:“儿媳也不知是怎么了,好好的马车,车轴突然就断了。”

梅王妃愕然道:“车轴断了?这是因何?车夫怎么说?”

“车夫说,他也不知道。”

梅王妃勃然大怒,“放肆!他敢如此敷衍推脱,是不想活了吗?”

一屋子的奴仆吓的齐齐跪了下去,大气儿都不敢喘。

司聪垂着头,沉默不言,韩铮道:“许是年头长了,内里早有裂纹,没注意罢了,所幸也没什么大碍,母亲就别追究了。”

“那怎么行?你是家中的嫡长子,是堂堂世子,这帮下人都敢糊弄,旁人又当如何?”

梅王妃少见这般疾言厉色,怒斥道:“去把车夫给我绑来,本王妃要亲自审他!”

孙嬷嬷忙去传人,韩铮看了眼司聪,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

“母亲!儿子又没出什么事,何必大惊小怪的呢,忠叔在咱们家也是几十年了,很是尽心尽力,母亲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梅王妃挑眉瞪向韩铮,微哼道:“饶?谁知他们都安的什么心,都算计到我的儿子身上了,我还装聋作哑,哪日被人生吞了都不说不定。”

韩铮眼神闪了闪,心里也存了疑,刚才他都没往那处想,母亲这样一说,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不多时,车夫忠叔被五花大绑的拖进了芳菲苑,早已吓的手脚发软,一见着王妃便瘫软下去。

“王妃!奴才冤枉啊!奴才什么也没做,奴才实在是冤枉啊!”